“妈妈,你不要总是用钥匙开我房间的门!”戴夏半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脸几乎要红到熟透,轻咬着牙羞恼地说。
“我敲门了,谁让你没听见。”
“这就睡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戴母疑惑地张望:“淮书呢?”
“他”戴夏低头,声音平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去了洗手间……”
卷缩着身体,戴夏耳垂发烫地不敢看戴母一眼:“你出去,不要再进来了。”
“行行”戴母放下水果盘,声音随着走出房间逐渐飘远。
门完全被扣上后戴夏虚脱地叹了口气,两腿哆嗦着仰头抽搐,发出娇气的喘声,身体一僵,匆忙地从被子下伸出白皙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将淫叫声憋回去。
“哥哥呜别再舔了”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光裸洁白的躯体,往下滑动露出江淮书的头,他藏在温暖的被子里,喘着气埋在戴夏的双腿间,闭着眼睛吸吮腿心间的蜜穴,发出饥渴的舔舐声。
“小夏,原来你是双性人”
“让哥哥再亲亲这里,好可爱”
江淮书舔到几乎要迷醉,本来他就暗恋戴夏已久,如愿以偿的激动心情和嗅到这股浓厚异香的刺激混杂。
两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掰开鼓起阴户,肉嘟嘟的充血大阴唇稍微被碰一下,就轻抖出热浪,许是两人之前情动地吻太久的关系,穴里溢出的淫水将两瓣黏牢,掰开都弹出暧昧的声响。
娇嫩的粉艳贝肉露出,缝隙里全是晶莹的淫水,迸发出香艳浓稠的味道,江淮书眼眸深沉,鼻翼埋进去深嗅,伸出舌尖往隐秘缝隙里探入了一下。
“唔……哈啊……”
戴夏雪白赤裸的双腿被迫掰开,全身泛粉地身体抖动,敏感的阴蒂在江淮书炙热的口腔里被吸紧,含吮,化作一颗成熟的小果子在男人的嘴里碾压出更多汁水。
戴夏的眼角滑落泪珠,哼唧着如同一只茫然无助的幼兽,无知无觉地主动踏入猛兽的巨口,被吞噬撕咬得连骨头都不剩。
江淮书的大手托着两团肥软的臀部往自己脸上按,用舌尖绕着阴蒂来回地刮舔,时不时吸吮着阴蒂吃进几口喷香的淫水,啧啧的吞咽声源源不绝,吃穴的动作越来越张狂。
戴夏羞得上半身滑落下来,短发散乱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蛋,微张的唇间漏出低吟,不好意思再往下看,在江淮书舌头赋予的情欲浪潮中轻喘。
他怎么也喜欢舔那里啊
戴夏有些恍惚,两天之内被三个男人舔逼,这处他从前连洗都不敢洗得太仔细的穴,里里外外被嗦得干干净净。
“呃”感受到宽大的舌头从阴唇里滑到阴蒂尾处交汇处,将吸到肿胀的阴蒂用牙根压扁,一会温柔一会强硬地啃噬,粗糙的舌面左右弹着,大力地把阴蒂扇到拨弄出甜腻的水儿。
“哥哥……不要了……”摇着头难受地弓起脚背,反而用线条漂亮的大腿将江淮书的头夹紧在胯下。
穴口一点点地挪动张开,吐出甜腻的汁水混杂着热浪扑面而来,戴夏粉圆的屁股被托高,淫靡的气味熏满整个房间。
江淮书的嘴碰着穴,好似在跟戴夏的逼接吻,盒型的高挺鼻尖胡乱地磨过穴缝和粉嫩的幼小卵蛋,戴夏常年看他处事不惊的冰冷模样,第一次发现此刻的江淮书让他有些陌生。
原来哥哥做爱也这么色啊
心口慌乱地跳动,戴夏的呼吸急促不堪,腰肢自发地挺高,穴肉翻出艳红媚肉往江淮书嘴里送。
被主动得磨了一脸的水,江淮书眼神深沉地掐紧柔韧而结实的白皙大腿,指腹按捏出青紫的痕迹,舔开颤抖的穴口,舌尖猛地戳进腥涩气息的糜烂骚香肉洞里。
“哦不行哥哥,停下来啊”
越说停江淮书就舔得越起劲,刮着肉壁涩气甜腻的水往口里吞,戴夏两眼上翻哭喘着浪叫,头仰高抬起细腰,双手羞耻地揪着江淮书的黑发,在江淮书的脸上凭着本能摩擦。
身体一抖,阴道被舌头奸得热烫,戴夏挣扎着打了个尿颤,子宫口剧烈喷射,才不过被舌头插入几下,他就已经潮吹了,流出大量蛊惑人的蜜汁。
喷出的骚水飞溅,溅在江淮书眼角那颗红痣上,染得更加嫣红。
“哈啊”
戴夏失神地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濡着湿汗的发丝黏在脸颊上,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肥嫩的粉奶头在燥热浑浊的室内空气中挺高。
他茫然地从枕头边看着房门的方向,抓着江淮水的头发腰肢轻微扭动,试图脱离舌头还插在穴里面,大口喝着淫水的江淮书。
“哥哥够了”
戴夏羞窘地用手臂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往下推却怎么也推不开,江淮书的嘴就跟长在了他的逼上似的,怎么都摆脱不了。
眼眶泪水颤颤巍巍地滴落,快感将他击败,每一粒细胞都溃不成军,戴夏浑身软绵绵地抽噎:“不要再舔了……”
“我好怕……我怕妈妈还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