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丰富的经验她一下看出发生什么事了,挑了挑眉,手就往他下面摸,大咧咧道:年轻气盛,常有的事,你应该习惯才对啊。以前没有么?
他顿住了,她继续说:还是我帮你?
你可以试着求求我。她说。
她才不在乎这些,玩的高兴才是她的第一准则。
因为不会治愈魔法,她让地精送来了一管伤药。
她想说看他自摸也是很有意思的。
感觉怎么样?她笑嘻嘻地问。
还想要吗?她曲起手指弹了一下他的性器,那里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用手背捂着嘴,好像她在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声音都在颤抖:有过……可……不、不行……
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快的到达了顶峰,他咬着被子呜呜地去了一回,闷闷地射在她的手心里,量不多。
她停下了,坐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不……不用……!他吸了一口气,仍然红着脸抹好了膏药,因为窘迫这过
指的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一点。
也许是因为打破底线的羞耻,或是真的太舒服,他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她俯下身:很疼吗?
但是不能拒绝。这是他要付的报酬……还是代价?
她打个哈欠把人抱了回去,自己随便洗了洗,然后钻进了他的怀里睡了。
她退了出去,把他扶起来,帮他把甬道里的泥泞排出去,然后抱到浴室去,有点累了不想用魔法,喊了几个地精把床单和被罩换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她说。
她哦了一声,支起一只手躺到一边盯着他。
她像玩弄一块橡胶玩具一样研磨着那一点,看着它被揉捏扁圆,思考什么样的乳环适合他。
她大部分时候出门是为了觅食,也就是找点男人,虽然说家里养了储备粮,但是都说了是储备的,也不能一直吃啊。而且她也喜欢换口味。
她俯身和他接吻,又没轻没重地顶了他几下,他只能发出几声黏腻的鼻音。
顶着他的目光,她疑惑道:怎么,看都不能看吗?
第二天他醒的稍微早一点,一脸隐忍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吻痕,连大腿根都有。
……啊、啊、轻一点……
她扬了扬下巴:后面没有破吗?
一夜无梦。
她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男的哪里学的撒娇手法?
换完她重新进了浴室,他坐在浴缸里打瞌睡,等她送他回去。
他的脸越烧越红,一开口又是那两个字:……抱歉……我……
储备粮吃一次就要休息好久,一部分原因是她吃的方式比较特殊,另一部分原因是储备粮身体不好,禁不住她这么吃。
她灵活地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去,恶劣地把他自己的淫液一股脑抹在了他胸口,然后手法娴熟地揉捏了起来。
他好像想说什么,最后住了口,认命般地将膏药挤在手上,小心翼翼涂抹在那两点红肿上。抹匀的动作让他耳朵更红了,大概是才发觉自己的乳头原来能涨得这么大。
他一下松懈了身体,闭着眼,面色潮红。
昨晚被欺负的红肿还没消下去,现在又被她无情地摧残,他觉得那里好像已经破皮了……
像上次求她帮忙一样。
他被她救回来本来就是濒死的,好不容易醒了,腿又坏了一条,这样的残次品本来她不爱吃的,奈何他太可爱了,香得她有点上瘾。
怎么了你?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问。
哦,骑士团好像有要求不允许自我纾解的,听说是会影响体质?扰乱定力?
他连摇头的力气都要没了,可怜巴巴地蹭了蹭她。
她还在坏心眼地磨着他的敏感点:这里舒不舒服?
他略无奈地看着她,眼角微湿,说:随你……
他乱七八糟的样子真挺好看的。她起身想。
他面色酡红,不敢看她的眼睛,半晌才小声道:……求你……别这样对我……
被亲也好被摸也好,被粗暴地凌辱也好,她救了他又收留了他这样的残废,甚至答应了他的不相干的请求,他感激不尽。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他在被自己摸出声的前一秒强行住了手,把多余的膏药胡乱搽在了自己身上的咬痕上,将伤药双手递给她:多谢。
他胸脯柔软而有弹性,有肌肉却不粗犷,她看的赏心悦目。现在挺翘的乳首和黏腻的淫液赋予了他情色的意义,也勾起了她施虐的欲望。
舒、舒服……呜……他濒临崩溃地仰着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抽动着,声音都哑了。
他抬手,把脸埋在手臂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他满脸通红地对她说:如果魅魔小姐真心想让鄙人痊愈的话,请让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