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部分时候出门是为了觅食,也就是找点男人,虽然说家里养了储备粮,但是都说了是储备的,也不能一直吃啊。而且她也喜欢换口味。
储备粮吃一次就要休息好久,一部分原因是她吃的方式比较特殊,另一部分原因是储备粮身体不好,禁不住她这么吃。
他被她救回来本来就是濒死的,好不容易醒了,腿又坏了一条,这样的残次品本来她不爱吃的,奈何他太可爱了,香得她有点上瘾。
第二天他醒的稍微早一点,一脸隐忍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问。
他的脸越烧越红,一开口又是那两个字:……抱歉……我……
凭借丰富的经验她一下看出发生什么事了,挑了挑眉,手就往他下面摸,大咧咧道:年轻气盛,常有的事,你应该习惯才对啊。以前没有么?
他用手背捂着嘴,好像她在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声音都在颤抖:有过……可……不、不行……
哦,骑士团好像有要求不允许自我纾解的,听说是会影响体质?扰乱定力?
她才不在乎这些,玩的高兴才是她的第一准则。
……啊、啊、轻一点……
也许是因为打破底线的羞耻,或是真的太舒服,他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快的到达了顶峰,他咬着被子呜呜地去了一回,闷闷地射在她的手心里,量不多。
他一下松懈了身体,闭着眼,面色chao红。
感觉怎么样?她笑嘻嘻地问。
他略无奈地看着她,眼角微shi,说:随你……
她灵活地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去,恶劣地把他自己的yInye一股脑抹在了他胸口,然后手法娴熟地揉捏了起来。
他胸脯柔软而有弹性,有肌rou却不粗犷,她看的赏心悦目。现在挺翘的ru首和黏腻的yInye赋予了他情色的意义,也勾起了她施虐的欲望。
她像玩弄一块橡胶玩具一样研磨着那一点,看着它被揉捏扁圆,思考什么样的ru环适合他。
昨晚被欺负的红肿还没消下去,现在又被她无情地摧残,他觉得那里好像已经破皮了……
但是不能拒绝。这是他要付的报酬……还是代价?
被亲也好被摸也好,被粗暴地凌辱也好,她救了他又收留了他这样的残废,甚至答应了他的不相干的请求,他感激不尽。
她停下了,坐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俯下身:很疼吗?
他抬手,把脸埋在手臂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指的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一点。
因为不会治愈魔法,她让地Jing送来了一管伤药。
他满脸通红地对她说:如果魅魔小姐真心想让鄙人痊愈的话,请让我自己来吧。
她哦了一声,支起一只手躺到一边盯着他。
顶着他的目光,她疑惑道:怎么,看都不能看吗?
她想说看他自摸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好像想说什么,最后住了口,认命般地将膏药挤在手上,小心翼翼涂抹在那两点红肿上。抹匀的动作让他耳朵更红了,大概是才发觉自己的ru头原来能涨得这么大。
他在被自己摸出声的前一秒强行住了手,把多余的膏药胡乱搽在了自己身上的咬痕上,将伤药双手递给她:多谢。
她扬了扬下巴:后面没有破吗?
他顿住了,她继续说:还是我帮你?
不……不用……!他吸了一口气,仍然红着脸抹好了膏药,因为窘迫这过程不超过十秒。
她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她实在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变扭成这样,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可爱。
好了,她仅存的道德让她停止了大笑,这样折磨一位骑士的尊严很可能让他接下来三天都不再愿意面对她。这对她不利。她虽然没品,但也不笨。
她严肃起来,他不理她了那她玩什么?强制爱?可是会失去他撒娇的机会。
她坐正,快速说了声:抱歉。
学他的。
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些,垂睫说:不需要道歉。
虽然这么说,但获得了他人的尊重还是能让这位品性高洁的骑士开心不少。她观察了他的表情得出。
人类挺好懂的。尤其是心思单纯的人。
所以这次她靠近他的嘴唇时,他没有过多的避让,而是克制地含住了她,然后可爱地回应了她。
感觉到她开始动手动脚地搂他,他匆匆地挣脱了她的吻:……不行!刚刚上的药……
她贴在他身上,一脸惋惜。
——然后又被按倒了:那我亲一亲总行吧?
……你、你要亲哪里……他支支吾吾道。
她吻他的唇角,吻他的脸颊,凑到他的耳朵里吹气,然后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