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又是惶恐又是惊奇,是以今日路过贺老爷的房屋,忍不住驻足探头向门内去寻小妈妈的身影,却正好看到小妈妈被打了耳光跪趴在地,白净的脖颈弯垂把长长地乌发垂了一地,瘦削的肩膀颤抖着,似乎是在哭。
贺老爷没正面回答他,只色眯眯的盯着年轻漂亮的妻子看了半晌,突然说:“云笙,把衣服脱掉。”
沐云笙怕羞似的别开脸努力忽略贺老爷看向自己的黏腻下流的恶心目光,一件件的献祭似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衣长裤。
“老爷,老爷息怒。您也知道,我身子异于常人……”沐云笙艳色眉眼又挂上凄然之色,被打的红肿的脸颊上挂着一两滴泪珠,惹人怜惜的紧,“您发发慈悲,让我、让我自己来好不好?”
沐云笙身子和脸一样苍白干净,在昏黄灯光照耀下泛着珍珠一样光洁的颜色。双性的性征让他瘦挑的身形和旁的男人不同,胸肉隐隐有些鼓起,柔软的点缀着两颗立起来的艳红奶头,和格外肥软的臀肉一样惹人注目。
贺南寻自从小雨那日阴差阳错的见了自己小妈妈一面,就不知为何对小妈妈有些念念不忘。他脑子确实有些问题,但记性却好,那日沐云笙带笑的眉眼总是回溯似的出现在他眼前,想起来时总耳根发温,小腹也隐隐发热。
贺老爷看着他跪在凌乱衣衫中洁白如玉的身体,兴奋又猥琐的揉着下体,不断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沐云笙遏制住身体的颤抖,瘦削干净的手指探到下身那个畸形的肉穴口处,却不知该如何动作。
“笙儿,呼……快些继续。”
但他眼神一错,看到了不远处茶桌上摆放着的一个打开的药瓶。沐云笙认出那东西是“成婚”那日喜娘送来的陪嫁品之一,似乎是……
他现在不能人道,恨恨的看着面前勾人玩弄的美人妻子,恶狠狠的又骂他是“娼妇”,但还是从床头木柜里掏出一根玉势来扔到床下,打发身份卑贱的流浪汉似的抬抬下巴,示意沐云笙赶快“表演”。
“老爷我不是……”
“前些天身体不爽利,竟然一直都没有和你圆房……”贺老爷猛的伸出一只湿热的手,抓住沐云笙纤瘦的手腕,力道之大沐云笙甚至无法挣脱,“笙儿,快些把衣服脱了,老爷今日身子好……能好好疼疼你。”
贺老爷此时也骂够了,穿着粗气看着眼角泛春含怯的年轻小妻,眯起眼睛伸手探到自己的裤裆里揉那根再硬不起来的肉虫,思索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沐云笙含着点杀意的眼神重新平静下来,电光火石之间,美人蛇想到了新的策略,挑起了薄薄的唇角。
这突如起来的一个耳光不仅惊到了一直小心行事的美人蛇,也把门外偶然经过、正在偷看的贺小少爷吓了一跳。
沐云深向着门口偏过头佯装害羞,实则是为了不让自己忍不住呕出来。他双腿颤抖着分开露出了腿心漂亮的风景。那里“涉世未深”,还是一片嫩白泛粉的颜色,前头的小肉茎因厌恶惊惧软垂着,后头那口女穴的肉唇含羞带怯的紧闭着,一丝毛发也无,只留皮肉在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沐云笙两眼不受控制的盯着墙上挂着的一柄装饰匕首,差点就要抑制不住心里的痛恨冲上去用它刺死身后该死的恶心老东西。
贺老爷发了狠,扬起手一巴掌扇在沐云笙脸上,突然爆发的巨大力道把沐云笙打的转了个身倒在地上,左脸瞬间肿起一个泛红的巴掌印。
“啪!”
“骚贱货!”贺老爷死死攥住沐云笙不断挪动挣脱的手腕,看到沐云笙浓密纤细却皱紧的眉,被他脸上的厌恶激怒,“你还敢嫌我?!”
沐云笙双耳嗡鸣,眼前发黑。他低垂着头把身后贺老爷“骚货”“不要脸的东西”等一系列的谩骂屏蔽阻隔,半边脸红肿可怜表情却透着遮不住的阴狠,红痣像是血一样点在他鼻梁上,衬着他甚至含着杀意的眼神,像是地狱里爬出来寻仇的艳鬼。
门外偷看的贺南寻目不转睛的盯着沐云笙的动作,不知为何放轻了呼吸,心跳如擂鼓的看着面前充满屈辱的年老父亲与小妈的情事。
沐云笙只好先用手抚了抚前头垂头丧气还未硬起来的小粉茎,然后缓慢的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把软乎乎的肉唇分
沐云笙看着老不死的糊着眼屎的眼睛和满是黑色老人斑、泛着发情般红亮的脸,恶心的想吐。贺老爷抓着自己的手像是沼泽里的毛虫,令沐云笙再遮盖不住对他的厌恶,一张端丽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老爷,我今日不想……求您放开我吧,老爷……”
烈性壮阳药。
他往日苍白的脸上浮起漂亮的粉红,一张近妖美人面更是明艳动人,凑近了些,像是对着有情人呢喃:“笙儿自己摸给您看,好不好?”
贺南寻不知为何心里头一股烦闷不适,手指扣紧了门框。
双性人淫性大,沐云笙却从未用那个花瓣一样的穴自慰过,偶尔情欲上头欲壑难填,就咬着手帕夹腿,在淅淅沥沥的热汁喷出来时立即匆匆止住,权当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