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进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被无情的欲潮冲垮,软烂成下体肿胀的皮肉,连勉强能撑住颜面的神情都越发迷离情色,身体情不自禁难耐地扭动,因为姿势问题,烂漫着水液的肉臀正巧磨搓着顾青云胯下硬鼓的巨物,清亮的淫水将神色的衣物浸湿,隔着裤子的面料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水痕蒸发,熏烫出蒸汽酥麻了叶琛的脊椎骨髓。
细密地嗡鸣滋滋打出水响,他哼吟着绞着腿,将粘在嫩皮上的胶带都撕扯开来,扯得馒头一样鼓肿的肉阜和乱跳的花蒂又痛又爽。
‘嘶啦’
顾青云强硬地掰开那一双细白长腿,不顾叶琛扭动磋磨着自己胯下坚硬,让绽开红靡软烂的神秘花园彻底展露在无尽的碎镜中,然后无情地撕下带给雌性性器官难以穷尽爽麻的跳蛋,随手甩开丢在角落。
“啊——!哈啊啊呜呃”叶琛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叫人硬生生掰开的大腿抽搐着,雌穴磨得糜烂熟肿,骤然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大量堆积的汁液喷涌而出,把顾青云昂贵的衣裤糊得脏乱碎皱。
那双能融在光里,叫顾青云无比爱恋的眼瞳雾蒙蒙的,随时就要垮下泪水的样子。
现在的叶琛是青年的模样,上吊的眼角却妩媚的滴出水汁,连鼻尖都是可爱的绯色。
熟红靡丽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爱液,水泽泛滥汹涌,仿佛是一个破开的水袋子,一股股喷出激烈的泉水。
在男人专注余裕的盯视中,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将那颗浑圆挺翘的臀尖整个喷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涂成一颗才出水洗净的蜜桃,雪腻中尖翘处又带着嫩红。
最终那些骚甜的淫水或多或少的润进花穴下,会阴之后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叶琛下意识挣动着手臂上的红绳,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早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前面同样改造的淫骚的男根亦是渴望万分,嫩红的冠头高翘着溢出浊液,李子大小的精囊不够饱满,还是尽了全力张扬着自己的存货,尽管可能昨天就一滴不剩了。
顾青云的手指形状姣好,就像叶琛曾经熟知的那样,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每一根都修长漂亮,适合用作签发公文或是弹奏乐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算熟练地沿着叶琛的精囊摸索,把玩玩物一般窝在掌中淫辱,对于男性来说颇有些摧折的意味。
他无比认真,甚至忽略了自己早就灼烫的性器,光凭本能握住叶琛的性器,按照嫩红的皮肉抚摸着,男性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硬挺的肉物,因为不够熟练,挤压揉弄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这么揉唔呜啊”
叶琛腰酸腿软,叫这样玩弄似的揉搓他曾经骄傲的性器,还是被自己深怀亏欠不敢正视的正宫,光是轻轻刮擦冠头敏感的嫩肉,那根性器便打着抖不断吐水了。他才退却的羞耻心漫上来,精囊一张一缩刺激着马眼几欲湿热,眼眶屈辱得都发红了。
他正是羞耻难当之时,却完全被雌穴漫烂的酥麻轻辱的揉弄,轻而易举地让肉棒被抚摸得支起来,一根肉棍舒服得直发抖学着发情的女穴不断出水。
“要喷了停下、停啊求你了”叶琛软着嗓子哭叫哀求,绵软黏腻毫无气势,只有着浓浓的淫靡色情。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只会硬着性器狠命肏捣一番,而不是乖乖听从他的提议就此放过。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男根也是无比的敏感生嫩,纯洁嫩红的鸡巴突突乱跳,正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不断发展。
双性体是天生的淫物,每一寸皮肉都塞裹着淫香色欲,无论是花穴还是嫩菊,无论是奶肉还是臀尖,甚至是这具身体另外的主人丢弃不用的肉棒也同样敏感至极,哪里都是按照最适合做爱骚浪的样子捏造而出的。
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要命的地方不住地搓弄按捏,叶琛已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完全软倒在顾青云怀里,抖着腿不断急喘着,雌穴揉搓着自己翕动着,津液也流了小半张脸,整个人淫浪得一掐都是水。
顾青云解出自己的肉茎,让那根粗壮狰狞丝毫不匹配他的清贵的性器昂扬张舞,插着叶琛湿软抽搐的腿缝,‘噗呲’一声水响肏进水润柔顺的腿根。硕大的茎头直接顶到了叶琛几欲喷发颤颤巍巍饱胀的囊袋。
青筋暴突的茎身把外卷着嘴唇的肉缝挤压分开,滚烫的皮层硬贴着娇嫩的肉阜烫灼,下体生嫩熟烂的软肉花瓣一样皱缩着包裹着热铁似的长茎,不住地翕动撕咬凹凸不平的表皮。
顾青云有些新奇地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生嫩的肉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不住哭吟,又念在是在顾青云面前,压着最后的难言的矜持不敢大声发骚发浪。
顾青云冷感的嗓音却是说着淫词艳语,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也迷失在红尘里,对让他堕落的事物迷恋好奇:“阿琛,你流了好多水,是想射了吗?”
叶琛裹在层层快感中,羞得连声音都哭不出了,咿咿呀呀埋在顾青云的胸膛中,一张脸靡丽万分,欲波流转长眉都显得柔弱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只有对方在场的沉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