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在地下室中赤身裸体被镜面放置的种马上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最恨叶琛?
让叶琛说可能就是功成名就的路上,被他一脚一脚踩下去的众多天之骄子,他们从云端跌落尘埃,变成地上的泥砖叫人踩出无数个泥脚印。
虽然他明面上是写小说的,通过后宫的各种关系一步步将手伸到了其他领域,结仇无数。
但是要具体到个人,究竟谁是最恨他的人,叶琛说不清,好像让他反击过的人都有理由憎恨他报复他。
现在再让叶琛猜测憎恨自己的人他也猜不出是谁,最多是把范围扩大到曾经没有怀疑过的后宫众美身上。
叶琛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最恨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对他千好万好,一直包容忍让他所有的风流花心,支持他一切决定,一派清贵端丽的顾清云。
爱得越深,如蚁蚀骨的占有欲和妒恨便越是啃食着顾清云一颗低放的真心。
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悲剧的开端,就是她遇到了叶琛的那天。
羊肠小巷里,刚谈完家族生意,却又叫家里人催着联姻,心思一片空茫怅然的顾清云隔着玻璃窗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就算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牛仔裤,也依然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男人。
笑颜如花意气风发,一双浅色的眼瞳好似蜜糖一般,流动着风情融在烈阳里,容姿俊美到和周围格格不入,比日光更盛的叶琛。
顿时心念一动,矜贵的顾家大小姐头一回失态,怔愣地看了叶琛许久。直到那道攥住她一颗心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才急匆匆地下楼去寻找,拨开守在门口的一众保镖,跑乱了发丝,狼狈地崴了脚。
顾清云用一种并不好看的姿态出现在叶琛的面前,失去了以往的高贵和傲慢,装作不经意的偶遇。
她爱上了这个惊鸿一现的男人,不在意叶琛看起来有多么落魄贫穷。
顾清云不知道的是,从今往后的她会不断不断地凝望着叶琛的背影,为了叶琛随口而出的誓言苦苦挣扎,终日伪装成贤良的正妻,被刻骨的妒忌将脆弱的心脏撕裂,年复一年挂着得体温柔的微笑。
那时候的她羞赧地请求叶琛的帮助,有的只是骤然心动的酸涩和欢愉。
叶琛不会想到,世界上最恨他的人会是顾清云。
应该说,在他的印象里,顾清云根本就不会恨他。
就算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后宫都性转成了男人,性格有了微妙的改变,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是原来的后宫,未可知。
在叶琛的心里顾清云是绝不会如此苛待自己的。
甚至于在又一次清醒过后,他排除掉了被两个男人排除掉的人选,猜到了凌晨苑头上。
凌晨苑“无理取闹”的本事,叶琛见识过许多次了。
光,实在太过于刺眼了。
叶琛发丝凌乱,光线隔着眼皮也让他皱眉。
此时他全身赤裸着倒在冰凉的镜面上,零碎的玻璃盛放着无数个叶琛,大大小小铺满了这奇异的房间。
冷酷的镜子公正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情状。
流丽的四肢叫绯红长绳捆住,艳色的条状物紧紧缠裹在雪色的肌肤上,勒出柔润的软rou,红红白白一相称,冲撞出yIn香色欲。
那yIn靡艳情的皮rou、饱满丰腴的胸脯、雪白浑圆的routun,还有羞涩胆怯的细长双腿。让红绳一缠,本就吸引人,这下更是惹眼得要命。
若是叶琛能睁开眼往身后看,还可以在无数的碎镜里看到紧闭的双腿中肥肿鼓胀的rou阜。
那敏感多情的rou缝卷着红嫩的Yin唇外翻,被深色的胶带紧紧粘贴在腿根上,撕裂大张全然摊开yIn弄,黑深的胶条粘在绯色的皮rou上,空气中的yIn色几乎要凝结滴水。
熟红的rou缝中间含吮着一颗暂停工作的跳蛋,也是被紧贴在rou阜上,卡在紧闭的腿缝根分出煽情情色的缝隙。它与硬胀的花蒂密不可分,那rou蒂sao得突突乱跳,绷在跳蛋底下抽搐着摩擦凹凸不平的表面。
yIn浪的雌xue饥渴地噬咬着粗糙yIn性的跳蛋,甚至将半颗大小吞吃进去,要不是跳蛋是粘在了叶琛皮rou上,这会已经被深吞进甬道深处,抵着sao心浪口碾压磋磨,让满嘴yInrou的雌xue喷出汁ye了。
Yin唇rou嘟嘟地翘着嘴,早已染上一层水色,散发着雌兽勾动情欲的sao甜香气。
叶琛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地遮挡,也没有丝毫地隐私。
无数枚凄艳的爱痕在叶琛雪腻的皮肤上揉散,红红紫紫像是身上开了好几朵绝丽的牡丹,他雪色的皮子是作画的绢布。
他所有的一切都能叫男人立马硬挺起孽根生出yIn虐的暴戾。只怕是骤然Jing囊鼓胀蓄势待发,巨jing青筋暴起浊ye横流,马眼shi热得能立马喷出白Jing。
到时候只想揪住叶琛微长的发丝,一边听着叶琛凄然地痛叫,一边像是驯服一匹烈马般骑跨在他身上,狂cao猛捣,Jing囊tunrou拍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yInye打成白沫,将叶琛腿间那处饥渴yInsao的艳红雌xue爆caochao喷,叫这个sao浪的美人津ye乱淌白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