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原本冰凉的嘴唇让欲望熏热,暧昧淫靡地包住那颗不安滚动的喉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摇晃着舔舐着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暗流涌动的憎怨中升起了无法忽视的,欲火。
光太刺眼了,叶琛怎么也看不见顾青云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带着笑的声音冻进了骨子。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古怪的语句宛如毒蛇催吐着信子,阴冷的灌进叶琛的耳朵,往他的脑子里钻。一字一句的回应听得叶琛高涨的欲情从脸颊上寸寸消退,他几乎是颤着嘴唇听着这可怕的事情,瞳孔都惊惧地碎动着,身体不同于刚才为情事的余韵抽动。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揉捏在怀,抱得骨肉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反抗挣扎。
他甚至轻轻笑了,深吸一口气将头颅埋进叶琛湿润的肩窝,沉重的叹息烫化了叶琛,窝在顾青云的怀里痉挛似的抽搐。
“我知道,你很喜欢做爱。你还会饥渴又可怜地纠缠着别的男人,让他们把肉棒插进你的骚屄里,叫棍子捣出很多水来,如果不喂那张嘴吃很多精液,它是不会满足的,对吗?我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这样一具绝美的淫体不止有下体娇嫩的肉阜可供亵玩臆想,叶琛俊美到如光如昼的脸配上胸前一对奶肉到不显得古怪,反而因为他熏红的眼角,无法克制满溢的淫色衬托得更加糜烂。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揉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阿琛,你喜欢做爱吗?”
自己正娶的妻子,自己到底亏欠了多少,他对顾清云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顾清云付出的太多,多到无法忽视。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淫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叶琛听得汗毛炸起,浑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地震动,无助地窝在顾青云的手中任人宰割。
叶琛有一瞬间的窒息,接着就是一阵干咳。
他的脸色越发羞耻难堪,其中却是有一种绝望的顺从。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叶琛所有的恼恨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样,全部泄气了。
肥肿的肉阜还抵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尽情淫乐,内里的淫肉吃不到抚慰纤细神经的器具,酸软得叶琛小腹抽搐着竖起前面仍旧软弱的男根。紧绞的甬道汁水淋漓,褶皱互相狂乱地摩擦着,各自掏出满溢的爱液,把整个肉阜熏得充血肿胀,翻卷的屄口都随着硬挺的肉蒂突突直跳。
“是我的错。”顾青云实在像是一个宠溺爱人的男人,依然心无芥蒂无比亲昵地用下巴磨蹭着叶琛的肩窝,然后深深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咬出血印。
“嗯”一声重叹,顾青云像是要把他不贞洁的情人揉碎在自己的胸膛,“是的,我嫉妒先一步占有你的人,我更憎恨你,憎恨你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轻嗅着怀中人清甜的体香,淡然的眼瞳染上欲色的滚烫。他的思绪似乎很很混乱,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下一秒便帮叶琛回答了这个问题。
欠到最后,已经无力面对只想逃避了。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好熟悉的气味。
叶琛从顾
猩红的液体挂在顾青云的嘴唇上,合着他苍白的脸,像是阴冷的鬼魅,他温柔的舔干净叶琛流血的伤口,又在细腻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玫红吻痕,担忧又关心地询问着:“昨天有两个人足够了吧,下面也该吃够了,以后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他哭咽地又想靠近又想远离,一边惧怕着现在的顾青云一边又因为曾经熟知的安心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