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侧躺着相拥入睡的,狄lun背对着他。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窗帘已自动拉开,阳光洒在对方的身上。那搭在腰侧的手臂上的细碎绒毛泛着柔和的光晕,金光渡在那瓷白的皮肤上,却显不出一点瑕疵,光影交错间,又勾勒出对方掩在薄被下的纤腰和丰tun。
对方不像一个荡夫,而像一个圣父。就好像昨晚他身上那个放荡的男人是假的。此刻这个安静圣洁的天使才是对方真正的样子。
这种距离感让他不安,他急需做些什么去证明对方是肮脏的、yIn荡的、触手可及的。
他一把掀开狄lun身上的被子,不顾对方还在睡梦之中,将手指侵入了对方后xue,挑逗后根的gui头。
晨起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拨撩得起了欲望,对方却仍然沉溺于梦乡中。
他贴上对方的后背,就着侧躺的姿势,将对方的后根纳入了前xue。他前后挺动下身,将那物吐出又吸入,右手也拨弄着对方胸前的红缨。
对方逐渐发出破碎的呻yin,像梦呓一般。
chao吹时,对方仍是半梦半醒,直到他开始射Jing,对方才像是被Jingye烫醒一般,在他怀里挣动着。
“呼,这是最后一次,除非你找了新的伴侣或者结婚,否则你别想再和我做。”对方缓过来后,靠着他的胸膛残酷说道。
又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扶着家具步伐不稳地走进了浴室。
他并没当回事,再过两天对方孕期就满三个月了,那时对方一定会送上门来。
事情并不像他想得那样顺利。当他在第四天的下午也没等到对方时,才意识到这点。
狄lun在外面找了别人。
他坐在狄lun房间的床上,等着对方。
对方这几天仍旧出门,每天下午便返回,所以他并没有禁止对方出门。没想到还是被人得了手。
对方回来了。他认真地审视着对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身体,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除了一开始的诧异,对方一直平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那白皙透明得映出青紫血管的脖子上没有一丝痕迹,但他不知道那低领衬衫掩盖下的身体是不是也如此。
他解开了一颗扣子,锁骨上没有痕迹,又解开了一颗,胸骨上出现了一两个吻痕,紫红的。他已经能想象下面的景象了。
他自虐般的扯开了那件衬衫,扣子崩开,那布满他人痕迹的身体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因为胀ru而微微隆起的胸部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那肿大的ru晕上也带有鲜明的牙印,更毋论那一直绵延到裤腰间的琐碎吻痕了。
他握紧了拳,咬紧牙关,嘴里写出一个单词:“谁?”
对方满不在意地笑笑:“太多人了,你说哪个?”又指指左ru晕上的牙印,“这个的话,好像是便利店的小哥留下的,他那里镶了钢珠,刮得我很舒服~”手指又移到右胸的指印上“这个是昨天在午餐厅认识的服务员,他很上道哦,我给小费的时候冲他笑了一下,他跟着我到了小巷子里。”说到这里,对方停了下来,解开了自己的外裤,裤腰滑落到脚踝,下身便只剩一条丁字裤作为遮蔽物。
那细长的双腿上也印着吻痕,大腿上的只分布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小腿上便是密密麻麻的印记。脚踝往上一点的位置还隐约可见五个指印,像是有人曾紧握住那里良久才留下的。
对方又扯过他的手,带他探进自己裤间。那里是shi润的,粘稠的ye体,他知道那不是对方的yIn水,是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Jingye。“你猜我这几天和多少个人做了?”对方又就着他的手摩擦自己的Yin蒂,“呼...只、只有七个哦~我有很乖地管住自己哦~”
他不再言语,一把将人拉到浴室,开了花洒就对着对方的Yin部冲,想要洗净别人留下的气味。觉得洗得差不多了,他便压了上去,覆盖了别人印下的痕迹,狠狠地cao干对方。
也许是真的被干狠了,对方接下来两天倒“安分”地没有出门。
如果不是他去车上拿电脑包,根本发现不了对方和家里的佣人们的jian情。
走到车库门口,听到一阵熟悉的呻yin声。自然是那个小sao货。他想着要将情敌抓个正着,便躲在一处观察。
接着车库昏黄的暗光,他看到那辆乔治巴顿后座的车门大敞着,三个人叠在一起动作。,
最下面的是他的司机,一个已婚的,在他手下工作了三年,中间夹着的就是那个sao货,最上面的是新来的园艺师。三人动作激烈得连抗震性能极强的军用越野也震得厉害。
狄lun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身下的人抱着,双手搂着身上人的脖颈,叫得又大声又浪,“哈啊...好哥哥...啊...轻、轻点...小sao货的鸡巴要烂掉了...”“呵,那么多人cao过你都没烂,怎么到我就烂了呢?”司机在狄lun耳边调笑着。“因、因为哥哥好厉害...好紧...好会夹...鸡巴要爽到坏掉了~”“那是我厉害还是哈lun?”“呼...嗯...哈、哈lun是谁?”“还装,昨天晚上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