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死从其兄07
对方却停止了述说,开始专注地投入到性事当中。
对方撑着他的大腿开始上下起伏。每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只留半个头部在他体内,又猛地沉下身子,将整根埋入xue内,他们是如此地紧密结合着,对方的Yin唇贴着他的耻毛,股沟夹着他的Yinjing。快感让对方仰起脖子,拉长颈部,每次撑起身的时候都像要飞走的白天鹅,却又被那像沼泽一样黑暗泥泞的xue口拉着、束缚着,每次想要抽离,却又被未知的力量扯回,终不能自由。
事实也如此,对方就是一只陷在性的沼泽中的白天鹅,被拖入,被束缚,不得摆脱,无法挣扎,明明谁也不爱,却离不开的身体。心想要飞翔,身体却深陷泥潭。被一个个染黑、玷污,孕囊被一个又一个的Jingye填满,心底的空洞却无人来填。
最可怕的是,这只天鹅从未注意过自己漏洞的心脏,只顾着喂饱那饥渴的身体;或者它注意到了,却以为那些空洞可以用欲望去填补,以为只要孕囊被填满,心也会被填满。
性瘾起于高chao,止于孤独,因爱情而愈。
他压下对方的身子,向上一顶,将对方送上高chao。源源不断的Jingye射入对方的尿道,强有力的ye柱冲击对方的孕囊,那有着一个胚胎的的小rou囊很快被他的东西填满,甚至变得饱胀,但他知道,他想填满的不只是这里。随着最后一股Jingye的射入,对方发出了濒死般的尖叫声,像是被子弹击中的天鹅。
对方高chao后的前根缩回了花xue。他将对方搂入怀中,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等对方平复呼吸。
他突然感觉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狄lun哭了。
他连忙捧着对方的脸蛋,吻去对方的泪珠,轻柔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对方避开他的亲吻,埋在他的颈窝里调整自己的情绪。片刻才抽泣着说:“刚、刚刚好可怕,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好像要死掉了一样。”又咬了他一口,“我还以为自己被射穿了...像是从孕囊射到心里。孕囊是不是连着心脏?”
他轻咬那白嫩的耳垂,搂着对方仰躺到床上,轻拍对方的背部。
对方微微鼓胀的腹部顶着他坚硬的腹肌,十分不适,便拉着他的手,让他按摩自己的小腹。
他揉了几下,便感觉有东西从对方Yin部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对方显然也感受到了下体失禁一样的感觉,便撑起身一屁股坐到他的脖子上,“你射得太多了,要负责舔干净。”说着便不容拒绝的把他的头摁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把那沾着yIn水和Jingye、中间还不断流出浊ye的Yin部贴到了他嘴边。
他伸出手揉捏对方的蜜桃tun,又将对方的身子整体往前移了一点,便吻上了对方下面的那张嘴。
他先是咬住了一片肥肥的rou唇,噬咬吮吸着,将那白嫩的rou唇弄得又红又肿,却不碰另外一边,只见狄lun的左Yin唇比右Yin唇肿了近一倍,那红艳的Yin蒂也露了出来。他却没用口舌去玩弄那颗东西,反倒将舌头探入了花xue里,卷走甬道中残留的Jingye。再往深处就有点用舌尖够到了,他又将脸整个埋在对方Yin部,鼻梁也顶上了那被冷落许久的Yin蒂,舌尖又探入了几分,又吸又舔,总算弄净了甬道中的Jingye。却不肯出来,用舌尖舔上了前根的马眼,卷起舌反复戳刺那处,像是要侵入对方尿道一般。同时,双手也不住地揉捏着那肥美的tunrou。当粗粝的舌面再次舔过对方gui头时,一股甜腻的水ye喷入了他口中,将他呛了个正着,又打shi了他的下巴。
他将头从对方腿间抬了起来,咳了几声,才刮下下巴上的粘ye,送入自己口中。
看着高chao了四次,早已Jing疲力尽的对方,他压下心底的欲望,掐了掐下身的昂扬,将对方抱到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