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息,胸前的雪白奶兔跟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深邃的沟壑夹住了齐远的手掌,用滑腻的乳肉按摩掌心。
五指自大奶中抽出,拂过那光裸的玉背与腰窝,自景秋白湿润的臀缝间停下,在那不断张合的粉嫩后穴处轻按几下,顿时饥渴的媚液喷涌而出,穴口还试图将齐远的指尖也一起吞进去。
顺着另一张饥渴小嘴的力道,齐远将两根手指塞进景秋白的后穴中按压了一会儿而后抽出,向皇子殿下展示自己濡湿黏连着银丝的手指。
景秋白羞耻极了,没想到自己的后穴也是如此敏感欠肏,这具淫荡的身子总是在刷新他的下限,大奶在胸前弹跳不止,“别……不要……”
以鼎炉之体的淫荡程度来看,景秋白之前怎么可能没玩弄过自己的后穴呢,不过容纳别人的手指还是第一次。咕叽咕叽的水声自臀后的阴影中传来,让景秋白的肉臀开始敏感的颤抖起来。
少年的手拢住那过于滑腻软绵的肥臀,就着这个姿势,腰部猛然使力让自己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重重撞击在景秋白的软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激烈肏干声。然后抱住身下人的肥厚臀瓣,大龟头挺进宫口,将精华全部注射进宫腔内。
“啊……儿臣……儿臣要不行了……”景秋白晃着脑袋,一双剪水秋瞳勾魂摄魄,望着景肃的方向淫叫道:“父皇……您的男人的精水太多了……嗯啊……儿臣的骚子宫要吃不下了嘛~”
将软臀高高撅起,景秋白晃着奶子勾引齐远,将少年的精水一滴不剩的全部吸入宫腔内,自小腹处传来的滚烫气息是阴柔的鼎炉之体最好的滋补之物,也是景秋白一直渴望的东西。
高贵的九皇子殿下已经被干得宫口艳红糜烂、屄口肿胀,如同一个被十几个男人轮奸蹂躏过的破鞋般瘫在龙床上,下体泄洪似的狂喷屄水,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副淫荡贱躯依旧执着的含着男人的阳具,在齐远拔出时还发出啵得一声吸吮声,似乎是对那根东西不舍得紧。大奶随着这个骚货的迷乱呼吸不断在胸前弹跳,却引来齐远更重一番揉弄。
两人就这样在龙床上又温存了一会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齐远见景秋白这副骚浪的样子呼吸一滞,任身下的温香软玉努力欠起身子,钻到自己怀里,将那张绝美的小脸埋到自己胸前。
齐远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替景秋白穿好,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放在龙床边,自己单膝跪在景秋白下首。
这伺候人的活儿其实也是齐小公子第一次做,可是他做出来却如行云流水般顺畅,配合着那张俊秀的少年轮廓说不出的好看,让习惯被人伺候的九皇子更满意了几分。
四目相对间,景秋白心绪复杂,开口道:“你……我……”
“……我之前弄晕了父皇,待他醒来后不会记得今晚的一切事情。”两人当然不会真的心大的忘记了皇帝陛下,景肃仍旧是悬在两人之间的利剑,景秋白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微臣谢九殿下出手相救,”齐远后退一步,避开景秋白的手指,朝对方磕了一个头,淡淡的道:“臣自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的办法就是去陪我的父皇!景秋白美眸含嗔,似有火星儿迸出。
但是他能去怪齐远吗?不能。从来没有男子敢对景肃说不,敢说不的那些人都死了。
今晚兴庆宫疯狂的一夜,是景秋白最后的放纵。他只能救齐远一时,却救不了一辈子,而齐远十分清楚这一点。
景肃睡齐远一次未果,那还可以召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直接将齐远放到后宫里当侍臣,九皇子又能次次都阻止的了自己的父皇吗?他自身难保。
这一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景肃醉酒,但是皇帝一和齐远过夜就断片、忘记当晚发生的一切,景肃又不是傻子,怎能察觉不出其中的猫腻,到时候景秋白反而会引火烧身,暴露自己的蛊毒能力。
玉手攥紧了身上的月白锦缎衫,将下摆上的绣花都揉皱了,景秋白阖上眸子,掩饰内心的慌乱。无力感蔓上心头,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只能抱着喉咙打滚痛哭的无助小童时,现实总会给景秋白一个耳光,让他看清自己的真正实力。
就算练成一身毒功又如何,他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
“殿下,您该离开了。”两人一直翻云覆雨到后半夜,此刻就连漫天星辰都隐没在云层中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景秋白慌忙抬头想从齐远脸上找到一丝不舍、怅然,可是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地上只着里衣跪着的少年面色与以往并无不同。
伸手强势地抬起齐远的下巴,景秋白与之对视良久,声音里含着一丝情事后的柔媚,道:“齐远,本殿可以相信你吗?”
齐远身体一震,他不打算让景秋白再说下去了,于是开口打断:“殿下,借您的白玉狼毫一用。”
景秋白不知齐远在捣什么鬼,一只笔还不被九皇子看在眼里,就是送给齐远又如何,忙解下腰间悬着的白玉狼毫递给齐远,心头微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