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卫晅是个“好”皇帝,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他就知人善任,且不问出身,当时东宫里就已是人才济济。得亏他的父皇死得早,不然他这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又要另说了。
那时在东宫的时候,他和门客们议事时也从不避着我,我倒也不去打扰他们议事,只是会在偏殿一边练字,一边也想跟着卫晅学一学,当时我甚至还希望有朝一日能帮上卫晅的忙,变成一位真正配的上他的太子妃。
只是那时我不知道,他真正议事的地方是一间极其隐秘的密室,而能让我随便听的只是那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而我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同他站在一处,因为他不想。
这些日子我的胃口一直不是很好,传的膳没吃几口,我就有些食不下咽。刚磨磨蹭蹭地吃完,早上的那几个宫女就又来了长春宫,其中就包括卫晅的身边的那个掌事宫女。
“皇上宣娘娘去宣室殿。”宣室殿是他平日处理政务,召见外臣的地方,我还没想明白,那几个宫女就像昨天一样,将我手脚用布条束上,再用锦被一裹,就抬出了殿门。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这算哪门子的皇后,连卫晅养的男宠都不如,起码他们不会在白日就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抬去侍寝。
卫晅最后残留的一点善意,没有让人就这么抬着我去,而是将我放进了轿子里,再抬着轿子去了宣室殿。
卫晅在偏殿,桌上摆满了吃食,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桌边,看着我被抬进来,他笑了一下,道:“下次我没说要皇后娘娘侍寝的时候,就别裹着娘娘过来了,红萼。”
“是。”看起来那个叫红萼的掌事宫女,似乎深得卫晅信任,从前在东宫的时候,卫晅身边根本没有侍女,整个宫里包括小芍在内的侍女,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也不知这一年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卫晅转性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卫晅别的妃嫔是哪些人,想来卫晅也不愿教旁人接近我这个“疯”皇后。
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有疯。小芍都常常劝我放下,我知道母妃的死怪不到卫晅头上。母妃只是太爱那个并不爱她的男人,所以才自戕的。我也知道,我的国家灭亡是迟早的事,父王不会治理国家,反而是被吞并以后,人们过得更好了。
我恨的是,我年少时的愿望因为和亲变得遥不可及,待我爱上卫晅后,我以为我可以实现愿望,却没想卫晅从源头上让我放弃了这个愿望。
明明我只是想带我母妃离开皇宫,让我母妃过上真正快乐的生活。
我最恨的是自己,明明母妃已经用她的一生告诉了我,爱一个站在权力之巅的人不会有好结局,我偏偏同母妃一样想要强求。
待我回过神时,卫晅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怎么,云舒已经饿糊涂了?”
原来他只是叫我过来陪他用膳。
见我不说话,他就直接牵着我的手到了桌边。
“就算你吃过了,也再陪我用一些吧。我记得你从前最喜欢这个椒末羊rou,还有这五味蒸鸡,给你补补身子。”若是原来,我不会拂他的面子,让他有由头折腾我。可我本就没什么胃口,这羊rou的膻味又有些重。
我勉强吃了一口,下一秒就直接偏头吐了出来,几下子就把之前吃的全吐了个干净。
“同朕一道用膳,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我被他一把揪起来。他抓着我的手腕,拖着我到了内殿。我感觉手腕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既然不肯吃饭,那就吃你最爱的那个东西吧。”他把我扔在了塌上,冷着脸道,“衣服脱了。”,,
我大概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羞辱,甚至觉得会这么做才是真正的卫晅,那个骨子里就刻着残暴的卫晅,而这残暴似乎只针对我一个人。
见我毫不抵抗地脱掉,他似乎也不解气。
“下面是脏的,嘴也是脏的,你瞧你还有哪干净。”他用那种打量一件物什的眼光扫视着我,“就用这个吧,你的这对saonai头。”
?
ru尖被他狠狠地揪了一下,我下意识想要逃开,却惹得另一边也惨遭蹂躏。
平日床笫之欢,卫晅很少碰这里,因为每次一碰我都会哭。卫晅从前装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总说不舍得让我哭。?
“记得从前每次玩你这对saonai子,你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着他又用指尖掐了一下,“这次可不许哭了,哭也没人哄你,听见了吗?”
我看着他解了亵裤,那过分粗壮的玩意弹了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他要让我做什么。
“用你这里,给我磨出来。”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下意识跳下了床,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光着身子就想跑?跑出去给那些宫人看看,他们的皇后背地里是什么样子。”
他笃定我会屈服于他,因为我还有在意的人在他手上。
“你想想你的那个侍女,还有你弟弟,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