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登基的第三个月,成了他的皇后。
可惜我的父王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一幕了。他们以为,卖了我就能换来和平,却不曾想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拥有军事隘口的国家,注定只能被吞并。
只是我没想到,即使我的国家已经覆灭,我的亲人已然死去,他却仍要立我为后。
他全程牵着我的手,若是两年前,我定会甩开这只手,如今却已不想再做无用的挣扎。
我覆着面纱,他虽看不见我没有表情的脸,却还是笑盈盈地盯着我瞧。“云舒,你终是成了朕的皇后。”
卫晅,我早成了你的禁脔。
大婚当夜,我被侍女们洗净全身,她们先用细长玉势蘸着香膏,慢慢软化我的后xue,待内里足够shi润,又往里塞入粗大的玉势。她们小心翼翼地Cao作着,我的难受也没能减轻,我能感觉到上面繁复的花纹。尽管我内心对此毫无感觉,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愉悦。
我厌弃这样的自己,正如每次他强要我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快乐。
真是下贱的身体。
我的前面也被绸缎束缚着。绸缎是用香料熏染过的,包裹好后又用红绳固定住。
他没让我等太久。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床边瞧我了。
“她们怎么这样对你,这不是我本意。”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他不愿解开我的束缚。
“云舒,这些日子我好想你。你走的时候那样恨我,现在看到你好了许多,真好。”
尽管他看向我的眼神如此温柔,我却一点都不信他。我打定主意不理睬,他也不恼。
“把腿打开,我帮你取出来。”不,肯定又要玩弄我。
可那物抵在身后委实难受,今天是免不了挨一顿cao了,反抗也毫无作用。
我缓缓张开腿。“云舒真乖。”他自以为笑得很温柔,在我眼里却是和去青楼里狎ji的老爷一般。
玉势硕大,他又刻意研磨,没一会儿我的前面就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在绸缎的束缚下被死死禁锢着。他似乎想要我求着他解开绸缎,我偏不想遂了他的意,任由我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可怜兮兮地抬起又垂下。
“你还是这么倔,明明求我一句就能释放。”他用指尖sao刮着我的铃口,我听见了自己那黏腻得反胃的呻yin。我似乎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这个抑制不住yIn叫着的sao货,一半是那个唾弃耽于欲望的自己的姬云舒。
“云舒,后面松一些可好,这玉势取不出来了。”许久没听见这种话,我一时间竟生出几分羞意,见他的反应就知道,我脸必然真真切切地红了几分。
卫晅轻轻笑了一下。我知道,他该是想起了我们刚成亲那晚,彼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各种意义上。那晚我本就是初尝人事,脸皮甚薄,偏偏他总爱说些荤话惹我。后来他告诉我,就是因为我这羞涩不已的模样,才激得他第一晚就原形毕露。
他没再作弄我,玉势被他一把抽出,随意地扔在了床榻上。他那物什也忒大了些,我虽没看见过旁人的,可同我自己的比较,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一下子陷入了自卑中。
我同他几乎有一年未见了,开始他还存了几分柔情,我能感受到他想取悦我,一点一点的抵弄着我内里最敏感的地方。太久没有纾解欲望,我一时间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欢好,不由自主地上手想推开他,却不想这个动作刺激到了卫晅。
我感觉内里变成了一团年糕,rouxue软成了糍糯的一团,那物跟木杵似的捣着。
“你”我双手被他压在床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无,只得愤恨地瞪着他。
可惜他天生没有脸皮,看着我生气他反而更开心了,似乎这个眼神是我施舍给他的宝物。他嬉笑着道:“云舒,可还满意为夫的侍奉?”
我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被他抱去清洗后,又任由宫女给我束上手脚,同他“相拥”着入睡,或者说,只有他一人入眠。
每到晚上,我面前就会出现母妃满是鲜血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着“你怎么还有脸活着”“杀了他”“和我一起走吧”。
我的父王不待见我,我的兄长甚至想杀了我。我唯一在意的,只有我的母妃和我的幼弟。若只是国家覆灭,父兄身亡,我一定拍手叫好,也许是上天看我没心没肺,让我痴情的母妃也随父王而去,而我的幼弟不知去向。
待卫晅去上早朝,那一众宫女才离开了长春宫。小芍终于能进来替我解了束上的布条。“公子睡吧,奴婢替您守着。”
平日里在别院,我都是在白日睡上三个时辰,或许是因为换了地方,我眼下没什么睡意。“我不睡了,小芍,你叫人传膳吧。”我一边这样说,一边就着小芍端来的茶水服了避子药。
这殿里里里外外全是监视我的人,从前跟着我过来的,只剩小芍一人。不能让卫晅知道我一直在服避子药的事,上一次我没能保住他的孩子,结果卫晅处死了所有服侍我的人,只放过了从小一直跟着我的小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