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莫看。”王睿想缩起那难堪的地方,但手被压着,腿间又楔进王瑜,闭合不得,惴惴不安竟如鸵鸟般闭目,做掩耳盗铃之举。
“为何看不得?”王瑜不甚了解为何此时自己心中火热,“睿儿,我与你名为叔侄,实则交之莫逆,你却藏了这样大的秘密不告知我。”
王睿身体一哆嗦,不知是受凉还是受惊。他抬眼,恳求的看向王瑜,一向宠他护他的皇叔今夜却带了几分陌生之色。
“如今皇叔知晓,便让睿儿起身吧。”王睿挣了挣,王瑜确已放开手,他就撑着地,缓慢的站起来。虽不是三九寒天,但这样一闹,王睿也觉得冷了,他正要取衣物穿上,背后一受力,却被王瑜压在了屏风上。
“皇叔?”
身下的少年不着寸缕,手贴合在那娇嫩的皮肤上不愿离开,分明没有饮酒,王瑜却觉得已然醉了。
“若我不愿呢?”
往日的信任化成锁链,等被男人扔到床上压着身子无法动弹,王睿才想起反抗。
王瑜含着少年粉嫩的嘴唇吸允,伸舌进去,把那些求饶唾骂都化成呜咽。从出生起就待在宫苑,更未学过骑射的少年如何对付得了他,拳打脚踢都是毛毛雨,平白费了力气。
男人从唇吻到脖颈,吸下几个痕迹又移到ru尖。少年是双性,但ru房并不明显,只是比寻常男子软些,大些。ru粒是浅浅的粉色,让人想到四月的桃花。王瑜觉得,便是当年太宗博美人一笑中下的西苑桃花,也不及少年的好颜色。
“啊不,叔父,不可,不可!”王睿逃不过,粗糙的舌苔刮过ru尖,细麻之感卷席全身。他未经情欲,只觉这应是夫妻调和,Yin阳之举,现在却与他的皇叔举事不lun,难堪无比。
“疼,疼,求皇叔怜惜睿儿,莫要如此!”
王瑜仍旧不管不问,他下面硬的难受,若不是身下是他一直疼宠的少年,就要直插进去,大肆cao弄了。可少年一点都不理解他的苦心,嘴里净是惹他生气的胡言乱语。他不知为何不甚清醒了,也不管剿灭叛臣贼子之后有多少要事,就想在这时候把少年融入骨血,狠狠占有。
少年说疼,在他看来不过是因为羞涩不敢表达,这档子事,怎么会疼呢。明明少年xue口都积了水亮亮的一汪yIn水,顺着腿跟流到床上了。
“淘气。”王瑜一笑,用食指捻了些粘ye,徐徐涂在王睿花唇上。复又剥开两片柔唇,找到被藏起的Yin蒂,他手大,指尖一点就把那粒rou珠盖全了。上去一按,竟让少年两腿抽搐,泄了身。
“啊!!”王睿气促,眼前黑蒙。下腹这处要害如此厉害,被皇叔轻轻一碰,就受也不得。
好不容易缓过去,勉力撑起身体,就见王瑜脱净自身衣物,扯下免冠,赤裸着又上来,把他围困住。
“皇叔?”少年含泪,难道这样还不算结束吗,“你,你别过来!”
“夕日我难得回来一次,只有年节回京供奉,那时侄儿可对皇叔喜欢的紧,怎么几月不见,就移情别恋,要寒我心。”
王睿是跑不掉的,陈留王大手一捞,就把他再度摆在身下,大开了腿。王瑜把少年的阳物拨开少许,手又捻上了敏感的Yin蒂。他一揉,少年就受不住,苦苦哀求。可陈留王心狠手辣,硬是把少年Yin蒂玩到红肿,都无法藏身花唇,xue口也一张一合,吐出无数清ye才罢手。
此时王睿已经气若游丝,王瑜想对他做什么,都反抗不了了。
于是少年眼睁睁见得皇叔胯下巨物,先是沾了他泌出的yInye,接着腰身一挺,就要入他花xue。
“不要,不要呜,不”
王瑜垂着眼看着王睿,乌黑的瞳仁如盯上了猎物的枭鹰。
他就要进去,好事却被打断。屋外的家将寻来,隔门高声喊道:“王上,朝中重臣已至午门,请王上前往,主持大局!”
王瑜不言,继续逗弄少年。一声喘息传出殿外,武将头皮一麻,却不得不继续劝道:“王上,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王上早做决断!”
武将也晓得打断了主上的好事没有好果子吃,但是也不能让一干大臣空等啊。
“明日新帝自会去太行殿。”王瑜撂下一句话,又随手抄了东西用上内力扔出去,重于没人再做打扰。
他又俯下身细细品尝少年的椒ru。王睿已被王瑜玩弄的泄了三次身,xue口那里shi的要命,身下的床被都映出水渍。
“皇叔,逼jian亲侄如何为君!睿儿有自知,只要皇叔放过睿儿,我我愿自尽以全”
“孤不要你的皇位,”王瑜看着少年满脸的泪,语气发冷,他的睿儿能哭,但只能在床上哭,“孤只要你。”
念及少年是初次,王瑜本想体贴,但王睿的一再推拒甚至心生死念,彻底惹恼了他。他的胳膊从王睿腿弯下往后,托起少年的后背,让他的头往前折,逼着少年看清他是如何被人破瓜占有的。
陈留王着实天赋异禀,器物不凡。柱身如儿臂,gui头更大如鹅蛋。少年自从被压在床上,就一直不敢直视,现在避无可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