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看宁刀,男人脸色平静,没有丝毫破绽。
施迪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哪不对,他可是知道宁刀对少爷那点子心思的,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实在有些奇怪。
“爱信不信。”男人也不强求。
施迪一下子就怂了。
“行吧,我放副驾驶位的储物箱里了,你记得提醒少爷看啊,我先去酒店了。”
男人接过施迪手里的车钥匙,垂下眼,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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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结束的意外的快,于铭脸色阴沉如水。
“妈的,大少爷,宁家人绝对是知道了什么内幕,招招都打在咱们七寸上啊!”于家竞标团里,一个中年男子气得想骂人。
“有内鬼泄露了消息。”于铭咬着牙,低声道。
竞标团里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一旁宁家队里气氛却是好得不行,一直置身事外的宁筏也终于睁开眼,勾了勾嘴角。
“叮”的一声,宁筏的聊天软件响了几下,有新消息。
施迪:少爷,东西我给您放副驾驶了,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您饶我这一回好不好qaq
施迪:我跟着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qaq
施迪:?д?;
筏:?
筏:怎么了
见到少爷回消息,施迪噼里啪啦发了一大串消息过去,阐述了自己热爱宁家热爱少爷的中心思想,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疏忽,认真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永不再犯。
筏:
筏:行了,知道了,闭嘴
施迪还想再说两句,结果少爷直接让他闭嘴了,只好发了个流泪猫猫头,再不出声。
“走吧少爷,还这儿坐着干嘛呢,等着于铭过来揍你一顿?”袁泉野站在宁筏面前,似笑非笑地调侃。
“有你在我怕什么挨揍啊,要揍也得先揍你不是?”宁筏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打字。
袁泉野没法,只得弯腰伸手,宁筏这才勉强抬手,借力站了起来。
“得嘞,我送您去车库?”袁泉野不禁失笑,宁筏有时候成熟得像个老油条,有时候又幼稚得要命。
“不用了,你跟着他们回去吧,我还有事。”宁筏收起手机,扫了面前的人一眼,一阵阴阳怪气,“我哪敢劳烦您送啊,袁顾问。”
“好好好行行行,快收起你那副嘴脸,我不管你行了吧?”袁泉野虽然年纪并不大,却学了十成老爷子的保守固执,向来看不惯宁筏沾花惹草的习气,回回撞到他手里都少不得唠叨几句,这也是宁筏跟他叫袁石头的原因之一。
宁筏这才笑了笑,好似无意间的一抬眼:“后续的已经给你发过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袁泉野几乎是下意识得想摸宁筏的头,却被小少爷一个白眼瞪在原地,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越来越不可爱了,啧。”
出了场馆,宁刀果然等在不远处,少爷心情好了几分,跟袁泉野打了个招呼便跟男人一起走去车库。
“不是让你等着就好吗?袁石头在,你还担心什么。”
男人落后半步,瞧着身前的少爷,嗫喏难言,犹豫半晌,终于是说了一句:“您要是不喜欢,我下次改着就是。”
宁筏也不回头,只一扯便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必。”
宁刀有些脸红,他试探着回握住,却又因惊觉自己指尖的厚茧而忍不住松开,却意外的发现被握的更紧。
“怎么没有?”副驾驶上,宁筏皱着眉翻了翻储物箱,有些奇怪,“施迪不是说放这里了吗,这小子又搞错了?”
宁刀双手死死捏住方向盘,不敢看向少爷。
“唔”宁筏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离哥儿,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去哪了?”
男人额头微微出汗,磕磕绊绊的开口:“不,不知道。”
宁筏脸色一沉。
“学会骗人了。”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越飘。
“我再问最后一次,那东西去哪了?”
“被,被我扔了。”这次,男人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宁筏靠在椅背上,笑容淡了些:“说说,怎么想的。”
“您他们……”男人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才干了这种事,“不干净您想玩什么,我我给您用。”
宁筏没忍住,冷笑了声:“我太惯着你了?养出来这些个臭毛病,连我的东西也敢做主了?”
男人一言不发,低着头挨骂,只是眼底终究是染上了些水色。
宁筏揉了揉额角,虽然说本来他也并没有想安排什么,但是还是一股怒气涌上来:“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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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自己收拾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