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酒店里那个便是施迪的手笔。
远远跟着少爷,直到亲眼见他进了场馆,宁刀才往地下车库去找施迪拿车钥匙,一会儿青年去检查酒店,宁刀留下等少爷。
施迪一愣:“少爷,老爷吩咐了,这件事办完您就得立刻”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于铭笑着点头,应和了几句,脑子里到底信不信却是谁也不知道。
袁泉野跟于铭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座位,他的位置在宁家位置的第一排。
历来少爷出门施迪都要准备个最新的花名册,少爷瞧上哪个,他便提前联系好了塞少爷房里。
“袁顾问,您身后这位?”于铭眯了眯眼,他要是没认错的话,跟在宁家代表团后面两手插兜的那位,好像是宁筏?
只不过,这次出了纰漏。
“不不不是,少爷我我我错了。”青年欲哭无泪。
“行了别嚎丧了,去安排个酒店,今天竞标结束先不回a市。”
“于先生好久不见。”
施迪有些狐疑地抬
“我刚刚忘记把花名册给少爷了!”青年愁眉苦脸的靠在车上,“我待会儿去酒店怎么安排啊?”
宁筏伸个懒腰,总算是直起身子:“袁泉野那批人把这次竞标的预案都做到第十六个了,我去不去还能咋的?我今天就算去酒店睡一上午他们该拿下来的东西也能拿下来。”
自始至终,袁泉野与宁筏都未曾眼神交汇。
“可是,会来不及的吧?”青年犹豫道。
“你他妈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宁筏一挑眼帘,语气有些不善,“之前天天跟我念叨老爷几个崽子现在可都给老子滚回主家了,你也想滚回去是吧?”
而宁家的领队则是袁泉野,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出头的男子,据传是宁家老家主的义子,外表文质彬彬,实际上手段却相当狠辣,有点老爷子年轻时期的样子。
不多时,竞标开始。
“您多肏肏,就怀上了老公。”
宁筏坐在宁家席位的最后一排,双眼半阖,好似假寐。
于铭心里吃了一惊:“哟,太子爷亲自来了?”
青年彻底没了脾气,小声讨饶:“今天是跟于家竞标的日子,您要是误了时候,老爷非扒了我这个助理的皮不可。少爷诶,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行了。”宁筏懒得多废话,总算是推开了车门,“离哥儿不用跟着我,袁石头那边肯定有安排了,车上等我就行。”
袁泉野勉强一笑:“这次竞标非同小可,老爷子非常重视,要求尽力而为,我,害,于少也知道,我虽然在宁家多年,但是我毕竟姓袁不姓宁,少爷过来陪同竞标,有情况得人家点头。人家再不学无术,也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不是?总比我们这些外人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刀在一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所以老宅派来的人果然是被少爷打发走了?也难怪老爷一直没动自己。可少爷的安全男人皱了皱眉。
“你把东西给我,等少爷出来我给少爷,你先去安排酒店。”
“袁顾问风采依旧啊哈哈哈。”
宁刀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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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的领队是于家大少爷于铭,比宁筏稍大几岁的年纪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男人下意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应了一声。
花名册是他家纨绔少爷交代给施迪这个助理的几个最不靠谱的任务之一,那册子上尽是些男男女女,有逐名的有贪财的,也有仰慕宁家少爷的风采只求春风一度的,无一不足。
“于家大少爷果然名不虚传。”袁泉野轻笑了笑,自言自语,“见到少爷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不过,迟了。”
后座上,宁筏正靠着宁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实实搂着少爷的腰,生怕磕着碰着。
青年摸了摸鼻子,他倒是知道少爷说得是事实,只不过“这不是指望您主持大局嘛,万一有啥突发情况呢?”
“等少爷出来我先带他去吃饭。”
宁筏长腿一迈下了车,往竞标场馆走去。
宁筏拧了拧眉,啧了一声,总算是睁开了眼。
青年无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爷!到地方了。”
宁筏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舔净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宁刀抿了抿唇,突然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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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您见笑。”袁泉野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无奈,“是我家少爷。”
男人声音沉稳,仿佛是真的在为施迪出谋划策。
两个团队在大厅碰面,哪怕本次竞标互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两个领队表面上却仍然一团和气地互相问好。
宁刀脚步一顿,隔着挺远就看到青年抱着头半蹲在车旁惨叫:“鬼哭狼嚎什么呢?”
“少爷,到了。”驾驶位的青年停好车,回头喊宁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