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得很,越刺激的越喜欢。
他的“把柄”在我这里越积越多,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有一回还问我之前那次拍的怎么样。我就放给他一起看了。
看着看着我俩又啪了起来,手机里的他和现实中趴在手机屏幕前的他,淫荡凄媚的叫床声与脸上高潮失神的表情一模一样。
如果老板想要一个够骚的妻子,白渊棠现在除了嘴硬,哪里都是软的,一戳就化成水了。这样还不够吗?
“一次也没多?”秦珩诧异地挑挑眉,“一个星期就那么两回,姜衡,你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没什么问题吧。”
“……”
这叫我如何回答。
“你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了吗?”他突兀地转了话题。
“看到了。不知那位是……?”
秦珩哼笑。“一个挺骚的小学妹,家里有钱,不太好碰。不过虽然不好碰,但我还是碰过的,毕竟长得有点姿色,甩得也很轻易,让她以为碰她的是别人就行了。”
我一惊。秦珩是头一回和我说他的风流史,我在他心中的信任度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她哪里都不如渊棠,可惜嘛,渊棠没有她放得开,她在床上浪得像个出来卖的——”秦珩说到这里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抱歉抱歉!你是不是以为我出轨过?姜衡,我知道你们之前一直觉得我很专情的。我可不想毁了我的光辉形象,那是在结婚之前,原本对她也有点犹豫,但是一见到棠棠我就谁都不想要了。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我迟疑了一下,诚实道:“是的,很好奇。”
“下次和棠棠出去,撞见这个女人,带着棠棠走远点。”秦珩敛了笑容,“我和棠棠的感情,也是她能来插手的么?穷追不舍和死缠烂打的招数,好不好用也要分人。”
说罢他想起什么,快速脱了西装外套,往后座一扔。“这件衣服给我烧了,她今天的香水太臭了。”
我耐心地等着秦珩发完疯。秦珩时不时会在我个人面前展现出这些奇异的情绪和行为,不太正常,话也很多,我在心里给他评定为发疯。反正我一个打工的,上司干什么受着就行。
“哎,头疼——”他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回去吧,回主宅。”
车开到半路,他突然提起之前被他自己转开的话题,“一周两次太少了知道么姜衡?也不要老是在你家,他会习惯的,应激度也不那么高了。以你的经验,不会要我连这些都教你吧。”
我答:“好的,老板。”
回完他的话,秦珩没声了。我等了两秒,心里一凛,不着痕迹瞟了右边一眼。
秦珩正静静地盯着我。
路边的路灯光一条一条地投射在他白皙冷淡的脸上,飞速掠过。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手心里才干掉的冷汗又开始往外渗。
收回视线,假装视若无睹地注视前方路面。
半晌,他伸出手来,挠了挠我的下巴。
“姜衡,我时常感叹没选错人。”他轻笑,“太乖了,像一条老实的狗狗,不吵不闹,不贪婪也不钻营,是一条看家护主的好狗。”
“但是——”他话锋一转,“人家的狗都是从奶狗养到大的,有感情的。你却像没有什么欲望似的,光听话,不求什么,很奇怪啊。”
他的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悄声问。
“你求什么呢?”
车身猛地晃了一下,秦珩嗤笑出声,优雅地坐了回去。
“好好开车,”他从杂物箱里摸出眼罩,“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棠棠现在在家,我之前说过不让他看见你,我下了车你就走吧——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子工程还是要好好做的。”
他哼了一小段旋律,轻声道:“真有意思。”
这可没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车上那一段的谈话刺激到了我,我那晚上没怎么睡好。
梦里又是一些以前的事情,挺烦的。其实我不想让那些经历在我脑海里车轱辘播放,但我也操控不了梦境。
第二天爬起来,我恍惚看了眼手机,周四了。
很好,姜衡,你明天有性生活了。
原本通讯录里有几个炮友,和白渊棠有关系之后删了个干净。秦珩没做要求,但我觉得被发现的风险大,也不想搞别的不干不净的人,就彻底断了。就好比上周我弟来我家住,他从我枕头底下拈出一根白渊棠的半长卷发。
这小子鬼精,默不作声地翻箱倒柜,还真让他找出一件白渊棠留在这的衣服,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下来的。虽然一看就不是我穿的码,但明显是男装,我用朋友借住我家搪塞过去了。
我闭着眼睛刷牙,心不在焉,差点戳到鼻子里。一边剃胡茬冲泡沫一边想,下次约到什么地点,搞什么花样py,老板可真他妈难伺候。
想起我弟弟发现的男装。
“女生也可以穿这种素色的呀……也有女生买男装穿的。”姜珏那时候嘟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