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男人的膝盖伸进去,把他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掐着细滑腿根,丰盈的肉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他固定住自己要配种的雌兽,开始大开大合地耸动。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什么?”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老公?”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得晃晃荡荡,纤美的腰臀前后摆动,浑身紧绷却还是柔软得要命,臀肉和奶子都泛着有韵律的波浪。
我感受到这个密闭空间的温度被我自己的体温传染了。热,我的脸颊和耳根热得发烫。我还是了。”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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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这样呀……定岚呢?”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去后座,”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啪湫,啪湫,啪湫,肉体碰撞和挤压的水声,时快时慢,在狭小的空间内回音无数次。
我答:“放宽心。”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嗯?”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