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虞的公寓位于穗南CBD的一处江景平层最高点,环形落地窗外就是车水马龙的繁华世界。
房间里未开灯,他们就在这窗前,借着从外面映进来的都市霓虹,热烈地抚摸彼此,陷入隐秘又放荡的情欲漩涡。
徐如虞抓住他修长宽厚的手掌,抬起来放到眼前盯着瞧。她从前就很喜欢他的这双手,指节分明,筋络凸起,插进她的逼里捣弄总能很快把她搞上高chao。
她怀念着当年那种青涩又大胆的感觉,指尖紧贴男人掌心的一点薄茧轻轻挠过去,勾出他喉间一声闷哼。
她笑,另只手探到他的胯间,果然那根rou棒已经硬得轮廓分明,撑得西裤裆部鼓鼓囊囊。
怎么跟个初哥儿似的敏感,拉拉手就能硬?你这是旷了多久了?
她问完,握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含入口腔,shi热的唇舌包裹着他,顺带用下流目光亵赏他动情的脸。
很久了。纪凌舟呼吸沉重起来,半天吐出这么一句,又像是逃避般地撇开眼:这么多年,只有你。
徐如虞惊讶地睁大了杏眸:你真能忍!那硬了的时候怎么办?
自己撸出来?
她问得太露骨,明显感受到硌着她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纪凌舟单手抱着她的腰往胯间摁,边轻轻地隔着衣服顶她,边喘道,有时候嗯会
徐如虞将他的手指吐出来,shi淋淋的,裹满她的津ye。
我想看。她牵着被她舔shi的手掌,来到他的胯间,按在那根硬物上,撸给我看。
她退后一步,拉来扶手椅,一屁股陷进去。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表演。
如虞纪凌舟的手掌搭在裤腰边缘,有点不知所措。再次被她用赤裸不加掩饰的目光鞭笞,他的心脏涌上一股涓细的耻辱感,仿佛又置身于那段寄人篱下的日子里。
不行吗?你都说了,又不是没撸过。徐如虞指尖搓着缕发丝,托腮望他,脸上一派天真自然,太久没看了,我想看看。
她是在怀念往事?
纪凌舟心底一烫,尽管这种揣度非常可笑,他还是愿意骗骗自己。
于是,他就站在落地窗前,用微微发抖的手去解开西裤拉链,将那根硕大粗壮的性器释放出来。
已经硬到极点了,他没再过多犹豫,当着她的面将修长手指裹上rou棒,一下、两下......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呼吸愈发急促,不受控地从唇边滚落出声声低喘。
青筋勃起的棒身,被影影绰绰的霓虹隐约笼上一层玫瑰色的光,从小眼里渗出的前ye被抹得整根都是,泛着水亮。
徐如虞饶有兴趣地盯着看了一会儿,言语放浪地点评他的身体:鸡巴比十几岁那会儿还大。
这话换来男人更粗重的喘息。
他倚在明净的玻璃上,汗珠沿着发丝淌下,眼底泛起情欲的红,肌rou一鼓一鼓地耸动手臂。一言不发,挺着腰发狠Cao干自己的手心。
许久,徐如虞看腻了,身体里也有股燥热火气在撞,便催促他:快点弄出来。
这话无果。又几分钟的套弄过去,徐如虞嗔怒瞪他:你还想不想Cao我的逼了?
话音刚落,长哼一声
他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射了。浓白的黏ye全涌进骨节修长的指间,淌到他凸起的腕骨上,汇成细流,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毯上。
迸发的那一刻,纪凌舟用清灵的眼,笃切地望着面前的人。
她的身影似乎微微晃动,就好似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鸦青色的天,闷热的雨前空气,一隅狭小的窗,少女逆着天光居高临下命令他自渎的模样,一如既往的颐指气使。
后来,在逃离她的这些岁月里,纪凌舟白手起家,呼风唤雨地扶摇直上。然而他用世俗的成功所堆砌起来的尊严,就在他射Jing的这一瞬间,在她面前依旧轻轻松松地倒塌殆尽。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他还是那颗匍匐在她榻下的尘埃。
过去多年,纪凌舟不是没滋生过回国找她的念头,但每次都很快被他掐灭。他在心底骂自己是不是贱?
现在,他知道了,他是贱贱他也认了。
越想身体越是躁动。眼下才射过一轮,纪凌舟又感觉自己的Yinjing硬得发胀,迫切需要获得她的抚慰。他再也忍不住,走过去一把将徐如虞捞到怀里,几近蛮力地吻她。
唔被亲得狠了,徐如虞喘不过气来,微恼地连连拍他的肩,别
纪凌舟却执拗地不肯放手,双臂仍将她箍得紧紧的,指缝间残余的Jingye在推搡之间尽数抹在她的白裙上。
徐如虞实在受不住了,用足弓去狠踹他胫骨,他动作一紧,唇间这才稍微留了些空隙。但接着又沿她的下巴一路往下亲,亲到锁骨间,亲到腴白的胸脯上。
我想吃你的nai可以吗?他目色渐沉,含糊地吮吸她凝脂般水滑的rurou,几乎是带着祈求地询问。
徐如虞被撩拨得yInye放闸,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