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杏语咬了下下唇,说:“阿言,你是聪明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跟我走吧。” 叶信言点点头,说:好。我跟你走。但是我要最后确认一件事情,你是直接受命于雷温 吗?”
叶杏语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杏语带好口罩,边往外走边说:“十分钟之内,我们离开医院。”
慕容瑾难全城追查小汐的下落,而结果,却只是找到了开车的士兵的尸体。“叶杏语!” 他一直以为叶杏语不过是个拜金、自私,又带着一身臭毛病的女人,却想不到她竟然这般 的善于伪装。她才是最有问题的人。
“你们怎么做事的! ”慕容瑾难顺手抄起桌上的文件摔在郭松奇的脸上,“我你都认不出 来吗?那个女人带着小汐出去,你眼睁睁的看着居然不拦着!”
郭松奇站的笔直,“属下该死。”
慕容瑾难在桌子上捶了一拳,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已经牺牲了一个兄弟了。”
“她胆子倒是不小,敢在我慕容家混这么久,这么明目张胆的离开。还带走了小汐!” 门被推开,慕容擎天出现在门口,抖了下披风,显得很潇洒。“现在终于相信那姐弟俩有 问题了?慕容瑾汐被带走了,事情可不太妙啊。瑾汐在他们的手里,那就是一张举足轻重的牌 ,用好了,能给你一个致命的打击。外面的人,没有人知道你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家里也一直 把他埋藏起来,或许我们只要当这个人不存在,一切就不攻自破了。他们的这张牌也就废了。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慕容瑾难看着慕容擎天,眼神里带着几分压抑着的火 气和讥讽。
慕容擎天说:“不要找了,事情闹大了会对你有很大的影响。对豫津……”
慕容瑾难冷笑两声打断他,说:“你是说什么都不管了,小汐的死活就听天由命了。”他点点头,嘲讽地说,“也对,你们什么时候管过他。就因为他智力不全,给你们丢脸了?大哥 ,你说怕这件事情会彩响到我。呵,你还真是关心我。不过,在我眼里,我弟弟的命更重要!
话音一落,慕容瑾难的眼神就变了,嘴角连嘲讽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
他经过慕容擎天的时候,被对方抓住了手臂。"不光是你,别忘了,你是豫津的少帅。”
慕容瑾难甩开他的手,说:“少拿豫津说事。”
慕容擎天赶在慕容瑾难离开之前又说:“慕容瑾汐的事情,我暂且不和你争执。把叶信言 交给我,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带走他,也就不必去医院为难那些兵卒。现在你认清那姐弟俩的面 目了,你可以把他交给我了。”
慕容瑾难眼神转了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坏了,阿言。”说完,转身就跑。
慕容擎天都没来得及问他什么。
慕容瑾难赶到叶信言的病房门口的时候,看起来似乎一切如常。他走到门口站定,问门口 的守卫,说:“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
慕容瑾难对守卫点了下头,推开门,走进病房,却看见“叶信言”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 他已经意识到问题,谨慎狐疑地走过去,抓住被角,然后一把将被子掀到了地上。躺在病床上 的人果然不是叶信言。他一脚将病床上的家伙踹到了地上。那人在地上蝙动哼哼了一会儿似乎 才恢复了神智,然而依然不是很清醒,迷茫的看看周围,一副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僵住了。他们自然知道地 上趴着的那个不是叶少校。
慕容瑾难没有看他们,只是盯着地上的人,说:“你是什么人?”
肌在地上的人慢慢站起来,眯着眼睛,似乎是看不太清楚东西。他情头情脑的愣了一会儿 ,说:“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我的眼镜呢,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
慕容瑾难转而看向他派来这里的人,说:“叶少校人呢?”
他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下情绪说:“发生过什么事,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平白无故人间蒸发 了吧?”
“今天叶少校去做了个检查,很快就回来了。”说话的人看向一边的那个被当作叶信言的 替身送到病房里的医生。
这时杜仲升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这里的一切,对发生的事情也就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一 个最重要的信息,叶信言不见了。
慕容瑾难三两步走到杜仲升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胸口,“我让你在这守着他,你去哪了
!"
随着不太和谐的声响,杜仲升手里的粥和饭菜洒了一地。慕容瑾难瞥了一眼,不太友好的 松开了他。
杜仲升能感觉到现在的慕容瑾难对他带有敌意,更荒谬的是眼前这个人以为他对叶信言有 那个意思。说起来让杜仲升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就眼前的情形,也没功夫去在意那些了。
杜仲升对守卫说:“叶信言失踪多长时间了?”
“从检查回来之后到现在快半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