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李医生登时站了起来,没好气地大声说道:“趁他还没有被你愚蠢的错误害死,赶紧标记他。”
高晨有些迟疑,他不确定林竟此时的身体状况还适不适合做爱。
医生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放下你的矜持,高先生,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我以一个的身份向你保证,是强者也都仰慕强者,他们渴望被标记,被占有。跟着本能去做,不会有错的。”
“粗暴一点的也没有关系吗?比如说”高晨小声问。
“如果您的没有明显的抵触,那他就是喜欢的。”
高晨还维持着一贯的表情,他天生面部语言不丰富,听完李医生的话时,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蠢蠢欲动,奈何脸上显现不出来,见李医生依旧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他只觉得过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下了逐客令,“谢谢您的建议,不过您方便离开吗?我想我和我的要做一些很重要的事。”
李医生一愣,回过神来,才想起这一对夫夫要拉开床上运动的序幕了,而自己差点做了一场活春宫的灯泡,连忙尴尬地拿了医药箱走了。
门一关,高晨便通讯给楼下的佣工,要求他们退出屋内范围,屏蔽一切干扰,又让人送来了营养ye和其他备用品。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才慢慢走近了自己的。
林竟还发着热,此时的他就像还散发着香味的美食,将一只即将兽性毕露的野兽招引了过来。高晨边靠近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他不再压抑,渐渐释放了身上的气息。他屈膝跪上床,将被子掀开,一股甜美的味道顿时充盈了整个房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望着两腮发红的,只想狠狠一口将他咬住,任他在自己身下挣扎求饶。
然而他还是忍住了,转而用手轻轻拍打林竟的脸颊,叫他的名字。
林竟醒转过来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全身赤裸,被强壮的压在身下,脑子里早已是一片混沌,却又像安装了感应器一样,感应到强烈的气息,这使他不受控制地向高晨贴过去。
见他贴过来,高晨伸出一只手将他牢牢抱住,一冷一热的肌肤相触,两人皆舒坦地深吸了一口气。他的Yinjing已然高高竖起,连两颗睾丸也硬得十分饱满,时不时蹭到林竟腿间的yInye,竟然又涨得更大了。他抬起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头凑到林竟脖颈,朝那腺体狠狠一吸,只听林竟仰起脖子一声尖叫,趁此当口,高晨抬起他的屁股朝自己的Yinjing狠狠一插,Yinjing登时全部没入,林竟那一声尖叫半途哽在喉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林竟只觉得自己被捅穿了,插在屁眼里的性器前所未有的大,又硬又烫,像根烙铁,在他肠道里来回烙印。肛口被撑到最大,不受控制地痉挛、吞吐,他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住高晨,模糊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我要标记你,忍着点,别怕。”他下意识地摇头,却被脖颈间突如其来的刺痛夺走了全部的神智,他像一只猎物,被野兽的利齿刺穿了皮rou,剧痛冲得他头皮发麻,然而,不过一分钟,一股舒爽渐渐盖过了痛感,他的感官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高晨的气息,高晨的脸,高晨的性器,高晨的温度,都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脑里。唾ye里的信息素将他牢牢裹住,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生殖道里的一丁点动作。
高晨也感觉到了。事实上,当他咬破腺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一股一股的yInye冲刷着,生殖道口变得无比乖顺,张开了小口舔舐着他的gui头。然而,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在等,等亲自开口。
果然,过不了片刻,林竟觉得身体渐渐空虚了。静止不动的Yinjing无法满足他,他的肠道自觉地快速蠕动起来,想借此催促高晨继续cao弄。高晨却不为所动,在脸颊上、脖子间轻轻地吻着。
最后,林竟忍不住了,他自己抬起屁股在Yinjing上来回坐了两次,感觉乏力,才小声央求道:“高晨,你动一动,我忍不住了。”
高晨轻笑了一声,当下不再犹豫,将林竟一把推到,下身打桩一般cao弄起来,他动作非常大,将Yinjing抽出只剩gui头在外,又狠狠插进去,来回动作将yInye一股股带出来,落在床单上,浸shi了一片。他看着林竟,只觉得标记后的就像吞吐他性器的那张小嘴,无比驯顺,为了方便他动作,还将大腿张得更开。往日的冷淡疏离全然不见。
他插得久了,下身仿佛不知疲倦。只觉得肠道内越来越滑,有好几次都差点将性器全部滑出来。林竟也感受到肠道内几次险些空虚,他脚踝轻轻蹭了蹭高晨,示意他停下来,又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还像先前一样双手微微将屁股抬起,只余一个洞口对着高晨。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洞口不像先前收缩自如,稍微一动便有yInye流淌出来。高晨见了,突然心生出些许恶意,他将gui头插进去,浅浅抽插,人却撑在林竟身侧,像舔舐美味一样,吸吮他的ru头、肌肤、嘴唇,他感觉那温软肠道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放,却怎么也不肯给个痛快,全部插进去。
林竟被他作弄得饥渴难耐,屁股拼命朝性器送去,却不得要领,过了好一会,才听高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