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叫床的技巧,苍帝只能排到末流。他嗓音虽然好听,但遣词总带着轻蔑,远不如甜美软糯的小美人叫的婉转勾魂,台词也不够花样迭出。
可他是苍帝。
压着帝国最高贵之人,cao得他凶巴巴的抵抗,却又不得不在快感中妥协;cao得他嗓音沙哑带上哭腔,喊着你的名字咒骂;cao得他忘记尊卑,摇着屁股向你祈求高chao……
在场的除了埃米尔,都是不畏惧挑战的侵略者。他们见多识广,rou体上的愉悦已经尝尽,对甜的能滴出蜜汁的情话早已免疫了。苍帝嚣张斥骂的床风独树一帜,重新激起了他们在性事上探索的欲望。
“别乱扭,真的有这么舒服?比我cao你时还舒服?妈的,他才cao了两下你就叫成这样!sao皇帝!”该隐惩罚性的捏住苍帝饱满的大gui头,指甲专往最嫩处掐。
“别掐,放开唔……唔哼!”苍帝还没来得及发号施令,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利叶捏着他的舌尖摩擦马眼,把溢出的Jing水涂满他的舌头,故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银准则是双手掐着苍帝的腿根,结实的手臂完全禁锢了苍帝分开的双腿,不理会yIn荡的叫喊,打桩机似的抱着苍帝一下下去撞埃米尔的粗鸡巴。
“先用他这根适应一下,我今天会多cao你几次。把你的子宫灌满,应该会增加怀孕几率?”银准吻吻苍帝的头顶,又皱着眉抬眸看向沙利叶:“我不喜欢看他身上出现伤痕,你给我克制。”
“呵嗯,只有在您眼里,他才是一碰就凋谢的花朵。我们的sao陛下可是非常耐糟蹋的小贱……哎呀,开玩笑的,我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为了大家的使用观感,我会克制,不把他弄坏,这样可以了吗?”沙利叶浮于表面的温柔微笑,他重新把鸡巴捅回苍帝酸麻的口腔,把对方窄瘦的脸颊顶出他鸡巴的形状。
苍帝已经厌倦了吮鸡巴,最初的冰火玩法确实有点意思,他以为沙利叶这变态色胚还有新鲜花样,谁知玩到现在仍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扇脸和恫吓。
他被埃米尔毫无节奏可言的生涩抽插顶的胡乱摇晃,银准坚硬宽阔地胸膛成了他最后的退路。苍帝朝后仰着头,两条腿乖乖挂在银准臂弯里,一边吃力的吞吐舔弄沙利叶的鸡巴,一边吐字不清的拉拢银准:“想你……嗯咕……要哥哥cao……呼,干松了……轻点呃啊,别撞,啊!”
“我也想念您,陛下。臣对你的信息素反应没有beta那么迅速,再等一会吧?还是说,您想给臣口交吗?”银准半勃起的大棒隔着裤子紧贴苍帝的后背,确实还没准备好cao逼的硬度。
“要一起插嘴吗?欢迎,快点插进来吧,这张sao嘴被烈酒暖好了,这样抽插……呵,像泡着宝贝的逼水一样暖和舒服。真想尿在里面!”沙利叶抽插的越来越快,完全不给苍帝喘气的机会。
舔两根鸡巴会比一根更舒服?苍帝不这么认为。他知道银准对插他的嘴有执念,他们每次做爱,都少不了这个项目。其实,苍帝更希望银准只在他的子宫里射Jing,因为嘴巴没有怀孕功能,射进去白白浪费了许多健康的阳Jing。
“胡闹……唔!两根吞不,咕唔……呼,沙利叶……死,唔!哈啊!”
苍帝瞪着沙利叶,只是想象对方不管不顾尿出来的画面,yInxue就激动的绞紧了体内的rou棍。他觉得沙利叶有胆子付出实践,抵触恶心之余,还有点兴奋。
“你他妈,这是什么鸡巴性癖,外面婊子多的是,老子花钱请你,随你尿!别弄脏我的小皇帝!”连该隐都忍不住骂起来。
从前该隐还是兽奴时,就从别人那听过许多有关沙利叶的风流韵事。这位出手阔绰的jian商最擅长拿捏Alpha的心态,加上性事花样繁多,又长了根俊俏的弯鸡巴,在圈内炽手可热。不少被沙利叶玩过的Alpha在分手后都患上了心理疾病,甚至有人因为失去他而自杀。
就像被驯养的孤狼无法找回领土,被他调教到失去高傲的Alpha,唯有死路一条。
沙利叶喉咙里咯咯的逸出一串兴奋的尖笑,盯着苍帝的目光愈发深情狂热,开始扣紧对方的后脑进行最后的冲刺:“听到了没有?连愚昧的兽人,都妄想霸占你!不……谁都不能把你据为己有!sao货,宝贝……别抛弃我,我爱你,唔,陛下宠宠我,喉咙再打开,让我射,唔!”
“咳,呜哈!咳,咳唔……”
苍帝喉管呛入不少Jingye,干呕着猛咳起来,一双漂亮的凶眸布满血丝,在生理性泪水的冲刷下荡漾着脆弱的光芒。
他绯红的脸上斑斑点点的白Jing浓稠的流动,最后顺着下巴尖慢慢滴落在锁骨的凹窝里。
“妈的死变态,脏东西都弄到我脸上了!”该隐嫌恶地抹去脸颊被喷溅的Jing水,幸好沙利叶信息素气味非常浅淡,凉森森的不算难闻。
沙利叶射了个爽,正捏着鸡巴在苍帝脸上涂抹画画,他轻描淡写的说:“哦,抱歉。我看你一直缠着宝贝要接吻,还以为你也想尝尝我的Jingye。呵嗯,我不介意你用贱舌头为我清理鸡巴,毕竟你还算俊俏。”
“贱北佬,敢把鸡巴插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