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准听他这样说,立刻伸臂把沙利叶跟苍帝隔开。
沙利叶被推搡下桌,纤细身姿摇摇晃晃,不以为意的摇头轻笑,手指抚过自己被推痛的胸膛。
银准看着他扯松领口,一副以德报怨的虚伪模样,哪里会不知道他又yIn又坏的本性,鄙夷的眯眼逼视:“变态,你还安排了多少下贱的把戏?谁允许你这么对他?”
气怒中的银准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Alpha让人浑身颤抖的信息素气息钻入每个毛孔,沙利叶变得更加兴奋了。他咬住舌尖shi润唇瓣,眼光依依不舍的从苍帝身上移开转至银准,目光隐忍克制。
银准也曾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和对苍帝的卑微渴慕不同,沙利叶只想让这个坚韧寡言的Alpha在他身下露出软弱的表情,想在对方结实的身躯上留下无伤大雅的烙印,来证明他能以区区beta之身攻克帝国最神圣的堡垒。
可惜银准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但那又怎样呢?他的爱可不是占有和嫉妒那么肤浅。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两个Alpha恋慕彼此更令人兴奋的,至少对沙利叶这变态来说,窥视苍帝和银帅的jian情让他觉得既甜蜜又感动,相比之下,心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越是激动,越是笑靥温柔。
“您又吃醋了?哎呀,到了如今这一步,也该认清现实了——我们既不是陛下的伴侣,也不算陛下的情人,充其量是陛下的人型按摩棒而已。若不是陛下默许,谁敢玩什么下贱把戏呀。”
沙利叶笑眯眯的边说边欣赏银准愈发Yin沉的表情,很想伸手在对方绷紧的脸颊掐一下。
银准知道争辩下去毫无意义,他夺下该隐手中还剩半杯的烈酒灌下肚,惨白发青的脸这才有了一点血色,冷静的身体也在酒中催情药作用下渐渐升腾起rou欲。
而这时该隐还没从射Jing的畅快中缓过神,他喘着粗气,一遍遍抚摸苍帝被Jingyeshi润的嘴唇和脸颊,直到沙利叶说出“人型按摩棒”,他才懒洋洋地说:“按摩棒怎么了?我愿意。小皇帝,鸡巴好不好吃?张嘴,再给我舔一会。”
“咳,咳唔!”苍帝的嘴唇被揉摸的红艳艳的,他伸舌把口中作乱的手指顶出去,皱着眉摇头躲避戳在唇边的鸡巴:“别吵……舔累了,嘴酸。”
“不可以,还有许多根鸡巴等着使用你的sao嘴,休息还为时尚早呢。”沙利叶手掌抵在苍帝腿间揉弄,再次爬上桌,骑在苍帝窄瘦有力的腰上。
他捏住苍帝的下巴,抹去苍帝脸上唇上粘着的该隐的Jingye,低头吻上去,舌尖撬开了苍帝抗拒的唇,将舌头钻进了蚌壳似的的嘴里,寻找着那根柔软的舌头吮玩。
苍帝已经被揉玩的头昏脑涨,催情的烈酒唤醒了他所有和性爱相关的记忆,空虚的yInxue随着沙利叶粗暴的揉搓又涌出不少yIn汁。
他紧闭的眼皮颤抖,舌尖不由自主地随着沙利叶的舌头缠绕,喉管也兴奋的不断吞咽口水,任由沙利叶掐着他的脖子深吻。
长长的shi吻结束,四片唇依依不舍的分开,沙利叶一开口,嗓音柔和,尾调酥软勾人。
“我觉得你不会想戴强制开口器的。所以,乖乖给我舔鸡巴,好不好?”
他拍拍苍帝的脸颊,假惺惺的说:“至于饥渴的逼洞赏给谁……呵呵,鸡巴太大会把它撑松的,还是让尺寸适中的beta先cao更好。”
“不,先歇会……唔!”苍帝未出口的话被沙利叶再次以吻封缄。
该隐还抱着苍帝的肩膀不肯松手,他感到掌心下肌rou紧绷发硬,随着沙利叶手指戳刺yIn洞的动作,苍帝肩头正一耸一耸的颤抖。明明是相当健壮的Alpha,但细小的颤抖却意外的给人一种惹人怜爱的错觉。
“亲起来没完?一个beta,整天想着caoAlpha,妈的死变态!你别骑着他,你的心肝宝贝就快被你压死了。”该隐强行分开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双手抄苍帝肋下抱紧,试图霸占。
而一直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埃米尔也听到了沙利叶beta优先的建议,他正心乱如麻,顿时被烈酒呛的猛咳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都聚集在他身上。
埃米尔如芒在背,他谨慎的目光追随着苍帝,妄想曾跟他有过露水jian情的Alpha能看出他的抵触和窘迫,他实在不能接受聚众yIn乱,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让他感到无比羞辱。
可埃米尔选错了求助对象,苍帝虽然装的不甘不愿,但实际上,他才是在场的人中yIn欲最盛的人。
苍帝半睁着眼睛躺在心爱的宠臣怀里回望他,目光交汇的一瞬,埃米尔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因为苍帝的眼神自此就像是定格在了他身上,近乎贪婪地用目光一寸寸地啃噬着他的皮肤,俊美神性的长相配上yIn贱勾魂的冷笑,显得既诡秘又残暴。
“您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让陛下主动过去讨好您吗?”沙利叶讥笑。
埃米尔耳尖发红,他尴尬的把求助的目光转移到在场唯一一个看上去正气凛然的人身上:“银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