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后这个气啊,真是娘俩,都是疯子。
朱皇后冷了面孔:“康宁郡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是你母亲,她病了,你要在这好好的陪她。”
若是装的,看你们能装多久。
江佑安被留在了永乐宫,宫里都是朱皇后的眼线,她不敢去看母亲,只能躲在角落里装着十分害怕的模样,用袖子遮住脸上的泪。
同样的,寝殿内的清月公主躺在床上,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女儿一眼,因为只有这样才不能让朱皇后和皇帝利用她的身份去栽赃江泠。
虞晚晚等了一晚,不见江佑安回来。
朱皇后竟把江佑安留在宫中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卑劣之事,看来也是皇帝的授意。
所谓的后宅之争,实际上是与朝堂之事是紧密连接的。
如今皇上、朱家,还有朝堂上各方势力都想借机打压江泠。
而她作为江泠的妻子是不可能退的,若一退便是后患无穷。
她现在也是时候进宫了,想办法拍碎朱皇后的的如意算盘,把江佑安带回来。
江泠原倒是不很担心虞晚晚进宫,她想出气,就去出气。
捅破了天,也有他替她兜里着。
另外长公主也在,长公主作为王室的唯一一个最地位最高的长辈,有她坐镇,朱皇后是不敢把虞晚晚怎么样的。
可第二天早上,他早早的就醒了,看着怀中的虞晚晚的恬美的睡颜,不知怎么的,心忽就觉得有些飘忽,就像悬在了半空中。
他上过无数次的战场,面对任何的险情、生死,他都从未觉得心发慌过,可是现在,他竟觉得有些心不安了。
江泠不由得紧了紧搂着虞晚晚腰的手。
睡得迷迷糊糊的虞晚晚,感到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她半睁开眼,娇嗔道:“阿泠,怎么了?”
“晚晚,我不想你进宫了,你还是不要去了。”江泠拱了拱身子,就像一个撒娇的大孩子。
虞晚晚还头一次看江泠这样呢,倒怪可爱的。
她笑着用鼻头蹭了蹭他的鼻头:“我晚上就回来了,我可是在边关与乞颜人弄冰城,炸大炮,真刀真枪上战场打过仗的,还能怕出皇后嘛,你就放心吧。”
江泠不说话,也不放手,只用唇摩娑着虞晚晚的脸颊、耳朵和唇。
诶,真不容易,她竟把赫赫有名的江阎弄得没有安全感了。
虞晚晚笑着用双手捧住江泠的脸,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阿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在他们俩的感情中,之前一直是江泠在背负她前行,可作为来自千年后的女性,现在她想明白了,就如那一句:爱情来临时,无论亲爱你是贫穷抑或富贵,无论我是卑微或是桀骜,当你予以我足够的爱与尊重,我就会勇敢的爱你,全心全意的爱你。
虞晚晚进宫,不出所料的在朝阳宫内见到了昭阳公主和乞颜的阿丽斯公主。
朱皇后看着大殿中央立如青竹的虞晚晚。
有些人啊,看着就是讨厌,真想一把把她的硬脖颈掐断了。
朱皇后也不遮掩了,直接拿了虞晚晚当初给卫曾的信和手帕,扔在了虞晚晚脚下。
“平北王妃,你身为侯门之女,不尊女德,在婚前便与男子行为不检。如此品德怎可再担起平北王妃之责。
本宫给你一条出路,你先为平北王纳了昭阳公主和阿斯丽公主做侧妃,再自请下堂,去庙堂面壁思过。
如此本宫便替你遮了丑事,留你平北王妃的封号,也算是保了你的颜面。”
虞晚晚看着挟权倚势的朱皇后,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打算保留元红,打脸朱皇后的想法有些可笑了。
她为什么要在她们面前展露自己的隐私呢。
真的用不着了。
她们的底牌就摆在这,无非就是想给她扣一个不守妇德的大帽子罢了。
欲家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她们不要脸面了,她也不必再与他们虚应故事了。
“皇后娘娘,您说臣妾行事不检,臣妾不能应!”虞晚晚的声音很平静,不高不低,不急不缓,如玉珠落盘。
朱皇后也没想到虞晚晚此时没有跪地求饶,也没有哭啼自艾,竟是不卑不亢的反驳她的话。
“证据都摆在这里了,如此确凿,你还敢在皇后娘娘面前狡辩。”
昭阳公主等不及朱皇后发话,便跳了出来。
虞晚晚嗤笑一声:“你说证据确凿,我倒说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你胡说!”昭阳公主尖叫道:“这些都是你亲手交给卫曾的,你想抵赖也没有用。”
“我亲手交给卫曾的?你如此信誓旦旦,是你亲眼所见了?”虞晚晚质问道。
“是卫曾亲口说,也是他亲手把你的信和手帕交出来的。
卫曾风光霁月,怎么可能撒谎?而且撒谎对他有什么好处?当年你心悦卫曾的事情,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