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只能挣扎着向前走去,但tun部实在是又痛又痒,这绳子原本还算得上柔软,但是经过这样的一番折腾,对他来说和麻绳也没有了多少实质性区别。
小xue本来就毛细血管极丰富,原本这种磨损偏向于身体上的折磨,但浸润过药水,则更多了一点情色的意味。
想要那绳结更深入、但又偏偏浮在表面上,想要它离开,又因为身体的高度而无法达成,这种折磨也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内xue的最深处仍在吞吐着粘ye渴求,但这种带着刺的抚慰偏偏只浮在表面,刺激得白浔yIn水流个不住,翻出来的xuerou也是又红又肿。
这样的刺激就算是圣人来了也要堕落,白浔更谈不上意志坚定,不过刚过了两个结,眼眶就已经又红又肿。
“求求你了……”白浔喘息着哀求道,“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不行了,会烂掉的……”
他知道自己的讨好没了作用,所以只是小心地哀求,像个请求行刑官放过自己的奴隶,身段眼神都卑微到了极点。
药性实在是太强,整个身体似乎都以内xue的最深处为起点,不停瘙痒起来,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然后遍布整个身体,偏偏身体的皮肤一点不见端倪,依旧白得晃眼。
白浔感觉到热气从身体里不断冒出来,只得不断喘着气,已经走过的绳索shi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yIn水。
祁笙的手刚贴上白浔的背,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冷?”
祁笙顺着白浔的脊椎向下抚摸。
白浔点点头,又摇摇头,呻yin出声:
“痒……我好痒……里面好痒。”
祁笙笑了笑: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你不是很了不起的吗?还要我帮你不成?”
白浔迷迷糊糊的神智只帮他捕捉到了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立刻就点了头,汗水从发尖上滑落。
“好啊。”祁笙答他,手指抚摸上白浔套着环的Yinjing,轻轻一抬就抽了出来。
玉环极其圆润通透,像是含了一汪水。
祁笙自然知道离了它白浔就会重新回归鬼身,所以玉环的一侧始终紧贴白浔的皮肤,所过之处,压出一条红痕。
他的动作不算快,甚至有种玩乐般的轻松,激得白浔恨不得跪下来给这位祖宗磕上三个头,求求他要杀要剐来个痛快。
玉环无声没入白浔的右边ru首。
“我靠……”
白浔到嘴边的脏话生生转了个弯,
“啊擦……呜嗯……这都可以……?”
“不然呢?”
祁笙用手轻轻拨弄着玉环,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手艺。
玉环声音清脆,他眯着眼看了半晌,用力揉搓着ru晕和白浔明显大于正常男性的双ru,开口道:
“会产ru吗?产一个我瞧瞧?”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本就因为穿刺肿胀立起的nai头前端分泌出ru白色的ye体,nai香味混合在汗水和yInye的味道里,竟然分外和谐。
白浔又是羞耻又是愤懑,索性偏过头去不看他,咬牙向前走。
“这么快nai子就硬了?”
祁笙偏头,“那倒是可以少一个改造步骤,反正你sao到被人看看就能无孕出ru不是么?”
“……还有什么?”
祁笙数给他看:
“你已经过了三个结,我又给你减了一个,还有排泄控制和改造。”
白浔好不容易聚起些神智,他声音抖得厉害,像是胯下的红线:
“不对、你已经穿过孔了,应该只剩一个才对……”
“是吗?”
祁笙手上用力,玉环被他扯着向前,娇嫩的ru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拉扯,很快红肿出血,白浔痛呼一声,脚下忍不住向着前方走了几步。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也有了血丝,努力抬起疲软的手脚,很快到了第四个结所在的位置。
还不等脚下站稳,白浔就用力抓住了祁笙的手腕,他完全是身体受到伤害的本能反应,一瞬间爆发出的速度连自己也感到吃惊。
白浔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不在我们的约定里。”
祁笙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掰开白浔的手指,回答道:
“不,我在回应你的求助,这是在帮你过结。”
“这怎么——”
白浔的话戛然而止,他看着自己已经走过的距离,剩下的话都梗在喉咙口。
就用这样的方式?白浔傻了,这就好比牛拜托你帮忙耕地,却没想到你在后面拿出了鞭子,在前面不停扯着鼻环。
你妈的,祁笙老狗逼。
但他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看到了祁笙现在的脸色。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看上去羸弱,手腕上能看到明显的五个手指印,红白对比格外鲜明。
他明白为什么祁笙能震慑整个鬼域了,直面这样的压力,如果不是有绳子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