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宸是被硬生生拽起来惊醒的,头痛还未恢复的脑子稍微转动就疼得冒冷汗,随即头被按着直抵到墙面上,他眼前一阵迷糊和发黑,没力气挣脱。按着他后颈的手强健有力,男性的大掌一握就将整个纤细的脖颈全部圈住,要是用点力生生提着他脖子整个人吊起来也不是问题。
是遇到变态了吗?捡尸人?
应宸身体忍不住哆嗦,城里经常有这样的传闻——最好不要大晚上在城内逗留,有家赶紧回家,末世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心理疾病,夜晚犯罪的杀人事件也偶尔会登记在洛水城报中,还有人会在晚上夜游,要是捡到什么好东西就直接拖回家,只要够隐蔽,拖回窝里把大门一关,被拖进去的人就社会意义上地消失了。每年都有很多这样消失的人。
他颤抖着想说话,一开口才发现喉咙里竟然哑的说不出声,晚上叫的太狠,喉道的软rou仿佛黏在一块去了,冒然用力反而引得喉管发痒,他咳呛了两声,头越发地疼。
心里不由绝望起来,无助地祈祷着不要再让更多不幸降临了。
后面人用手摩梭着掌心细嫩的颈rou,力气并不大,脖颈上的手压着应宸把胸部和头都贴在墙壁上,忽然用另一只手托住应宸瘫软的腰肢往上抬,扶着他颤巍巍地站起来,把屁股贴在他的胯下。
应宸感觉到那地方火热热的,柔软的tunrou被打得肿大了一圈,麻木地贴在鼓胀的胯下,对方没有解开裤子,就着穿着裤子的姿态一下下用支起的帐篷Cao他的股缝,青紫的淤血被外力按压下血管要炸开来似的,在身体疯狂报警喊痛。
但是目前为止对方好像并没有更过激的动作,是不是应该可以打个商量……?
他小口小口倒吸气,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跟后面的人求饶:“今天不行了,不能再做了,不然……会坏掉的。”
后面人没有出声,托着他腰部的手掌慢慢抚摸起身下伤痕累累的皮rou。
在小巷里睡了半夜,应宸的身体冰凉,被男人热乎乎的手掌一摸马上起了鸡皮疙瘩,摸到哪哪里就发软发颤,他稍微大了点声,“饶了我行不行……我,等我明天把身体养好一点,我回来免费给您Cao……不要钱……”
身后的人仍然不说话,顶蹭他tun缝的坚硬物件也没了动静,只是安静地蛰伏起来,对方不回话的态度仿佛是要他拿出更大的筹码,应宸头晕脑胀,又不安又怕,竟主动把胀痛的屁股往后顶,扭着腰用肥嫩的tunrou讨好地上下压蹭那顶帐篷。
到底要怎样……
是怕我第二天不回来赖账吗……
应宸一边忍着酸痛抬动腰肢,一边哑着声音商量,“我给您2000点数可以吗……最多3000,再多我也没有了……”为了拿出筹码,他不得不把最后一点积蓄全部掏光。
越说越没力气,后面的声音小的仿佛只是震动着声带含糊地允诺。
对方越不出声他就越没底,心一横,怕男人看不起这些点数不放人,他咬着牙把右手抬起来,按了几个密码键又扫了指纹,把腕表摘下来,颤微着往后递,手抖得跟得了病似的,“我……我把腕表给你,明天我一定过来,到时候您想怎么玩都可以,钱我也给您……今天放我回去可以吗……”
“呜……求求您不要把我带走……”
等腕表真的被接过去了,他那浆糊一样的脑袋才反应过来,对方也没说放人啊……腕表里有身份证,他主动摘下来,现在就是真的直接扛走都没地说理的。
后悔也没用了,应宸的脑子里翻滚着某个以后就只能在地下某个棚窝里被锁着的可能性,后悔地咬唇,想流泪,可是眼睛一片干涩。
对方终于有了别的动静,却不是想象中把人往麻袋一装,扶着腰的手摸了摸肚皮,一路往上,拢住一边的nai子揉了揉。
应宸的胸部并不大,是少女发育般B偏A的大小,沉着腰下榻的时候刚好当小包子一样抓握,ru头倒是很大,夹在手缝里Q弹可口,上面坠着两枚ru环把ru头拉出一节距离,nai水充沛的时候用力收拢,或者拉一拉ru环就能一股一股往外喷nai。也幸好nai子不大,不然以过去三年激烈的作弄程度,早就被打得下垂到肚脐眼上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小巧Jing致。
被揉着胸部,被调教太好的青年反射性地挺胸把ru房送进对方手掌,屁股的扭动已经趋于微弱,还是小幅度地轻轻挺蹭,不敢停下。那样子看上去哪里是求饶不能玩的,分明是被玩烂了、身体都受不住了还不知饥渴地讨Cao。
应宸听到耳畔传来几声轻笑,似乎在嘲讽。
即使被调教过多次,到底还没有完全沉沦,原本就极害羞的青年保持着讨好的rou体姿态,脸上却已然一片绯红。
按着脖颈的手压了压,示意他自己把身体往墙上贴好借力,就离开了,下一秒抚摸上了受伤严重的Yin部。
应宸“啊”地惊喘一声,屁股往上抬了一下。
手掌却跟上来,大掌能把整个Yin部连同废物一样萎靡的Yinjing全拢起来,粗糙的掌心皮肤轻轻贴合,肥肿的Yinrou被火热而粗糙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