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舔鞋底,不能舔鞋面,这句话是姐姐踩着我的头说的,「不配」成了这条戒律
的理由。又比如,姐姐穿过的袜子,都必须在我的嘴里待上一小时的时间,哪怕
是她最厚的黑色连裤棉袜,也必须尽可能的全部塞进嘴里。如果家里没有别人,
那我必须睡在冰凉的鞋柜旁,身上从头到脚都要整整齐齐地摆着家里人的鞋子,
脸上的鞋子一定要是姐姐的,嘴里的袜子也必须是姐姐的。而日常的舔脚和踩踏
更是不必多说,姐姐仿佛真的将我当成一个工具,以往那些我作为她弟弟的时光
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三年,从初二的柳未央到了高二的柳未央,她变得
更好看了,出落得更加有女神气质。而我也逐渐适应了在家沦为她的一个脚垫的
日子。彼时的我绝对不会想到,姐姐柳未央,仅仅是我奴隶生活的开端。
VOL4
当我在更衣室舔完姐姐的足球鞋时,时间已进入了黄昏。夕阳将整个南城渲
染成了血红色,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绪蔓延脑海。今后的日子,我该何去何处?
毫无疑问的,若是按照原本的生活轨迹,我是个受人敬仰的学生会秘书长,有着
优秀的成绩和不错的人缘,家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姐姐和一个可爱的表妹。照理而
言,我的命运会朝着人生赢家的方向发展,可现在……
现在我是一个工具,是一条只配给人舔鞋舔袜子的狗,或许在柳未央的眼中,
我连一条狗都不如。但毋庸置疑的,我将无条件地听从主人下达的每一个命令,
这是我作为一个焦点的宿命。
这么想着,我回到了家。今天妈妈出差,表妹早上也告诉我她晚上会去同学
家过夜,因此今晚的我将被迫剥离一个人的身份,成为了一条宠物犬。我进了家
门,便自觉趴下,这是柳未央很早之前便给我定下的规矩。姐姐已经回家了,我
把头凑到了她刚换下的粉色运动鞋,默默各亲吻了十秒,这一套规矩我都牢记于
心。正当我准备将鼻子伸入鞋窝中时,一双陌生的红色高筒帆布鞋出现在了我的
眼中。我的心猛然抽动一下,我敢肯定,这双鞋不属于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因
为鞋柜里的鞋别说样式,每一双的味道、鞋帮处的痕迹、鞋底的纹路我都记得十
分清楚,这说明我们家来了别人。
我赶忙想迅速爬起,若是家里真的来了别人,那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这个
样子。但在此时姐姐曾经定下的规矩又如千金重钧般压得我无法起身,我是姐姐
的乖狗,与之定下的戒律相比,我的人格和尊严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仔细看着
那双红色的高筒帆布鞋,软塌的写榜上印着匡威的鞋标,鞋面一点也不脏,洋溢
着鞋主人清纯的气息。我鬼使神差般地将鼻子伸入鞋中,没有很臭的感觉,仅仅
是一股淡淡的鞋臭味道,这股不同于姐姐的脚味使我瞬间兴奋了起来。我不禁加
快了呼吸的频率,忽然,一只脚重重踩在了我的头上。
「柳城,我让你闻我朋友的鞋了吗?」一道冷漠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
说完,她碾了碾脚,我知道是柳未央踩着我的头,因此我不敢回任何一句话,
任由她踩着。
「未央,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脚奴吗。」另一道轻柔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
由于我的头一直被姐姐踩着,所以我并不能看到声音的主人的模样,不过就声音
而言,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女高中生,「你看他还在偷偷闻我的鞋唉,真恶心。」
头上的脚松开了,我抬起了头,想要看一看帆布鞋主人的模样,同时我内心
又充满了强烈的羞耻感——不论是谁,意味着我是姐姐脚奴的事将又多了一个人
知道。
但出现在我眼前的少女,显然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她留着一抹齐刘海,巧
克力色的长发在身后束成了一支马尾,大大的眼睛缀着棕色的瞳仁,闪烁着未名
的色彩。精致的脸庞能媲美柳未央,但少了一点她的冷艳,多了一点高中生的清
纯可爱。
我知道她就是茶白,是姐姐的同班同学,也是高二年级不弱于姐姐的校花候
选人,同时和我姐姐一样,是学校女子足球队的一员。作为同样是学弟们梦寐以
求的女神,我无法想象她正看着我闻她刚换下来的帆布鞋。
「茶白今后就是你第二个主人。」柳未央冷冷地说,「你是怎么服侍我的,
以后就怎么服侍她。记住在我们面前你不是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和尊严的工具。
现在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