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器官传到了大脑。这股熟悉的味道一定是姐姐的,我随即重重地磕
了三个头——代表柳未央。
「啊……」耳畔传来柳岁岁的惊呼声,她显然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准确地通过
鞋子的味道来分辨鞋子的主人。
之后又试了几双鞋子,我都一一答对了。因为表妹和姐姐的味道我都牢牢记
在心里了,不可能会出错。而茶白的鞋味我刚刚也有意识地记忆过。彼时的我还
在洋洋得意自己分辨鞋味的天赋,殊不知不久后,当我必须通过鼻子来分辨一整
个足球队的足球鞋……
不过那都是后事,此时的我被人一脚踢翻,从脚法来感觉应该是姐姐踢的。
然后似乎是约好了一般,三个人三只棉袜脚一齐踩在了我的脸上,并反复碾踩。
由于手脚都被捆住,眼睛也被蒙住了,我只能摇晃着头勉力挣扎,但这相较于三
人的碾踩而言没有丝毫作用。我甚至能粗略地区分踩在我脸上的脚分别是谁的。
横踩在我嘴唇上,略微有些潮湿的脚应该是茶白的棉袜脚,用力踏在我鼻子上,
用足尖碾踩着我鼻孔的应该是姐姐柳未央的黑棉袜脚,而相较于其他两个而言,
相对较轻横踩在我双眼之上的应该是柳岁岁的长筒棉袜。
三只脚将我的脸完全覆盖,沉重的压迫是我的后脑生疼,但我无法挣扎,头
如同足球一般被踩在脚下,这就是我的命。
似乎是踩累了,她们拖着我到了沙发前,仿佛在拖一个没有生命的尸体一般。
然后柳未央扯下了我的眼罩,六只脚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与之前不同的是,
踩在我脸上的是柳岁岁,一双穿着高筒黑色棉袜的脚落在我的脸颊上,被袜子堵
着嘴的我被迫吸着棉袜的味道。而茶白的脚踩在了我的胸口,她本人正无所谓地
看着电视。而姐姐就显得很邪恶,一双脚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事实上
早已硬的不行,被姐姐踩压后,整个人仿佛痉挛了一般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柳城哥哥?」柳岁岁似乎感受到了脚下的异样,抬起一只脚看向了
我。我瞟到柳未央正一脸坏笑得看着我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随即摇了摇头,
呜呜了几声,表明并无大碍。
柳岁岁踩回了我的脸,并俏皮地把脚扭了扭。之后,柳未央更是肆无忌惮地
揉搓着我下面,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足球袜,忍耐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身体
的颤抖似乎引起了茶白的注意,她好奇地向脚下看了一眼,又无所谓地望向电视,
仿佛我只要供她踩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棉袜脚缓缓地揉搓,终于使我的快感达到了临界值,身体强行忍耐着巨大的
抽搐,但没有人注意到我此时的窘境,她们三个只是随意地踩着我的身体,仿佛
我只是家中的一张脚垫,哪怕被踩吐奶,也要毫不坑声地继续在他人的脚下承受
着踩踏,这就是从今往后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