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晚期直男癌,但我好歹比平均线稍微强一点。”罗伊上将摊手,“但这件事我不好直接插手,看起来很像我见色起意抢夺上司遗孀。军部迫切地需要稳定,抱歉。”
西塞尔迎来意料之中的失望:“那请您将他的遗物给我吧。”
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小幅油画,黑发美人坐在开满浅紫色野花的山坡上,安静地看夕阳落下。
西塞尔眼眶一热,将木质画框抱在胸口低泣,即使手指被硌得发红也不肯放手。
“那是阿尔伯特向我求婚的猎场……天呐……”
帝国之花哀伤哭泣的样子,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然而自丈夫去世后,他心中从未如此清醒过。
“亲爱的,你不仅是我的夫人,还是我的战友,我的同盟,永远信任,永不背叛。”
阿尔伯特在那天教会了他如何狙杀猎物,也教会了他钉入脑海的信条与繁复隐晦的暗语。
比如那种紫色的无名野花只在黎明之前开放,象征着隐忍,静默与等待。
西塞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借着手上的疼痛强做镇定,生怕心跳声会泄露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阿尔伯特一定还活着。
罗伊上将担心他因为悲伤晕厥,叫来了医务兵检查,见他无大碍后才送他进了元帅办公室,随即借口公务离开。
兰斯立刻起身抱住继母,撩起纯黑的裙摆检查,光洁赤裸的下身依旧莹白如玉,没有新添暧昧的痕迹,只是跳蛋已经被拿了出来,红肿的花唇挂着白浊,看上去凄楚可怜。
“自己拿出来的?没有让别人碰你?”
西塞尔无声地点头。
“我母亲说过,罗伊叔叔年轻时是个老色胚。”兰斯并没有追究他私自拿出跳蛋的意思,“再过五分钟,如果你还没有出来,我就要砸门了。”
“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我也不是帝国金币,人人都想要。”
兰斯注意到了继母手上的油画,看了一眼后无趣地放到一边,替他揉开指关节的淤红。
据说帝国元帅年轻时想成为一名画家,但实在没什么天分,被皇家艺术学院连续拒绝三次,这才去了帝国军事学院。
然后在第一场战役中,就以1:1000的恐怖交换比闻名天下。
“平庸的三流画作。”兰斯刻薄又公正地评价。
似乎是哭累了,西塞尔半阖着眼睛,在兰斯将他抱上宽大的办公桌后也没有剧烈反抗。
他和阿尔伯特曾在这里尽情做爱,丈夫坚实的手臂托举着他的腰和腿,在意乱情迷中潮吹射精。
即使办公室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但看着熟悉坚固的黑胡桃木办公桌,用天然年轮拼出精巧花纹的木地板,陈列墙上的一排排勋章,西塞尔依旧感到无比安心。
兰斯的性器在花穴试探着磨蹭,浅浅地抽插几下后又拔了出来,拍拍身下人挺翘的屁股:“后面还是上面,自己选。”
见西塞尔茫然地睁大眼睛,他的手指越过泥泞湿红的花穴,在紧闭的菊穴上危险地打圈。
“前面肿得太厉害,再用可能会出血。明明是已经嫁过人的夫人,为什么还像布丁一样嫩,稍微粗暴一点就会坏掉。”
“……不会的。”
他被阿尔伯特彻夜疼爱过许多次,花穴虽然会红肿,要一两天才能消下去,但敏感度也会提升,甚至获得更加剧烈的高潮。
兰斯不耐烦地把西塞尔拎下来,自作主张地替他做了选择,坐在椅子上解开拉链:“后面润滑不够,跪下,替我吸出来。”
西塞尔沉默地跪在继子脚下,纤细的手指握住紫黑粗大的性器。
一只手都合不拢的可怖尺寸,将手心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经常吻住丈夫或竖笛的嘴唇,试探着碰了碰勃起的鸡巴,即使兰斯今天刚洗过澡,也能尝到带着咸腥的麝香味。
湿润的口腔只能勉强含住龟头,西塞尔蹙起漆黑的眉毛,生涩地吞吃着不属于丈夫的性器。脸颊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不知所措地颤动,却更加撩拨起了施暴者的情欲。
“乖,就像吃雪糕一样,不要用牙齿,一点点含住……”兰斯按住西塞尔的后脑。
明明想立刻操干他紧致娇嫩的喉咙,让他即使泪流满面也无法挣脱,将精液灌进他的胃里,看到黑发美人长裙委地、一脸为难的样子后,却无法像第一次强迫他那样下狠手了。
“喉咙放松,可能会有点难受,我要再进去一点,现在我的龟头正卡在你的喉口,又紧又热,舍不得让我走呢。”他捏了捏西塞尔白玉般的耳垂,“多含几次就适应了,别怕。”
用来发出美妙歌声的喉咙,被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地使用了。
西塞尔努力忍受不适,含吮着继子的性器,直到被射在了口腔里,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漏出,将下巴弄得一片水光淋漓。
——隐忍,静默与等待。
为了迎接与阿尔伯特重逢的那一天,西塞尔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也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