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兰斯正处于漫长的叛逆期,与父亲关系紧张,并因为一场轻率的决斗直接降到冰点。
“你以为自己提前取得机械硕士学位,获得机甲桂冠奖就很了不起吗?不,或许你该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有责任感的成年人。”
他被愤怒的阿尔伯特扔进了军队,隐姓埋名,承接最危险的任务,几乎隔一阵都要和死神打个招呼。
他并没有如父亲所愿变得稳重起来,反而更加激发了性格中偏激的一面,滥用烟草和酒Jing,在一片虚无中不断坠落。
某日他所在的小队接到任务,要前往星际海盗的老巢解救某位名流。
可以预见这一行必定九死一生,但他并没有拨通罗伊叔叔偷偷留给他的号码,而是头也不回地登上了舰艇。
“无所谓。”他满不在乎地想,“反正没有人爱我——连我自己都不爱。”
兰斯的队友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最后只有他一人冲进了罪星的地下羁押室。
穿着黑色礼服的美人静静坐在铁灰的房间中央。光线灰暗,他的蓝眼睛就是唯一的亮色,澄净如深秋的晴空。
“您是来救我的吗?”他说。
兰斯想,原来那个神秘的名流就是银河夜莺西塞尔。
他的声音真好听。
兰斯抚摸着继母那双瑰丽的蓝眼睛,不再使用敬语:“西西,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西塞尔的睫毛颤抖,如同雨中的蝴蝶:“说谎,我不记得……”
然而继子身上大片狰狞的伤疤就在眼前,他也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欺骗自己自伤。
西塞尔茫然地睁大双眼,心脏传来一阵一阵的隐痛,不由得皱起了眉,低头捂住了心口。
为什么会心痛呢?明明这个人一直在残忍地伤害他……
为什么在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后,会止不住悲伤到想要流泪……
泪水从睫毛上滑落,滴在兰斯手背上。
他忽然有些心软,将衬衫扣子又一颗颗扣了起来。
“很丑陋吧,吓到你了。”兰斯低声说,“其实我当时毁容了,半张脸的皮肤都融化了。做手术时医生问我要不要修复身体上的烧伤,我没有同意,只做了保守治疗。”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急着去见你,我曾承诺过要和你自由地浪迹天涯……西西,我怕你等不及。”
西塞尔哭得很凶,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莫名的情感与之前残留的厌恶恐惧混合在一起,让本就脆弱的Jing神更加摇摇欲坠,如同风中残烛。
——在兰斯眼中更加诱人。
他所爱的西西,是个外表端庄优雅、骨子里却坚强叛逆的美人,厌恶被安排好的命运,即使身处险境也很少露出软弱的样子。
重逢后他流下的泪水比他们认识以来都多,多半是了阿尔伯特,他横刀夺爱的父亲。
兰斯心中一半是熊熊妒火,一半是柔软的保护欲。
他想说不要爱阿尔伯特了,他只是个把你当宠物规训的伪君子。
他还想告诉西塞尔不要哭,只要你肯爱我,我就会对你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西塞尔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几乎成了一字,两片紧闭的花瓣也被迫张开,露出了嫣红的小洞。
纯黑的绑带勒进雪白的肌肤,色彩对比鲜明而色情。
兰斯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描摹着花xue的形状。小小的,软软的,像一朵娇弱的玫瑰花苞,挂着露水瑟瑟发抖,难以想象可以吃下那么粗大的东西。
作为双性来说,西塞尔并没有被开发得很彻底,没有像篮球一样夸张巨ru,也没有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saoxue。
他看起来就像维多利亚时期冷淡矜持的绅士,谁也不知道歌唱家暗色调的保守礼服下,隐藏着如此美妙的风景。
“你嫁给父亲两年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怀孕?”
兰斯一边用手指浅浅地扩张花xue,一边附身舔舐继母的ru头:“能通过一堆变态的婚前检查,应该不是你不能生育,哼,肯定是那个老男人不行。”
“才不是!”西塞尔涨红了脸,仿佛非常难以启齿,“阿尔伯特……阿尔伯特做了皮下埋植避孕……”
这在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军部不可想象,属于绝对的夫人失格,一旦让外界知道,一向风评不错的西塞尔也会遭到激烈的抨击。
兰斯也不可思议地挑眉:“嗯?他不想和你有后代?”
“是我自己不想生……我担心我的孩子,和我一样是个畸形的怪物……”
“胡思乱想,你在性教育课上是睡过去的吗。”兰斯惩罚性地在rurou上咬了一口,“双性稀缺珍贵,出生后一定会被Jing心呵护着长大,长大会被很多男生追。”
“我可没有那么迂腐。”他掐住继母的细腰,恶狠狠地说:“我要用Jingye灌满你的子宫,然后和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