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要将阳具插进去,白术调整姿势趴好,只感觉shi漉漉的硬物贴着菊xue娇嫩的皮rou,旋转着捅开了他的旱道,昨夜被玉势插得肿痛,今早稍好了些,但还是很敏感,痛楚也比以往明显。
阳具底端很小,柄端有个空洞,月初从盒子里拿出一截细细的银链,一端系在阳具底座,一端挂在他两腿间会Yin处的玉珠金环上,随后用指尖将阳具往他体内深处推了推,菊xue很快紧紧闭合,只有一根细细的银链从xue口延伸而出。
你试试,看坐着难不难受。
月初见他伏趴在床上身体轻颤,拍了拍他挺翘的tun瓣,白术小腹随着她的拍打微微抽搐,前面硬挺顶着床褥磨蹭了两下,聊以自慰。
他翻身从床上坐起,刚坐下时倒吸了口凉气,脸色有些奇怪。
月初将衣袍披在身上,看了他一眼:不舒服?
有些深。
白术夹紧了tun部,但越是夹那阳具就越深,他感觉得到那东西并不是他平日佩戴的那种,没有那么粗,也没有那么长,但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纹路,卡在他旱道中不上不下,说不上难受,但也说不上适应。
月初迟疑了两秒:我选了一根最短的,而且也没有推到深处。
白术摇头,有些生涩道:不是你的问题。
他也羞于启齿,难道说自己已经习惯吞咽这些东西,下意识地会把东西往深处吸?在她面前他身体可以慢慢放开,但是去说yIn语sao话,他暂时还没那个本事。
月初将胸前的长发缓缓捋成一股,抬眸看着他:会编发吗?
白术颔首:会一点儿。
帮我把头发编起来吧。
月初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白术抬起五指穿过她柔软光滑的青丝,起身从包袱里取出一只桃木梳,月初低头将襕裙从背后往胸前束收,柔软的布料磨蹭在ru尖上让她轻轻吸了口气。
白术低头看她:怎么了?
月初微微敞开襕裙,只见挺立的ru尖红肿又圆胖,眉角颦蹙着道:肿了。
包袱中带的有药膏,一会儿沐浴了再涂吧。白术看着她比之前更圆润挺立的一对玉ru,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若是没记错,昨夜这对雪峰上的红蕊可是吐了甘甜的ru汁,只是不知只有情动时才出ru,还是从今往后都有。
他收回目光,专心地给她梳发,其实他手艺笨拙,堪堪只学了三种发髻,如今也只能梳个最熟练的随云髻。
青丘女子无论出嫁与否,皆不披发,这点与萧国差别很大。
萧国女子未及笄之前,一般是分梳双髻,饰品以珠花和鲜花为主;未出阁女子在及笄之日会挽髻插笄,过了及笄之日之后会去簪,在未出阁前保留编发或披发的习惯;直到女子成婚才可佩簪钗,惯将长发全部束起。
青丘女子更素雅一些,凡过了金钗之年便将长发束起,发髻清淡清丽,先编发后结髻,只是在佩饰上区分是已嫁为人妇,还是尚待字闺中。
白月初在萧国十年,被囚萧国都府时多是梳青丘女子发髻,后迁到楚州后便按照萧国女子梳发习惯,只是她虽未出阁却已尝鱼水之欢,所以用的佩饰一向是毫无顾忌,无论簪钗还是珠花其实都用。
他没有专门梳发的篦子,只能用木梳将她长发从头梳到尾,然后一股股编成发辫,在她头顶盘成发髻,然后用两股的朱钗固定发髻,又取几只粉白色的珠花簪在她发髻间,才算完成束发的任务。
属下去打水给您梳洗。
白术翻身下床,将上下两间白色中衣穿好,套上靴子就去外面给她打水。
月初伸手摸了摸耳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清明的双眸多了几抹深意。说来可笑,她和那么多男人翻云覆雨,可是除了那些伺候她的侍女,只有白术这么一个男人从头到尾服侍过她。
更为可笑的,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做得越多越细致,她就越舍不得杀他,而他就能套到更多消息。
萧戈和白术都把握住了这点,毕竟连条狗都知道,这十年她过得有多可怜。
她这一生活着就像个笑话,六亲不近,被褚师和梁帝利用,被未婚夫抛弃,又像青楼客ji一样在一个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被萧戈变换着手段调教折磨
只要一点点甜头,兴许就能让她感动。
她也的确是有那么点感动,只是太微薄,甚至来不及反复体味就会从心口消失。
白术很细心,月初不知道他起得多早,只知道她醒之前,他已经练完功,洗了澡,甚至还一直在灶房里添柴烧着水,所以她一醒就能有热水简单洗浴。
白术将她体内已经稀释的Jingye全部抠出,用温热的水将她私处清理干净,又用手指挖了一坨淡绿色的药膏碾在她小xue内,将每一寸媚rou都涂抹到尾。
月初合上腿的时候,有一点点情动,但并没有打算继续沉溺情欲。
白术坐在床边,食指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