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用手去抚摸两颗柔软滚圆的玉囊,不安地去追逐月初的视线,其实他的旱道中早就一片黏腻,不知道是不是情蛊还是心理作用,自从被种下雄蛊他的身体就变得更敏感了,过硬的布料摩擦他的ru尖和会Yin还有玉囊,他都会有勃起的迹象,而且回到王府之后,每到夜里他的旱道都会又热又紧,想要夹着什么东西才肯心满意足地入睡。
这几日改换骑马,白月初将他Yinjing内的尿棒去了,又将他后xue平日佩戴的阳具也去了,初时会有些空虚和不习惯,但骑马时却自在许多,那些东西也就两日没有佩戴,没曾想今夜性欲就来得又猛又烈。
他内心是有怀疑的,那些玉势和阳具上可能是有什么药,但平日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也看不出来,没有证据表明是这些器物所致。
菊xue刚吞下玉势头部,他的理智就所剩无几,被训练成极品的菊xue自动开始吞咽粗长的青色玉势,他一瞬间身子就软成烂泥,碾开的旱道被一点点填满,肠道自动分泌的黏ye在白月初缓慢推动下越来越多
六寸的玉势吞下去大半,菊xue也绷得发白,月初见他并不抗拒这么粗的玉势,跪坐在他腿间,一手压在他腿根,一手握着玉势的柄端,在他身下进进出出。
嗯哼
白术喘息低yin声十分性感,他的音色很漂亮,厚重有质感,呻yin时又下意识地压制着音调,半阖着眸子反复抓着自己性器玉囊,在迟钝的快感中享受沉浸。
待到他释放已经是三刻钟后,月初的手腕酸痛,腰杆也酸麻不适,上下眼皮更是攀在一起打架,白术已经恢复气力,将她按在床内,性器顶进她身体里,将浓稠又滚烫的Jingye悉数射进她胞宫中。
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月初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无力地贴着他小臂,闭着眼睛歪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白术满脸chao红不减,埋在她身体内享受最后的余韵,嗅着她身上因动情而浓郁的香气,贪婪地看着她的容颜。
次日清晨,月初醒过来时日头已高。
她浑身都酸痛难忍,跟被拆了骨架又组上一般,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白术正在临时搭起的棚子内冲澡,听到屋内细细的声音,立刻放下水盆,将棉巾挂在肩上,拎着袍子裸身走进屋内。
光线照在他健硕挺括的胴体上,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颜色,他胸口ru晕是rou粉色,ru尖因为昨夜被拉扯揪弄呈现一种胭脂粉,两颗rou粒肿大鼓胀,缀着一对金色的ru饰,ru饰做工Jing巧,是镂空的宫灯造型,大小如一个尾指指节,宫灯下是重瓣的金盏花,栩栩如生。
白术见她醒来,将黑色的外袍搭在展开的山水围屏上,身上还滚着水珠就朝她走来。月初侧身欣赏着他的好身材,见他拿着棉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汽,侧坐在床边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
主人可要起?
月初没Jing打采地趴在他胸口,伸手勾着他的ru饰:你自己换的?
白术低头看了一眼,耳尖微微红,声音有些飘忽,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嘉贞说主人会喜欢。
月初没戳破他的羞窘,随意拨弄着造型奇巧的ru饰:的确喜欢,很漂亮。
白术半搂着她的身体,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歉:昨晚奴才
月初仰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截断他的话:你也不必自称奴才,也不必对我一口一个主人,你眼里有傲气,哪怕现在身份低下,做事也是努力装得服服帖帖,但也不见得心里真对我臣服,我也不强求你,你称呼我白小姐或者白姑娘都可以
白术身体微僵,他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傲气,为了磨平他的傲骨,教坊司对他进行了十分苛刻的调教,连教公和世子都说他温顺得像条狗,她又是从哪儿看出的傲气?
见他走神,月初指尖顺着他腹中线条向下,捏着他疲软但分量依旧不小的分身,指腹时轻时重地在他小腹和腹股沟流转,他呼吸轻了两分,靠在床头的墙壁上,任由她亵玩自己的身子。
昨晚的事就算了。月初也不想再提两人昨夜翻云覆雨水ru难收之事。
她勾着白术gui头上的金环,小指尖钻着他敏感的尿孔,白术呼吸瞬臾凌乱,单手抓住身下红色的床褥,本gui缩一团的性器也隐隐舒展,粉色的gui头在扣弄中慢慢探出头。
嗯白姑娘白术突然抓住她的手,眼中的清明之色在一点点褪去,但还是攥紧掌心,保存最后的冷静,说道,以后还是将东西插上吧,属下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几日没佩戴那些器具,昨夜才失了控
月初垂眸看着他翘起的rou粉色势峰,五指轻轻拢着粗长的rou根,片刻后道:其实我不觉得你昨夜那般是因这些
无妨。白术深吸了口气,伸手将盒子拿过来,将玉头金簪递给她,还请您帮忙放进去。
月初看着那处细小的孔洞,犹豫了少许工夫,接过簪子将东西慢慢放进他勃起的势峰内,白术立刻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yin,但身体始终不敢乱动,直到金簪探底他身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