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任白桥被抱回了中午的房间。罗德里亚环着她坐在床上,捧着她的手细细舔舐:全是那家伙的臭味
她咕哝了一声,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脖子,手描摹他眼睛的形状。罗德里亚要吻她,她将头偏过去,嘴唇凑在他的颈窝:特索罗。
就着这个姿势,她的小腹刚好抵着他的,他身上还是一身黑色的硬挺制服,但此时已被顶出一个形状了。她穿了干净而质地柔软的棉质裙子和内裤,因而感觉十分清楚。
她在他的硬物上轻轻摆tun:特索罗,不生气了。
罗德里亚的手伸进她的裙子下摆,将内裤拨拉下来,揉她光滑白腻的tun瓣,一边去吻她的耳垂:桥桥,我的桥桥。
两人没有耳鬓厮磨多久,维克拉夫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洗干净的水果:萨珊说你吃过晚饭了,物资部运了一点葡萄,想吃吗?
任白桥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此时她最想吃的不是葡萄。她拍了拍床边空余的位置:你过来嘛。
维克拉夫眨了眨眼,沉默地坐在了罗德里亚身边。
这个银灰色眼睛的男人一贯没有什么表情,但任白桥知道他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她抱着罗德里亚的脖子,白皙的双腿蜷起来,就在罗德里亚怀中转了个个儿。她将挂在腿上的内裤踢掉,把腿塞到维克拉夫怀中。
罗德里亚环住她的腰,一手探进裙子里,将裙子向上推,握住她的一只nai子揉了起来:有我一个还不够?
任白桥舒服地喘起来。维克拉夫捧着盘子,拈起一颗葡萄,她凑过头去,将他两指含在唇间,舌头从指缝里刷过,将葡萄卷入口中。又回头凑到罗德里亚唇边。他就要吻她,又被她推开了,两人只是张着口,四目相对,炽热的吐息中,她将葡萄推进他嘴里。
维克拉夫沉沉地望着她。任白桥又向他张开嘴,他顺从地喂了她一颗。
她将葡萄含在口中。她的唇瓣丰润,是一种娇艳的红,真如玫瑰花瓣一般,牙齿小而洁白,扣在那颗饱满的紫葡萄上,轻轻咬开,淡紫色的汁ye迸出,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维克拉夫揽着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一手揽着她的后脑去舔她嘴边的葡萄汁ye,又将舌头探进去,不知在吮吸碾碎了的果rou还是她的舌头。
罗德里亚将她的裙子撩到胸前,任白桥乖乖地把被布料勒住的rurou拨了出来,将他火烫的掌心按在立起来的ru尖,雪白的rurou从他蜜色的指缝里漏出来。
两个男人俱在制服严严实实的包裹之下,而这个少女已几乎一丝不挂地在展示自己了。
罗德里亚将她的tun托起来,而他的搭档也确实具有非凡的默契,埋头去吻她早就汁水涟涟的两腿之间。
维克拉夫的唇舌火热,粗鲁地舔吸着她shi润的贝rou,又含住她激动地在颤抖的花心,反复用舌尖舔拨。那种感觉在快乐和快乐得无法承受之间摇摆,使她忍不住摆tun逃避他的亲吻和舔舐,于是双tun被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唇吻住她不断泌出水来的xue口,舌头探入甬道,而高挺的鼻梁嵌在她肥美的贝rou之间。她的气味几乎教他疯狂。
闻到这种甜腻气味的当然不止维克拉夫一人。
罗德里亚单手托着少女光滑的裸背,一手将腰带解开,把勃起已久的紫红rou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他将被舔得神智不清的少女抱起来,伸出两指探进那两片滑腻腻水淋淋的贝rou。他的温度烫得任白桥一个哆嗦,淋了罗德里亚一手的蜜水。
任白桥攀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咿咿呜呜地一通乱叫。他探进一指,甬道里的媚rou争先恐后地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
本来只是被舔得舒服,被这么一插,她一下子觉得心里和身下都空落落的,亟待什么填补,她跪坐在床上,支起上身用饱满的双ru蹭男人的脸,非要他叼住一只用力地吸吮,将热烈的呼吸都喷吐在她的心口。身下的手指已加到三根,她犹嫌不够,含住罗德里亚的耳垂含混地呼喊:不要这个,要特索罗
至此罗德里亚完全明白,这一声喊的不是他,是他的蓄势待发的硬物。
他将她压回床上,弓起身含住她的嘴唇,将她吻得满面飞红,沾满亮晶晶的口津。下身饱满的蕈头已嵌在她xue口,只是怕弄疼她,迟迟不敢进。
可她的xue已馋得一股股流出水来,急切地吮着那段将入未入的rou棒,不肯放开,任白桥呜呜地哭叫:特索罗插进来别欺负我了,插进来好不好
借着她丰沛的汁ye,罗德里亚尽根而入,任白桥一下子被填满,只觉得他柱身上每一条暴起的青jing都刻在自己的xue里,当即吓得打了个哭嗝,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哭道:不行!呜呜太大了,你出去!太大了!
她的xuerou将他紧紧缠住,不知是在挽留还是在推拒,罗德里亚制住胸前那双软绵绵的手,握住她的腰缓缓地抽出,又坚定地送入。
在这种平缓的抽送里,任白桥急促的呼吸逐渐变成甜腻的低yin,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