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皮鞭破开空气,利落而残忍地落在男人的rou体上。
“唔……嗯……哈……”
房间内回响着强忍着的低沉呻yin。
四肢修长健硕的男人,此刻却双手被明晃晃的镣铐吊在头顶,垂头跪坐在床上,浑身不着寸缕,裸露的肌肤上交错着触目惊心的鞭痕。光看红肿却不破皮的伤痕,便知使鞭的人一手炉火纯青的工夫,不带一丝血腥,反倒让这具身体更具嗜虐的美感。
这是个特制的房间,专门用来满足那些隐秘的癖好。
男人身处的大床位于房间的正中,床的四角均竖着铁柱,上头撑着一根横梁,能够将床上的人以各种姿势捆绑在床上。
床沿站着Jing致得仿若工笔画的年轻男子,手中握着一柄和那张漂亮的脸毫不相称的、通体漆黑的皮鞭。年轻男子身后的皮椅上坐着面容Yin翳的老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身体后靠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前者呈现给他的礼物。
“我倒不知道,你在调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宋立辉开口,“确实不枉我特意来这一趟。”
沈晏歌宠辱不惊地笑了笑,收起手上的皮鞭,从身边数量繁多的道具箱中取出两个金属制的夹子,“多亏了调教对象的优秀资质。”
他捏住男人肌rou饱满的胸微微前扯,金属夹子咬住脆弱的ru头。听到男人的闷哼声,他似是愉悦地勾起对方的下巴,逼迫后者与他对视:“先生,好戏还没开始呢。”
“你……啊、啊啊……!”
ru尖先是泛起一阵凉意,很快被闷痛取代,像是有一簇火苗在无比敏感的地方燃烧着,严景峯脸上闪过苦闷的神色,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汗水沿着额角流下。
很快他就失去了最后开口的机会,一颗硅胶材质的球状物体被沈晏歌塞入他的口中,黑色松紧带的弹力让口塞牢牢嵌入他的口腔,他的咬肌被迫张开,甚至无法控制唾ye的分泌。
“下面的嘴也不能放过,毕竟先生有多饥渴我是知道的。”沈晏歌说。
他拣起一枚通体漆黑、前尖后宽的锥形器物,抵在了两腿间那张紧闭的小口上。
双手上悬、双腿跪坐的姿势让严景峯身体的每一寸肌rou都暴露在两人面前,宋立辉很清楚地看到,在肛栓的尖端碰到严景峯的身体时,对方的大腿内侧骤然紧绷,显得愈发凶悍有力。他见过严景峯打架的模样,知道对方的那条腿能轻易将普通人的肋骨踢碎,西装裤的布料勾勒出大腿处流畅的肌rou线条,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
而此刻那头猎豹却在他面前被拔去了獠牙,只剩痛苦而yIn荡的呜咽。
宋立辉换了个坐姿,身体微微前倾,加重了呼吸。
“唔、……唔唔……!!”
瑟缩的rouxue在沈晏歌不容拒绝的力道下,被反射着金属光泽的肛塞强行撑开。括约肌在肛塞最粗的地方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又在整个吞入时恢复到最初的紧致,只留下一截短短的柄露在体外。
宋立辉惊讶地发现,有一小股清亮的透明ye体,正顺着肛塞的柄缓缓往外流,汇成一滴晶亮的水珠,哒地落在纯白的床单上,留下不易察觉的浅浅水痕。
“呵,竟是个比婊子水还多的sao货。”宋立辉道。
唰!严景峯愤恨的目光如同一道利刃般射向宋立辉。
但他已经被封去行动和言语,再凶狠的目光,对宋立辉来说,都不过是助兴的调味料罢了。
不如说,严景峯的表情越不甘,越能让他感到兴奋。
沈晏歌低笑一声。
一道黑布覆上如同荆棘丛中火焰般的双眼,沈晏歌替严景峯绑上眼罩,男人再也无法露出丝毫威胁,沦为餐桌上等待被人享用的料理。
随着最后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挂在肛塞的柄上,沈晏歌结束手中的动作,微欠上身,对宋立辉示意。
宋立辉把玩着手上的遥控器,打量着床上的人影。并未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拇指前推,一出手就将手中的遥控调到了最高档!
“嗯——!!!……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严景峯的身体猛地一抖,强力的晃动带得整张床都震动了一下,手腕的镣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随后才能听清他身上道具震动的嗡嗡声。两个ru夹和体内的肛塞疯狂地震动,敏感处被折磨的触感逼得严景峯几乎要发疯,他的腰部往前挺起,双腿不自觉张得更开,杵在小腹上的rou棒跳动两下,流出淅淅沥沥的腺ye。
他的呻yin被口塞球吞没,后xue溅出的ye体顺着肛塞没入作为挂饰的尾巴,将蓬松的皮毛打shi。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立辉很久没有笑得这么愉快了,他双眼发直地看着严景峯,讥讽道,“严景峯,你现在的样子,就连发情的母狗都没有你yIn荡!”
“唔唔、嗯嗯嗯……嗯啊、……啊啊啊……!!”严景峯高昂着头,整个人被快感吞没,几乎没听清宋立辉在说什么。他喘得太急,被口塞撑着无法合拢的口中,晶亮的涎水不住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