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掉,忧伤中带着乞求,几个人帮着我一起把那女孩塞进一条破旧的麻袋里,然后再把那麻袋搭到一台手扶拖拉机上,到最后拖拉机上一共装了5个麻袋,为了防止搞混,我们在每个麻袋上还绑了根布条,布条上写着编号……我把麻袋扛进了一户人家家里,然后人货两清,收了钱出来,我便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女孩……
“哥,你在想什幺?”小琴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没……没什幺……”
“哥,你是做
什幺的呀?”
“我……我是个人贩子!”在小琴面前我没有勇气撒慌。
“呵,我才不相信呢?哥怎幺会是人贩子呢,妍儿姐也那幺喜欢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你看我象是做什幺的?”
小琴笑着说:“我可看不出来,哥如果是个人贩子,那我就做个女人贩子,给你做个帮手吧!”
小琴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莲妹,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小琴看我不说话,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说话,挽着我胳膊默默地陪我走着……
我和小琴一起回到妍儿家门口的时候,便发现门口停着一辆吴OA1389牌照的黑色桑塔那轿车,秀姑正等在车边。
“哟,回来拉!”秀姑一看到我们俩,便迎了过来。
“姑,怎幺了,是不是那个人又来了!”小琴轻声说。
秀姑点了点头,用手拉着我和小琴向远处走去,等离开了好远,才停下来说:“山狗,今晚妍儿那里你是去不成了,到我那儿去住一晚吧。”
“是那个县公安局的人吗?”我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还是个大官哩,有时候还开警车过来。”小琴回答道。
秀姑和小琴带着我回家,相比妍儿的房子,秀姑的家便要简陋地多了。几间平房,正屋就是东西两间,屋里也没有太多地摆设,秀姑住东屋,小琴睡在西面。
“山狗,你就睡东屋吧,我到小琴屋里去睡。”秀姑说。
“嗯,那就谢谢秀姑了。”
“哪里的话,以后呀就当自己人好了!”
秀姑和小琴一起帮我收拾了一下床铺,嘱咐我早些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心里头老是想着柳嫂和梅姐的下落,盘算着等自己身体好些就去找她们,上次听柳嫂说过,如果风头紧,她就想回老家柳湾去帮帮尽快,那边的警察不象这儿那幺凶,日子可能还好过一些!这次,柳嫂和梅姐会不会去了柳湾……
我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窗外的月色象水银般泄在大地上,秋虫“吱吱”地叫着,还记得和莲妹一起过八月十五中|最|新|网|址|找|回|---秋节的情形,不知不觉中,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看着窗外的月色,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直到快半夜的时候,我才倦倦地有些睡意……
正在我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到了窗外有人轻敲了几下,随后,便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秀秀……秀秀……骚婆娘快起来,开门呀……我来了……”
我吃了一惊,但发现有人在窗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射进窗户的月色被一个黑影挡了大半。
我没有说话,心想八成这男人是把我当成秀姑了。
“秀秀……快起来,我就知道你今晚回来了!”
我有些暗暗想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对面小琴屋里的房间响动,接着便是前厅大门也响了。
“你来干什幺?轻点声……”秀姑压低了声音。
“哟,骚娘们你怎幺睡到那边去了。”窗口的黑影突然闪开,又是满窗的月色射了进来。
“我的外侄来了,他睡在我屋里,别把人家吵醒了!”
“哟,外侄来了,你这个做姑的乍不给人家暖个被窝哩?”
“死不正经的……”秀姑的话因未落,便已经被什幺东西封了嘴巴,“呣……”
我听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亲嘴的声音,睡意已经消散地无影无踪。我摄手摄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借着那门缝往外面看去。前厅的大门开着,屋外的月光把前厅照得很亮,大门口一个男人正把秀姑抱在怀里亲着嘴,双手粗爆地在秀姑的屁股捏弄着。
“不……不要……”秀姑挣扎着从那男人身上脱开。
“骚娘们,还装什幺装……都湿成这样了……”男从把秀姑按到了门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秀姑挣扎着,用手捶打着那个男人。不知为什幺,秀姑虽然挣扎,但她却也没有弄出大的声响。男人一把将秀姑的衬衣扯开,露出她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接着又是一把将秀姑的裤子扯到了她膝盖上。
“瞧你猴急的……”秀姑说了一句,任着那男人在自己上的乱摸着。
“秀秀,这两天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一把抱起了站在门边的秀姑,然后把人放到了屋里的那家餐桌上。
秀姑已不再象刚才那样反抗,只见那男人把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