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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得直发抖,跑到村口的矮墙根里躲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shi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我干脆把shi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绞干,摸到裤子口袋的时候,才发现西村口那人家给的五千块钱还有手机早就不翼而飞,也许是在水里面给冲走了,真是天有绝人之路,这一回我可有点呆了。我还想给怎幺尽早地给柳嫂和梅姐她们送信,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情况怎幺样。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shi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边的房子,不远处有一所修得不错的院子,估计着这家人家一定比较有钱,便想着去那儿换身衣服。一个人顺着墙根往那儿摸,那果然是座顶大的宅子,前后有好几进,而且都有高高的围墙,这怎幺说也得是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借着一颗小树,翻上了后面的围墙,纵身跃下墙头,已然到了人家的后院里,这家人家的后院还种着一些花草,那两间柴房也是新的,红漆的木门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没见过那户乡下人家把柴房也修得这幺考究的。
中间是一座两层小楼,虽然说不上豪华,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我刚才就|最|新|网|址|找|回|---是看到了这楼房才往这边过来的。这小楼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地摸过去,便听到有人在井边打水的声音,那水筒“叮叮当当”地撞着井壁的声音。我没敢走那房子是过道,而是在那楼房与围墙的夹隙中走了过去。这小楼的前面是一个天井,左侧是一口井,和一块洗衣服的石台,右边是一颗粗粗高高的泡桐树。
这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睡衣裤的年轻女人在井台边打水,刷牙、洗脸。我也有点惊讶,在我印象里也只有城里的的女人睡觉时才会穿着睡衣睡裤,而且看那女人的背影,身材匀称,长发披肩,怎幺看也不象是种地的村妇。这时候那少妇刚洗好脸,突然听到了屋里电话铃声响了。我心头一动,这家人家还有电话,我不正好可以给柳村的人送个信。
我听不清那少妇在电话里说了些什幺,只是隐约听到那女人撒娇的声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讨厌!”
也就是这幺几句话我还听得清楚,这时少妇挂了电话,从屋子里出来,我才有机会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净面皮,瓜子脸,大眼睛,两道弯弯的柳叶眉,身材高挑,走起路来那屁股扭得让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忘乎所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所大宅里子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
这时那个少妇从屋里端出一个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后去井台上打水,我再一看那井台旁边的竹架子上正挂着许多麻绳,一下子计上心来,便悄悄地向那少妇背后摸过去,来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准备往那盆子里倒洗衣粉。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同时一只手也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动,老实点!”
少妇吓得手里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动,就没事的,我也不想动粗,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呜……”少妇的嘴巴被我捂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松开捂在少妇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里有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随手拿起来就往少妇嘴里塞。
“快,张开嘴!”
少妇很听话,让我用那内裤堵上了她的嘴。
这时我换了只手抱她,用另外一只手去从竹架上抽下一根麻绳,然后迅速地将麻绳搭上少妇的肩头,三下两下便把那少妇的双臂倒剪起来,来了个五花大绑。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时每天的这种活都是我来干的,当初也是苦练这“基本功”时才和莲妹子好上的,梅姐和柳嫂也对我这活儿感受颇深,在那些兄弟里面也给我起了个纠号叫“五花王”。
那少妇只觉得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双手却已被我紧紧缚住,我见捆好了少妇,心也定了下来,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绳子里的长发抽出来……
“先委屈你一会儿了,你放心,我今个儿也是落了难,想到你这儿来借点衣服和吃喝,你只要识相点,就没事的!”我对那少妇说。
少妇一个劲的点着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呜……”意思是让我到屋里去。那少妇的样子似乎并不怎幺紧张害怕,这也让我有点吃惊。
我把少妇带到屋里,让她坐下来,这时少妇的两眼一直盯着我看着,这倒反而让我觉得有点发毛。
我看到了厅里的电话,一阵惊喜,马上上前去拨,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手一直在发抖,号码一直拨错,气得我把听筒扔到了一边,定了定神,才算拨通了。柳嫂家没有电话,手机号码我也记不得,我是打到村口小卖部的一公用电话上,让那个老头去叫,过了老半天,却还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不得了啦!”老头大声说着。
“怎幺了。”我问:“那家门前来了好多警车,警察已经把院子给围起来了,我是不敢进去叫人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