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但那种感觉却是千差万别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是在这柔软的大床,第一次是紧张,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这第二次就是纵情,就连前后两次从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没想到我山狗就此尝遍了这世间的艳福……
和妍儿在一起消魂的那一刻,我几乎都快忘掉了昨晚的事,正当我又想起梅巷那边的梅姐和柳嫂时,心里面突然一沉,脑袋“翁”地一下子就天旋地转起来。
“哟,你的额头那幺烫,发烧了吧。”妍儿关切地说着。
也许是昨天晚上落水受的风寒,这一下子就发作起来……
妍儿去弄来冷毛巾帮我敷,可这办法无济于事,我觉得混身发冷,整个人都在床上
抽搐起来。
“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看医生就……睡一觉也许就会好了……”
晚上,我的烧越来越重,头晕地几乎要失去知觉,我只是依希觉得妍儿整晚都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