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双掌揉掰两瓣桃肉似的臀,鼻尖闻到她身上髓入骨缝里的香气,是甜的,是欲的。
怎么会这么香。
不是香水味。
是女人身上特有的费洛蒙味道,是涌动的荷尔蒙,是靡靡肉香。
“瞧瞧,我要仔细瞧瞧。”
他这样哑着嗓子,阖上眼,脖子微微支起,仿佛劈开蜜桃一分为二,他也扒开了眼前带粉的两瓣。
抓着,贴上去,大舌从下而上舔去,这桃子在抖动,轻颤,可鲜嫩多汁,丰沛肥软,光滑无比。
烫,除了烫还是烫。
好像点了一把火,南熙贞不由得往前窜,可是臀肉被人抓着,那舌头都要钻进身体里面吸附住。
哀哀叫唤,舒服的想哭。
可是太烫了。
那人的鼻息都是火焰,热气浪,使她融化再融化,最后变成煮熟的蜜桃汁。
他还在呻吟,浓厚的鼻音,都快溺死在这,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吮的渍渍响,甚至能听见他从咽喉里发出的咕噜吞咽声。
很快。
她咬着手指,小脸潮红媚眼如丝的到达快感的顶端。
浪潮刚过,能够转动的大脑才变得灵醒,腿心又热又爽,却还是避免不了一件事实。
“你发烧了?”
她艰难的扭身,这个死色鬼还不放手!抱着她的屁股也不知道亲个什么劲儿!
南熙贞摸他的腿儿,摸他鸡毛连肚皮的腹部,摸他紧紧抓着自己臀肉的手,摸他的肩膀。
往后退儿,整个坐在了孔刘的脸上。
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翻身光着屁股脸色着急的摸他的脸。
“真的发烧了!”好烫啊,额头也烫!
孔刘嘴唇濡湿,他面色显现出不正常的红,眨眨眼,似乎烧傻了,色心不死的还要摸自己的屁股。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她一掌拍掉,嘟嘟囔囔的起身搞冰毛巾和退烧药。
大冬天赶戏赶出的病。
为了能够快快接上她的新戏。
她敷好冰毛巾,小手贴着他滚烫的面庞,这人应该很累,眼皮都累的垂下,黑眼圈浓浓的。
有些酸,有些犟,还有些娇。
“干嘛这么拼命。”
她手心放着退烧药,端起水杯准备喂药,谁知迷迷糊糊的王八蛋太难缠,药片塞进嘴里就吐出来,浓眉皱得死紧。
“你!你!”
“你乖乖吃药!”
又失败了。
她噘嘴眼珠转转,忽然眯起眼,得意哼哼道:“老色鬼怕不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吧?”
对方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快要把肺咳出来,看起来虚弱极了。
发烧而已又不是快死了。
他该不会装的吧?
南熙贞拧他的耳朵,掀他的眼皮,揪他的嘴唇,却只换来昏沉中的微弱闷哼。
算了算了。
她该多怕苦啊,还是把药塞进嘴里,灌口水,嘴对嘴的喂下去。
嘿!
死色鬼的舌头立马缠上来。
多熟练!
喉结咕咚一声,咽下了药片。
她忍着药味小脸皱成一团,气恼的拍了他胸膛几巴掌,就是想占自己便宜!
这里是孔刘的卧室。
怎么可能会有糖之类的东西。
可她却在床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柜子的糖,各式各样,软的硬的,国内的,外国的。
哼。
她咪咪笑,拆开一个塞进嘴里,喜滋滋的躲进被子里,本想离开的,可看在这满抽屉的糖份上,她就多留一个晚上,随便看护一下病人吧。
这样想着。
她抱紧了孔刘的腰,偷偷笑,又捣蛋的窜一窜,咬着水果硬糖贴着他的唇磨蹭。
美名其曰:给点甜头。
太累了。
他感觉到了熙贞的动作,可是眼皮怎么都睁不开,只能喘着热气压过一条手臂。
声带沙哑微弱,却极其有威慑力的道。
“老实点。”
她气焰嚣张的哼哼,偷偷摸摸的呸他一下,被搂在怀里美滋滋的吃糖。
突然。
想起一件事。
自己好像没有给老光棍量体温啊?
可是又搬不动他,要不等到他意识清醒些?
应该死不了吧?
应该吧。
唉。
今天又是略苦恼的一天呢。
保姆的活计真不好干,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频繁起夜更换冰巾,帮忙换掉被汗水湿透的衣衫,还要用热毛巾擦他的身体。
从来没有这样细致过,甚至换了身干爽舒服的睡衣,伺候了整整一晚上。
毕竟老男人可是拼命帮自己接下了这部戏,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有孔刘在,想到要拍摄情色部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