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就能办了她。
“烦。”惜字如金的人翻了个白眼,推开了对方的脸庞,却被拧着两边脸蛋,反抗不了的强吻在嘴唇上。
“你就不想我吗?”郑基石用额头抵着她,捧着小脸热气熏人,指腹有力抚摸。
以前这样习惯了,他觉得星和应该不会介意的。
这个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溪水般的目光游移到对面的时候,面颊贴上了滚烫的嘴唇,如此场景……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心情落入尘埃里原来是这种感觉。
跌落再跌落。
再次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或许本人不知道。
但他现在眼神里的东西,好似用针戳破了鼓胀的气球,瘪瘪的……
又像粗盐浸满了柠檬,酸涩难入口。
以前的自己,会嫌弃的出声调侃,心里微微不屑。
现在的他……口苦舌苦,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发不出声。
也许是李星和的眼神太过于让人难懂,也许是此时此刻南熙贞真切感到厌烦,她起身丢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转身呼吸新鲜空气。
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从后面通道来到拐角吸烟。
刚点燃,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熙贞回眸凝望,转身倚在旁边的墙壁,软若无骨,姿态妩媚,黑睫卷曲。
对方说:“我没有刻意制造让你们见面。”
“嗯。”
真正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也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
她抿了口香烟就要扔掉,却被对方阻止,伸手接过说道:“我来灭吧。”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敢抬眼注视李星和。
夜色遮盖一切。
南熙贞返回原位刚坐下,他也紧跟其后的回来了。
却……
手里多了根香烟,正夹在指间放在唇边吞云吐雾,他几乎很少吸烟,并不随身携带。
烟雾迷乱了他清俊的脸庞,一口又一口。
“怎么抽烟了?”正在吃蛋糕的郑基石挑眉纳闷的问了一句。
李星和弯唇笑笑没说话,眸色深重,不知道是什么打破了那层紧固的防护膜。
他不在克制伪善的瞧那个人。
而是用属于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去瞧,黑晴晕光,浓浓缠缠。
装的太累了。
稍微休息一会儿。
他放下了手,香烟叼在唇边,挨着嘴唇的部分有点点红色的唇膏印。
有奶油的甜香,咖啡的醇香。
还有唇膏的艳香。
那眼底的火比刚刚郑基石那团还烧的猛烈,噼里啪啦直作响,滋滋滋烫着五脏六腑。
让他夜晚不能安睡的性幻想对象抬眸轻巧的瞥了一眼自己。
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又像只矜傲的小猫咪。
那汪汪眼眸的水光一下一下的点过来。
轻轻颤。
慢慢勾。
像常胜将军,至今毫无败绩。
李星和恋恋不舍的含着烟蒂,恢复往常神态与郑基石说说笑笑。
他总算能理解宰范的心情了。
防线轰然全数倒塌。
自此有了心魔。
………………
青瓦台。
“胡闹!”
“现在立刻把她给我带过来!”
文总统暴跳如雷,气的脸红脖子粗,地上还散乱一堆文件。
朱永勋等他情绪安定下来,才双手放在身前恭敬的回答:“目前并没有联系方式。”
十几秒的冷寂过去。
上位者面部严肃,意味深长的启唇道:“你会有的。”
中午骄阳高照的时候,一辆车悄悄的驶进了青瓦台,停在了主楼总统办公室前。
朱永勋从副驾驶下来,打开了后车门,手背抵着车顶等着一个人迈腿下车。
el经典的斜纹软呢套裙,高开叉设计,浅灰中点缀翠绿色,搭配了同色系的长手套。
那人不可逼视的眼神一一扫过这熟悉无比的地方,姿态高级优雅。
步伐轻快却带着步步生风的霸气。
一届换一届,这届用了不少卢武铉时期的老人。
她一走进大楼,匆匆路过的老人全用看鬼一样的眼神,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唉……
朱永勋默默的叹口气。
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找上这人。
不然国税厅检察厅会闹个没完没了,一直僵持下去,轮回又轮回,总是逃不开这个人。
想起当年sk集团会长的女婿崔泰源因为涉嫌侵吞公司资产被判刑三年。
想起当年现代集团峨山公司负责人郑梦宪的跳楼自杀。
还想起那时洞山集团前会长在家中自杀身亡。
这是那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