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祺虽知道自己鲁莽了,可他自私地只想快些尝到这尤物的rou欲滋味,哪里会顾及身下之人,是否会痛。塞祺有些不耐烦了,那物虽破进去里面,却是不敢有所动作,终于沐雨适应地让塞祺动一下,塞祺也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沐雨开始总是觉得是被什么东西捅进来了,下体肿胀得很,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可不过一会,沐雨都未察觉到,自己的呻yin渐渐变了味道。
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渐渐由肿胀变为了充实感,特别是塞祺那巨物又粗又大,阳具上还遍布青筋,每抽插一下,简直是如同棱角从rou壁里刮过一般,强烈的快感直达身体各个部位。塞祺卖力地抽送着,额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极其紧致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胯下动作愈发猛烈,就连嘴上也不时蹦出来些脏话:
“真他妈紧,老子cao死你,cao死你这个sao浪货,小贱蹄子,下面那张嘴儿真他妈能吸,吸得老子爽的快射了。一会儿老子要cao开你子宫,把Jing水射进你子宫,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喔……”
塞祺一边这么骂着,一边猛力抽插,那巨物一下一下撞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沐雨yIn荡地浪叫着附和着塞祺,塞祺很是满意沐雨这般享受的反应,越发有成就感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沐雨直接爽的又射了出来,身子高chao地花xue突然痉挛紧缩,塞祺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
“啪”地一声,塞祺重重地打在了沐雨柔软的翘tun上,沐雨疼的又是突然夹紧了花xue,幸好塞祺是个老手,否则就真要被夹射了。塞祺气恼地直接扇了沐雨一耳光,沐雨终于被吓得张开了腿,xue里也放松了下来。
“贱人!老子差点被你夹断了,你这个嫩逼,还挺会夹的嘛!不过以后老子让你夹才准夹,不让你夹,你他妈给老子把腿张开点,不然老子怎么cao开你子宫,怎么把你cao熟了?!”
沐雨脸上被打得疼痛发烫,却是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默默承受着塞祺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一切都顺随着塞祺如何舒服,他便如何动作。塞祺一阵疯狂顶弄,终于cao开了宫口,本来塞祺的那物又粗又长,那大gui头一顶进去,就cao到了里面的嫩rou。沐雨被这下爽的几乎快要翻了白眼,背过气去,可是塞祺接下来一阵顶弄,又是疼又是舒服,直叫沐雨磕磕巴巴地浪叫,一双手紧紧搂着塞祺粗糙的后背,嘴里声音都叫得嘶哑了。接下来,塞祺竟然疯魔一般,拼命狠厉地抽插,那速度好比种马,几乎让沐雨爽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收好老子的子孙Jing!”
塞祺最后一个猛力,顶到了宫口最深处,阳具颤抖着喷出来滚烫的ye体,烫的沐雨几乎昏厥睡过去。刚刚高chao不久,沐雨身上已经香汗淋漓,他用着背骑式的姿势,后xue也被迫承受着塞祺猛烈的撞击,虽是快感迭起,他却是伤心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一条贱命,这副身子也是人尽可夫,对水丹青他是心甘情愿愿意主动献身,可刚脱离了穆怀那个可恨之人的虎xue,又进了塞祺这个王八蛋的狼窝。
塞祺瞧着沐雨梨花带雨的模样,还以为自己太厉害,把他cao哭了,又是得意地欲cao越猛,一下下顶到那个sao心上。沐雨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快感,几乎是尖叫着哭着一个劲儿求饶,塞祺哪里肯放过他。于是沐雨又被迫地和塞祺换了好几个姿势做爱,可汗帐子里那呻yin直接持续到了快要天明,才罢休了。
再说到昨夜篝火宴会散了之后,水丹青跟个没事人似的回了帐子,可一看到司徒澈忧心忡忡地坐在帐子里头,他便是关切地坐在司徒澈身旁,问道:
“如何?你那故人,一切可还好?”
司徒澈叹了口气,便是靠在了水丹青的肩头上,神伤道:
“阿水,你说一个人的性情都变了,他是不是经历了太多事,我感觉,塞蛮与我初识之时,已经判若两人了。”
水丹青搂着司徒澈,下颌宠溺地蹭了蹭司徒澈的头,闻着那幽幽的发香,柔声道:
“阿澈,你觉得我现在,与你初识我时的模样还一样吗?”
司徒澈听了这般问话,竟是愣住了,思索一阵,却是摇了摇头,似有所悟:
“不一样了,我初识的阿水,任性而心思单纯,现在的阿水,成熟而心思缜密。我也是,不一样了,不似从前那般愚蠢天真了,反而变得工于心计。所以,这样巨大的性情转变,不仅仅是迫不得已,更是不破不立。”
“喔?不破不立?阿澈如何得出如此结论,虽说有这个理,不过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结论,倒是新鲜。”
“不破不立,便是先失去自我,再重新造一个与原来的自己性情截然相反的人,最后变成一副自己都讨厌自己的模样。”
“莫要多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阿澈。”
司徒澈似乎是伤感油然而生,水丹青却是出言安慰,又是甜甜地在他额头上咂了一口,又是轻抚着司徒澈的秀发,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地似一轮月牙,司徒澈望着眼前之人柔情似水的模样,心都是暖流阵阵,水丹青看着司徒澈笑得羞赧,越发抱紧了怀里的人。水丹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