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一进帐子,看见塞祺背对着他的身影,沐雨就是如同水蛇一般,娇弱地攀上了塞祺的身体。
“承蒙可汗不弃,奴家终于得偿所愿,留在了可汗身边……”
塞祺恼怒地推开了沐雨,反手就是一耳刮子过去,沐雨直接被打懵了,瘫坐在地,不可思议望着塞祺,便是泣不成声地追问:
“可汗为何要打奴家,奴家一心一意地爱慕着可汗?!”
塞祺蹲下身子,一脸络腮胡子,眼神Yin鸷地睨着那魅惑勾人,楚楚可怜的沐雨,好色地伸手轻抚着沐雨被打红了的美丽脸蛋儿,话语却是恶狠狠地,听得人心里都害怕的发颤。
“你这个烂货!居然和荣亲王还有一腿,哼,我就说你怎么那股子媚劲儿都比得上中原人勾栏里的婊子,原来是早就被荣亲王玩烂了扔到的破鞋!”
“我不是破鞋!”
沐雨嘶吼着,他竭尽全力地展示着自己的屈辱和委屈,声泪俱下地演戏,道:
“奴家不是破鞋,奴家还是完璧之身!那荣亲王根本就是天阉之身,一年前看中奴家姿色,强掳了奴家进王府。可是,那王爷极其嗜好鲜血,只喜爱鞭笞奴家身体,直到奴家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后来,王爷每天夜里都要用鞭子抽打奴家,直到奴家昏厥。一日,奴家半昏半醒之时,王爷以为奴家昏死过去,便是埋怨自己生了个残缺身体,成了天阉之体。”
塞祺听到这段话后,半信半疑,却是心底嘲笑着这个荣亲王,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哼,真是可笑!沐雨看着塞祺神色略微缓和,便是继续编排:
“奴家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当奴家被王爷折磨地没有兴致之后,便被丢到了偏僻巷子里,自生自灭。后来,便是濂安王路过,救了奴家,悉心照料,还给奴家机会来到此处,投奔了可汗。可汗,奴家,真的是清白之躯!可汗若是不信,明日便可假意示好,送两个美人儿给荣亲王,荣亲王若是正常男儿,必定会收下!若是不收,才是有鬼!”
塞祺迟疑着,心里正思量着对策,沐雨见到塞祺似乎动摇,便是诱惑着攀上了塞祺的肩头,口吐幽兰香气,轻轻地舔了舔塞祺的耳垂,魅惑笑道:
“可汗若是不信,即可亲自查验,因为奴家的身子,可是与寻常男子很是不同呢,是否为完璧之身,可汗一验便知。”
塞祺哪里沐雨容得住这个小妖Jing这般挑逗,猴急的一把抱起沐雨,就是到了自己床上。一把撕开了沐雨薄纱制的衣物,只见一双雪白的ru儿竟是微微垄起,竟是比寻常男子还要大一些,那肌肤嫩的吹弹可破,再一看纤细腰肢下,秀气的白净的幼肢之下,竟然有一条嫩红的细缝,仔细一看,竟然像是女人才有的花xue。再往下看,就是粉嫩紧致的菊xue了。竟然是个Yin阳同体的双儿,真是个人间极品,塞祺只觉得所有血气都往下涌去,下体滚烫肿胀得令他把持不住自己。
“竟然是个世间罕见的双儿,本汗真是走运!”
塞祺沐雨故作娇羞地用小手挡着那私处,心里却是自信无比,穆怀花了大价钱找南疆巫医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Yin阳之体,简直可谓是世间名器,任何男人都奢望的名器。塞祺yIn笑着推开了沐雨嫩滑的小手,一张脸凑的更近了,想要看地更清楚,忽然闻到那嫩红的花xue间竟有股蜜香味儿,他受了蛊惑一般,伸出舌头开始轻轻舔舐着沐雨的私处。
那粉嫩私处似乎是有吸引力一般,散发出一股令人沉沦的香味,塞祺忘情地舔着那粉粉软软的小Yin唇,又是用舌头cao开那条禁闭的细缝,往里头深的软rou处舔去。沐雨那处虽然还是个雏儿,除了穆怀偶尔会舔一舔,玩弄一番,却是没有被人舔到很里头去,由着塞祺这般挑逗,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光听那销魂浪叫,简直是要了塞祺的命。塞祺阅女无数,自然知道如何找准敏感点,舌尖四处搜索着,突然间顶到一个小小硬硬的rou球,沐雨敏感地尖叫出声,塞祺又是狠厉地用舌尖包裹刮弄着那rou球,如此找中了那敏感的花蒂,一击必中。
“嗯啊嗯啊……喔噢……不要……可汗……不要舔…那里……啊啊……好舒服……啊啊……嗯唔……咿呀……我不行了……不要舔里面……好奇怪……我不行了………”
虽是巫医造的性器,却是敏感极致得很,沐雨被塞祺这个老手舔得花枝乱颤,只顾咿咿呀呀得浪叫。沐雨爽的揪住那兽皮制的床褥,双腿都快绷直了,抬眼望见塞祺的脑袋埋在自己双腿之间舔弄,他心头又是羞耻又是觉得yIn靡,连带着女xue也是一阵兴奋,一阵痉挛之后,女xuechao吹着,yIn水喷了塞祺一脸。沐雨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热,忽然间,眼里似有白光闪过,那挺立的小阳具竟然也喷出了浊白ye体,整个人也是如同那幼肢一般软了下来。
沐雨脑中迷迷糊糊,高chao余韵中,塞祺yIn笑着擦了擦刚才沐雨chao吹时喷在他脸上的yIn水,他还色气地用指头刮下一些,舔了舔,那sao甜的味道让他兽性大发。顾不得太多扩张了,直接扯了裤头,脱了裤子,就是挺着那又粗又丑的大黑鸟在沐雨已经被yIn水浸shi了的xue口前后磨蹭着,沐雨刚刚被舔射了,那花xue又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