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拿着穆戎瑾给的宫牌,带着格尔丹,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王宫,他租了一辆马车,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邕州。因为他拆开叶离给的锦囊时,那纸上所言,竟是:身份败露,王宫身份,当弃如敝履。京城大乱将至,速功成身退,于邕州建安府会合。
司徒澈坐在马车,手里紧紧捏着那个锦囊,心烦意乱,原来,叶离早就料到自己身份暴露了,可是为何叶离又要选择此刻去邕州,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一旁的格尔丹看他眉头紧锁,正打算细问时,马车突然被人拦了下来。
“将军有令,有请司徒公子移步,进荣亲王府一叙。”
说话之人,正是穆辰的亲信,亦是水丹青现在的亲信,燕护。司徒澈顿觉大事不好,却又势单力薄,生怕连累格尔丹,也不敢忤逆水丹青之意。
“今日我必然是无法脱身了,水丹青不会放我走,但格尔丹你就另当别论了。你代我去与叶离会合,这里有事情我需交代你几句……”
良久,司徒澈终于掀开帘子,没有多问,直接同荣亲王府的人走了,而格尔丹却受司徒澈所托,前往邕州,与叶离会合。司徒澈走之前,望了一眼格尔丹,那眼神里充满了太多意味。格尔丹目送着司徒澈,心想道:
“也许你早就不该受制于人了,这遭我替你去回了叶离,你便去寻你真正的自由吧。”
荣亲王府,议事厅。
“王爷,司徒公子带到了。”
燕护引着司徒澈来到了水丹青面前,水丹青满意地点点头,对燕护使了个眼色,燕护也识趣地退了下去,屏退了门口所有丫鬟小厮,顺便把门也带上了。屋内,司徒澈与水丹青却是相对无言。水丹青自嘲地一笑,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来了他本来绝美的少年模样,只是他的倾世美颜却是褪去了当年的稚嫩和青涩,多了几丝男人成熟的韵味。
司徒澈看着那经常萦绕在脑海中的熟悉面孔,鼻头却是一酸,可理智和自尊告诉他,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哭,不能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也绝对不能让水丹青知道自己被废黜的事。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清丽俊美如同雪莲花的脸上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神色,道:
“水丹青,你找本宫有何事,本宫受王上旨意,出门散心,一会儿还要起驾回宫,若是耽搁了,王上怪罪下来……”
司徒澈还未说完,水丹青虽像是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邪魅地望着司徒澈,如同登徒子一般,丝毫不顾及地一步步紧逼过来,司徒澈被逼的一步步后退,当大腿撞上墙边的茶几时,他已经退无可退。司徒澈又羞又恼地抬头瞪着水丹青,怒目圆睁:
“放肆!本宫是当朝男妃,岂容你如此戏耍!”
“男妃?可笑,”水丹青嗤笑一声,丝毫不在意司徒澈的恐吓,他甚至大胆地直接伸手撩起司徒澈的耳发,轻佻地对着司徒澈的耳朵呼了一口气,那富含磁性的嗓音却是如同妖魅一般,一字一句撩拨着司徒澈的心,“你现在不过是个废妃,出了王宫那就是一个庶人,庶人的生死去留,本王说了算。”
说完,水丹青还使坏地轻轻咬了一下司徒澈的耳垂,司徒澈羞愤地猛的推开了水丹青,纤细的身子还在惊慌中颤抖着。
“放我走,水丹青!你我互不相欠,本就该相忘于江湖。强扭的瓜不甜,你也不会喜欢与我的尸体打交道。”
司徒澈把话说绝了,他此刻真的慌乱不已,没想到水丹青消息如此灵通,他的手未免伸的太长,消息网还伸进了后宫。水丹青对于司徒澈的言行却是不以为意,因为他绝对有把握,彻底留住司徒澈的人和心。
“阿澈,想不想我?”
水丹青态度大转变,突然从那妖孽邪魅地登徒子变成了天真烂漫地笑着的大男孩,司徒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从未想过!”
“阿澈,别这样,我可想死你了!还记得两年前嘛,我们在南疆,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就像一对平凡夫妻一样,相濡以沫,恩爱如漆。我每天梦里都是你的身影,经常幻听到你叫我名字的声音,还有躺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yIn荡的叫声还有那诱人的酮体……”
水丹青越说越多,越说越yIn靡,难以入耳,司徒澈更是听得面红耳赤,羞愧地恨不得堵上那人的嘴。当司徒澈忍无可忍地走近想要赏一耳光给水丹青时,水丹青却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司徒澈打过来的手,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搂住了司徒澈,开始不安分地动作起来,寻找着司徒澈周身的敏感点。
“嗯唔……水丹青!撒手!撒手……嗯唔,不要碰那里……啊……嗯嗯……”
随着水丹青熟练地调情动作,外加上早已被调教地格外敏感的身体,司徒澈只觉得身体很快要沦陷了。他本以为水丹青会手段强硬的囚禁他,该死,没想到水丹青这般下流地击溃了他,他竟然忘了,最熟悉自己身体的敏感点,最会让自己产生欲望的人是水丹青!
水丹青手早已深入了司徒澈的下身,两根手指调皮地拨动着司徒澈敏感的囊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