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戎瑾见他发sao得厉害,没有继续挑逗他,只顺着他的意解了亵裤,露出那狰狞的巨物,就是对准玉门,猛地插入进去。
“嗯啊……好大,好深……”
司徒澈只觉得后庭被一个滚烫的巨物挤得满满的,那种充实的感觉让他感到舒服地叫着,而且那巨物还在不断地深入,他觉得简直爽得脚背都绷直了。
“哈啊……啊…孤王插的你爽不爽?”
穆戎瑾一边奋力顶送,一边问道,那暖哄哄的肠壁紧紧包裹着着他的Yinjing不放,紧致的软rou像是一张有吸力的小嘴,束得他差点没防住Jing关,马上就要在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身上丢一发。司徒澈已经被剧烈的抽插爽得不知所云,只觉得那滚烫的巨物抵得自己好不爽利,棒身疯狂地摩擦过肠壁,那gui头直戳着敏感处的软rou不放,次次都戳得他痉挛地像浑身过电似的,欲仙欲死。
穆戎瑾就这样抱着司徒澈坐在春凳上翻云覆雨了一番,又是猛地抱紧司徒澈,巨根直抵到最深处,马眼口就如泉眼般喷出滚烫的白浊。司徒澈只觉得深处的敏感点像是被热水猛然浇灌,被刺激地惊呼一声后,他又是想被卸了骨头似的瘫软了下来。
穆戎瑾见司徒澈面色酡红似醉酒,觉得他情欲依旧未退,又念在他已无心反抗,便解了司徒澈的绳子,把他从春凳上抱到龙床上。
司徒澈被平放在龙床上后,整个诱惑力无穷的身段就彻底暴露在了穆戎瑾眼前。又由于催情药物的原因,司徒澈欲求不满似的说着些要人cao他xue的yIn言浪语,更加让人欲罢不能。穆戎瑾是男人,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气血上涌就容易Jing虫上脑。最后,自然是避免不了一番云雨,颠鸾倒凤。
司徒澈神志不清地喊着,一张嫣红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面色绯红地像桃花一般,整个人都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穆戎瑾起了逗弄他的念头,双手握住司徒澈颤抖的玉jing,就是一阵猛烈的套弄,一边坏心眼地抠着马眼口,一边问着迷迷糊糊的司徒澈道:
“阿澈,你要谁的rou棒cao你?”
听得模模糊糊的问话,司徒澈又神智不清,哪里还能思考眼前的是谁,菊xue里又痒得要命,像有虫子在爬动一般,瘙痒难耐。司徒澈一个不乐意,就是带着哭腔地胡乱叫道:
“大rou棒!我要……”
赏菊宴上,虽是有赵贵妃做主,但少了穆戎瑾这个王上做主角,众人都是假意逢迎,各怀心思。
穆扶苏想着司徒澈被穆戎瑾封为男妃,又被穆戎瑾抱去承乾宫,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人喝着闷酒,早就坐立不安了。刚说好要向王兄求了司徒澈,可司徒澈却转眼成了王兄的新宠,穆扶苏越想越气,再也忍不住地起身离席了。
穆扶苏是个坦率的人,也是一个执拗的人,喜欢一个人的话,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穆扶苏再也不多想,反正一定要找穆戎瑾要回司徒澈。可是等到穆扶苏不顾阻拦,猛然冲进承乾宫时,他却看到了令人兽血沸腾的一幕,一副活春宫图映入眼帘:
只见司徒澈不着丝缕地坐在穆戎瑾胯间,光滑白皙的玉体在情事的催化下泛起一抹诱人的桃色,那情事高涨的清俊面容一改往日的冷淡清净,而是泛起阵阵chao红,迷离的眼神和销魂的浪叫简直yIn靡得让穆扶苏叹为观止。更让穆扶苏惊叹的是,司徒澈身上还多了一个男子不该有的rou缝,那rou缝宛若粉色蚌rou,正可怜巴巴一张一合地朝外头吐着晶亮的yIn水,似乎是邀请着男人的rou棒狠狠插入蹂躏。穆戎瑾又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司徒澈,两人交合处yIn水泛滥,穆戎瑾每顶一下就是带起一阵水声的撞击声。
司徒澈叫的sao浪,白嫩嫩的屁股坐在那紫黑色的rou棒上,粉嫩的后xue正欢喜顺畅地吞吐套弄着那根滚烫紫黑的巨大柱体,嫩rou褶皱紧紧地包裹着那布满青筋的巨根,他沉溺在被rou棒填满的快感里,每每gui头顶的他sao心之时他都会兴奋地尖叫。司徒澈意乱情迷地发sao浪叫着,整个人被穆戎瑾顶得一颠一颠的,爽快地好像被推入了云端。穆戎瑾还在卖力顶送着,其实他早就注意到站在一旁偷窥的穆扶苏了。呵,自己这个傻弟弟,从小都是一根筋,这次,他怎么可能猜不出他那点心思呢?罢了,成全他一次,也让他记下自己一个人情。
“吼……”
穆戎瑾抽出孽根,就是射在了外头,这让神志不清的司徒澈有些不满足,神色迷离地握着穆戎瑾半硬的rou棒就要往xue里插。
“小xue要喝哥哥的糖水……前面花xue也要rou棒……”
司徒澈那娇嗔的叫声让一旁的穆扶苏再也把持不住,脑袋一热,鼻血就是流了出来。穆戎瑾见穆扶苏如此血气方刚,不由得一笑道:
“王弟可要品尝美人滋味儿?”
穆戎瑾的话更是让穆扶苏震惊不已,怎的,王兄这是要把司徒澈让给他吗?穆扶苏惊喜得还未来得及开口,穆戎瑾就是打破了他的幻想:
“王弟,唯有今日,美人任你我二人采撷。你来插他花xue,我来弄他的菊xue。”
穆戎瑾的话让穆扶苏一愣,原来王兄只是可怜自己,要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