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瓢泼,晏长雪只觉得雨水都下在他的身体里,再顺着漏水的口流出来,阮昭的舌早已经等在那里,将rou口的汁水舔了干净,尚且不够,还要往深处舔,粗糙的舌苔刮过rou壁,晏长雪缩着Yin道只是尖叫。
他的双腿无法缠在阮昭身上,这个姿势就有些吃力,阮昭把晏长雪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在他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托起他的下半身,裙摆被推在腰际,露出白嫩嫩的软屁股来,阮昭掰开他的双腿,低头咬住晏长雪的tun尖,然后沿着他的tun尖一路啃咬到rou缝,绵软的屁股上落满了牙印。
晏长雪闷闷地说疼,阮昭咬的太凶了,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破皮,阮昭也委屈,朝着shi漉漉的逼口吹了一口热气,蚌rou尖上挂着一滴水被阮昭收刮了去,他含含糊糊地说:“晏先生的屁股也这么嫩。”晏长雪用手臂撑着上半身,闻言回头睨了他一眼。
他眼里含着水,胸前两颗圆润的nai球已经被阮昭挤到了吊带外面,粉色ru尖随着晏长雪轻颤,腰也细,裹在丝绸里,像是拉满的弓。
阮昭在晏长雪的小Yin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晏长雪咬着唇闷闷地哼,全身无力地伏在被子上,哑声抱怨一句:“阿昭别玩了。”
老男人满脸迁就,面上生着春意,摇着细软的腰供阮昭亵玩女xue,身子明明娇气得很,偏偏愿意隐忍,眼眸含着水回头看阮昭,当真是sao到骨子里了。
阮昭明知晏先生在床上惯会使些小手段让阮昭别这么折腾他,可他就吃这一套,当下掐着晏长雪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几乎拉成了一条线,露出艳红的Yin唇rou豆,他将晏长雪的逼口全部含在口中,舌头已经灵活地钻进Yin道四处舔弄吮吸。
柔嫩的Yin道缩紧了夹住了阮昭的舌尖,晏长雪流出来的水都被阮昭舔去,阮昭在晏长雪的tun尖打了一巴掌,“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晏长雪越忍不住夹得更紧,摇着屁股闷哼着往前爬。
被阮昭舔xue的快感和被cao弄完全不同,晏长雪总觉得自己成了一件器物,完全被阮昭品尝摆弄,快感和欲望握在阮昭手里,阮昭让他哭便哭,让他爽便爽。
晏长雪爬出去,阮昭牙齿咬住他的rou唇,软rou被扯得发疼,他又摇着屁股往回缩,正好撞在阮昭的舌上,他好像在自投罗网,用残废的身体供男人取乐。
可身体是爽的,阿昭在舔他的女xue本身就能带来无尽快感,晏长雪死死咬着下唇,整个人不停地痉挛chao吹。
喷出来的水杯阮昭舔去,他一肚子坏水,紧咬着rou口用舌头舔正在chao吹的Yin道,口腔的热度比皮肤表面高,晏长雪总觉得自己快被阮昭舔化了。
腿缝间那个畸形的器官从成熟到现在,再没有尝过这样甜美的滋味。
“阿昭——”晏长雪的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喊他,一声接着一声叫着阮昭的小名。
是的,所有的不堪与羞耻,都能归结于甜美。
雷声滚滚,晏长雪茫然地望着阮昭唇边的水光,阮昭又说了一遍,“晏先生自己尝尝?”他的目光落在递在他面前的手指上。
是阮昭的手指,那上面沾着粘ye,晏长雪反应慢半拍,总算明白他手指上沾着的是他女逼里面的sao水。
晏长雪张嘴含住阮昭的手指,舌头躲在口腔里不敢去舔。
这是阮昭弹琴的手指。
阮昭从背后抱住晏长雪,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低声笑着哄他,“您舔一舔?”
晏长雪眨了眨眼睛,缓缓用舌头舔他的手指。
晏先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样子实在太好玩,阮昭明知道是他欺负金主,可就是忍不住,翘起的Yinjing已经插在晏长雪的rou口。
“阿昭?”晏长雪将舔干净的手指吐出来,疑惑地看着他。
“晏先生,可以插进去吗?”
晏长雪无意识地舔舔唇,转身伸手拂开他的额发,软软的chaoshi手心贴着他的额头,轻笑着说:“阿昭做什么都可以。”
晏长雪给人的感觉一向很淡漠疏离,阮昭甚至觉得他孤僻又古怪。此时晏长雪的目光太柔软也太纵容,像是……
阮昭忽然想起那句着名的情话——像是尘埃里开出的花。
他在看阮昭,想的是谁?
阮昭忽然捂住了晏长雪的双眼,用后入式将他压在床上凶猛地cao弄起来。
很快晏长雪的声音成了断断续续的闷哼,阮昭想说“别咬嘴唇”,最后说出来的却是,“晏先生,别夹这么紧。”他揉着晏长雪的屁股一次次地冲进去干到宫口再猛然退出来,粗长的性器烫得rou口发颤,那里又shi又肿,被阮昭cao破了还是饥渴地往里吞。
“太快了——阿昭!”晏长雪疼得浑身抽搐,阮昭伸手把他抱起来,摸了摸他脸上都是泪水。
晏先生在床上隐忍也好求饶也罢,多半都是哄他的手段,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弄哭。阮昭的手掌往下握住他的nai子,动作放缓,慢慢磨着他的Yin道。
刚才他其实只是想在xue口插几下射在外面的。阮昭面无表情地掐着晏长雪的rurou,一次接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