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还有一脸视死如归的图萨,轻轻蹙起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的指甲略长,圣诞节做的香槟色美甲现在有点长长了,整只手都显得洁白修长,又柔软温热。而修长的小手指抵在了gui头处,揉了揉敏感的嫩rou。
我知道。他的呼吸带着些急促,望着乐容却没有后退,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把少年惊得整个人都绷直。
知道什么知道,打完点滴没有,回家了。医院床位紧张,不要浪费资源。她把图萨的外套丢给他,顺势把他的下摆撩下去,对方却抓着自己的手不肯起来。他直直望着乐容,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烧红的脸渗着汗珠,鼻尖上的创可贴都显得可爱。
起来回家,回家再收拾你。
回家的乐容还在脱外套,图萨已经开始解扣子了,他故意站在乐容面前,拉开衣服的拉链,又撩起自己的卫衣,露出Jing壮的腰身来。
女人皱了皱眉,推开他往里走,换好睡衣出来时少年就跟在她身后,趁着乐容捡东西时候自己也弯腰,劲窄的腰后有两枚腰窝,工装裤裹着的屁股也圆鼓鼓,一副很好拍的形状。
等到乐容进洗手间时少年也挤了进来,认真洗脸却不擦脸,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滚进卫衣领口里,锁骨明显,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渍。
乐容正在为身上一身消毒水味头疼,偏偏她走到哪里图萨就跟到哪里,像是开屏的公孔雀。结实的小臂、紧窄的腰、整齐的腹肌和人鱼线,他倒是知道自己怎么好看,每一样都往乐容性癖点上戳。
一米九的少年低下头,鼻子上的创可贴还没掉,他摸了摸那一小块伤口,去拉乐容的外套。乐容为了方便揉淤血换了睡裙,他一拽反倒是露出半个圆润光洁的肩膀来。
图萨被烫到一样撒开了手,原本就发烧的脸更红了。乐容回过头来看着他,把外套撩了上去捂住肩膀,抓着小将军的腕子往外走,把人推到沙发上。
图萨膝弯靠在沙发上,身体向后倒去,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燃烧的火,把内心的不安化作汗水溢出来。
卫衣往上撩。乐容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相机,对准了图萨的腹肌。少年依言撩开衣摆,小麦色的肌肤性感结实,满是野性,让人想起骑马射箭的异族小王子。
她拍了两张,去一皱眉像是不满意,拿了块用来垫蕾丝内衣防突点的海绵过来:自己垫一下内裤下面,看着不够大。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落进了图萨的耳朵里,他捏着海绵的手指尖都红了这是在做什么!他不够大?!
你,你在干什么。图萨不肯塞海绵,结结巴巴开口。
别动。乐容从新的礼盒里拆出几只口红来,在他结实紧致的小腹上划了一道。
正红色、紫红色、橘红色,三支口红像是在图萨身上留下了属于这个时代的印记女子的印记。
冰凉滑腻的口红落到图萨发着烧的身体上,像是红太阳亲吻着雪地,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而乐容把口红塞进了他的手里,自己半跪在图萨膝盖边撑着他的腿拍照。
身体往后仰。乐容也往后调整了下姿势,镜头里拍不到图萨的正脸,但能拍得到图萨撩起衣摆的手和他握着的口红。少年的腰身结实,还被乐容抹了一层高光ye,三道口红印就画在他的腹肌上,被手遮挡住一点,若隐若现。
图萨被她盯得不自在,更别提她的手时不时蹭到自己的大腿了。几张连拍拍完,少年的脑子已经烧成了浆糊,他像是忍无可忍,遮住了乐容的相机,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开口:你为什么不碰我?
少年的长睫毛眨动着,浓密乌黑,淡灰色的眼睛凝望着眼前这个人,试图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一点回应。
忍不住了?乐容放下相机,顺势坐在懒人沙发上,手撑着脸看着图萨。
他的耳朵更红,但腿间工装裤的形状却出卖了图萨,那里完完全全充血了,长而粗的一根从裆部抵到工装裤顶端,微微弯着,看起来很有杀伤力。少年合拢了腿,却把腿间的睾丸挤得愈发饱满,他的呼吸急促,汗也淌下来,对上乐容的视线时显得有些固执:我够大。
眼前人发出个忍笑的气音,看图萨恶狠狠瞪着自己时才轻咳一声,收敛了表情,一本正经开口:我碰了。
她确实是碰了,只不过是用口红碰的。
那不算。他抓着乐容的手要往自己小腹上放,但看到她上臂的伤时又不自觉放轻了点。女子果然就是麻烦,细皮嫩rou,磕磕碰碰还会出这么严重的淤青。
哦?乐容气定神闲地看着他,那什么才算碰?我不清楚,你做个示范。
图萨的额头还在渗汗,脸烧得发红,他的手心同样也滚烫。
似乎是暗自斗争了许久,图萨终于抓起乐容的手,搭在了自己小腹上。
呵,她突然笑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看着图萨,还以为是正人君子,原来也是个乱yIn乱的。
少年暗藏已久的羞耻心在这一瞬间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