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希佩尔一个人觉得委屈。或许求饶新雾会放过她,但要她说什么求饶的话,
她也不想说。
「咿!太重了,好痛!」
「是吗?」
听着新雾冷淡的语气,希佩尔也顾不得自己的犹豫,再这么下去她都觉得自
己快要变成受虐狂了。
「对不起…我…」希佩尔犹豫了很久,才将自己那种嘲讽的语气咽了下去,
「我错了!所以,所以快停下
来!」
板子落下的力度稍有减弱,但却还没有彻底停下,相较于之前轻了不少的力
度让希佩尔终于喘了口气。意识到这样做有用后,她将面子完全落下,只希望现
在可以让新雾停下。
「我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做的,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所以新雾,
别打咿别打我了!」
「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了吗?」希佩尔看不到新雾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快速思索了一遍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除了戒指之外就是两人的婚礼…
新雾一直没有提到婚礼筹备的事情,这让她非常不高兴,所以已经连续几天
没有搭理新雾,并且有时候遇见还会嘲讽处理。
就像是迷雾被拨开,希佩尔似乎立马就知道新雾究竟在因为什么而生气了,
可她觉得自己这件事没有做错…所以要道歉吗?
话语比思考更快,希佩尔还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针对这件事道歉时,口中已
经将另一个答案说了出来:「那明明是新雾你的错!哼,笨蛋,凭什么说是我的
过错,我才没有错!这几天只是…只是我给你的惩罚而已!」
「我的错?」伴随着新雾声音的是足以回荡在房间内的拍打声,这一下让被
捆住的希佩尔的臀部直接朝前弹去,然后又被铁棍给拉扯回来。
如果新雾下手再重一些,只怕那一下直接就会将已经被摧残了数下的嫩肉直
接抽出血来,现在只是介于破皮和完好之间,流血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希佩尔,我可是很忙的哦?你是不是觉得…」新雾暂时停了下来,寻找着
臀部上还完好的肉,将板子送上去,「你这样太任性了呢,恩?」
「哈?这就是你不提婚礼的理由吗?」
「婚礼是很重要的哦?需要花时间去筹备…倒是你啊希佩尔,摘下了最重要
的誓约戒指呢?」
「我…」
自知理亏,一时气过头的大脑也开始理智回笼,希佩尔的语气弱了下来,她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新雾似乎已经停下来…
还没等她想完,板子就已经落在了完好的臀肉上,力度比起之前来一点都没
有减弱。除开已经被抽红的地方火辣辣地痛,板子新落下的地方也开始产生痛感。
希佩尔甚至都怀疑平时出任务都没有遭遇过这样痛的时候,板子落下的每一
个地方都会让她觉得身体内神经发抖,甚至有种什么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
「我,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无视你的!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戒指也不会取
下来了,所以新雾…别,别打我了,好痛,停下来吧…」希佩尔觉得自己都快要
不像自己了,可再怎么心口不一也不是这个时候该有的,她只能低头认错。
听了这副话,新雾还真停了下来,板子轻轻地拍在可怜的臀肉上,之后就放
在了她的脚边。
看到板子已经被放下,希佩尔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新雾将她的左手从皮带
中解放出来,牵着她的手将那枚戒指拿了出来。
「还取下来吗?」新雾明明笑着,却让希佩尔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摇了摇头:「不会取下来了,毕毕竟是我戴过的东西,
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机会拿到。」
看希佩尔还在嘴硬,新雾也只是笑着,她将戒指轻松地套在希佩尔的左手无
名指上。戒指牢牢固定在无名指上,在灯光下散放着柔和的光辉,隐隐透出侧面
刻着的两人的名字缩写。
希佩尔不适地扭了扭身体,想要将右手也挣脱出来:「笨蛋,该放开我了吧?
哼,今天就算了,快放我回去睡觉。」
「我可没说现在就要放开你啊,希佩尔~」新雾取下铁棍,却没松开捆绑希
佩尔的皮带,「今天的好时光,才刚刚开始呢。」
「什么?」
新雾不做回答,对于她来说只需要做好准备,希佩尔自然就知道她究竟要干
什么了。
这大概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哦?
新雾让希佩尔翻身躺下,双手不过被解放几秒,就被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