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触手的嫩肉跟着一起被带动着旋转,
在穴内拼命拉扯着敏感神经,和普通的研磨完全不同。那样的动作细致到能感觉
到每一层褶皱的去向,触手上每一处纹路的模样。
希佩尔甚至能感受到新雾接触到她臀部的大腿肌肤的细嫩触感,俯下身的新
雾将上半身紧贴她的后背,那两团圆润在脊椎两侧找到依附的位置,和她的几乎
相贴,引起阵阵颤栗。
尽管露希尔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柔软的枕头和暗紫色的床头,但仅凭身后肌肤
相贴之处的感受,她的脑海中就仿佛构建出新雾此时的模样——
淡薄的眸子因她染上情欲的色彩,隐藏在两人身体间的红樱被磨得通红,早
已被打湿的下半身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和脸上轻松平淡的微笑形成强烈对比。
明明新雾可以直接选择控制触手将她缠绕,随便怎么做,然后坐在一旁不用
费力也不需要有什么动作,便能如现在这般狠狠进入。
但她选择了亲身上阵,这里面包含着的奇怪感情将希佩尔包裹其中,又酸又
甜,如同置身在柠檬水里,让小穴都跟着变得酸痒起来,让她难以言诉。
感觉到下一波高潮的即将到来,希佩尔艰难地将臀部抬高,让毫无防备的新
雾直接撞到松软的花心上,引起难以形容的快感。
「新雾…」希佩尔知道新雾触手上所接受到的感触和本人的精神相连,所以
她是故意的,「和…和我一起。」
细碎的话语仿佛是奶猫的叫声,悠悠传进新雾的耳中。她伸手抱住希佩尔的
细腰,指尖覆上被压在身下的双乳后揉捏起来,下身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被加大,
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暗沉起来。
希佩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大概是所谓不存在的愧疚之心,或
者是被现在的气氛与情欲所影响,不自觉的将这句话说出。
模糊的视线里,耳边传来新雾的的声音,短促快速的字,让她听得有些不真
切,她说:
「好。」
微不可闻的话语飘散在希佩尔的耳边,随着新雾话音刚落下的是,直捣花心
的次次冲击。力度之大,几乎将希佩尔的双腿从床面上离开,整个人像一座斜桥,
一头固定在床上,另一头固定在「岩壁」内。
如希佩尔所愿,在白光片段闪过的同时,炽热的液体从体内触手前端喷涌而
出,只是温热的触手表面随之变得滚烫,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烫伤一般。
那些空闲着的触手跟着缠上了希佩尔的手臂、小腿,轻柔地卷起她的腰部,
让她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和高度,将那根炽热继续深埋体内,等待着什么结束。
希佩尔感觉自己体内被新雾所占有,被属于她的液体和气息灌满包裹,皮肤
上是余韵带来的粉红色,和散落两侧露出脖颈的金发相衬。
洁白细长的脖颈如同天鹅长颈般漂亮,原本只是贴着希佩尔不动的新雾微抬
起身,凝视着那片洁净之处片刻,便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细密的吻从希佩尔的脖颈处开始,逐渐向下,落在每一处。红唇所经之地满
是小小的红色吻痕,从上面看来一览无余。
从脖颈一直亲吻至尾骨上方十分处,新雾才满意地停下,放过了这副原本干
净白净的背部,随之她将「罪魁祸首」凑至希佩尔的耳边,让暧昧湿热的气息涌
入对方耳蜗,传达着自己的话语。
「…再说一遍?」怀疑热昏头而出现幻觉的希佩尔急急说道,她想再确认一
遍,确认…更菜的惊喜是真的,而不是幻觉或者说臆想。
新雾撩起希佩尔的发丝,看着这个扭过头,目光已经有些迷离,却还是朝着
身后的方向努力看着的希佩尔,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她吻上希佩尔的眉眼,
轻轻说道:「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
「你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迹象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刻意无视又是为了什么?希佩尔混乱地思考着,
发丝上传来新雾轻蹭的触感。
「我一直在准备,只是最近比较忙,资源也较紧缺,所以延后了些,」她的
声音带了些笑意和无奈,「可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只好惩罚惩罚你,为
自己要点补偿了。」
「我…」希佩尔的脸仿佛变得更红了,脑子的意识也似乎清醒了些,「哼,
我,我当然猜到了!只是考验你一下而已,你不也没沉住气吗!」
新雾轻笑出声,她重新抬起了身子,腰部做好随时准备开始的动作。话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