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折思谟带着碧瑛换着客栈钻。这日甚至还骑了匹骏马,携着碧瑛出了城,找到一间麦田中间的庄子,在青天碧野间,箍着碧瑛身子狠狠要了碧瑛几个时辰。
满眼的碧绿,身上紧贴着的胸膛滚烫的男人,xue里不断进出属于身上男人的硬物……这一切是如此契合碧瑛所愿,让他仿佛置身梦境,在巨大的愉悦中高chao不断,也拼命祈求着身上男人的Jingye浇灌……
回城时日头西沉,将远处峰峦映出墨色剪影。
碧瑛身上裹着折思谟的宽大外袍,被他圈在怀里。马儿走得缓慢,一颠一颠的,碧瑛的眼皮也跟着一搭一搭。
到城门口时,折思谟将马调转方向,看向远方。虽目不能及,但他心中知道,父亲此刻应是骑着快马,越来越临近京城了。
回到祈院,折思谟照例在门口将碧瑛放下,看他进了院子,自己掉头从前门回到将军府中。
碧瑛每日由折思谟接送,除此之外从未出过院子,也不知自己其实一直住在将军府的院墙之外。
碧瑛回到屋中,先将外袍脱下,仔细叠好,放到床边小柜上。又从箱中取了件素色的棉布衫子,从面盆架上拿了布巾,往后院走去。
后院墙角处有口圆井,井旁植着一丛老竹。风吹得竹叶簌簌作响,偶有几片残叶被风剥离竹身,在空中打几个旋落到地上。
碧瑛将衣衫搁在竹下青石上,探身到井中取水。
提出一桶水后,碧瑛先将头发解散,然后提起水桶将凉水兜头浇下。
他想起千年前,玄鋆真君也是这样,将一捧仙泉水引来,从仍是一株碧草的自己头上,兜头浇下。
他便这样生出了灵智。
沐着满身仙霖,叶上琼珠滚动,碧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真君俊朗的笑颜。
那时的真君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如今,如今的折公子,日日压在自己身上,将他胯间阳物探进自己身子里进出,将他Yin囊里满蓄的阳Jing尽数在自己身子里喷洒。
堕仙台前,仙翁曾和自己说,自己本无仙缘,Yin差阳错得了真君机缘,才有这千年修炼,和得到成仙。
但终归是于最起初便与大道有违,乱了轮回之序。
所以才有此次抛却仙身,下凡来还真君这千年前的机缘。
可是,便是如今这样子来还吗?
碧瑛心中虽万分甘愿,却仍有许多不解。
又想起仙翁说的“能否拨云见日,复道正序,全在你心念之间,决意之中。”
对于“复道正序”一语,碧瑛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一想到千年前望着自己的真君,和那日晨间骑在马上向自己伸着手的公子,这些许的担忧又全部化作对折思谟更多的依恋与珍惜。
待碧瑛洗浴完毕回到屋中,桌上已放着厨房送来的食盒。
食盒中是一碗清粥,一碟白灼莼菜,一碟水煮黎祁。
碧瑛口味清淡,一餐素菜也食得心中熨帖。
折思谟却是个不能离了rou禽的。虽然将军府承老将军武将作风,饮食上不甚挑拣,但总不会让少爷在吃食上委屈。折思谟又是独子,厨房里往往是将鸡鸭鱼rou变着法儿地往他桌上端,养得折思谟只辨口味浓淡,不识食材贵贱。
用过晚膳,碧瑛欲将小柜上叠着的折思谟外袍拿去后院洗了。待捧起袍子,嗅着上面属于折思谟的味道,却又舍不得。几番踯躅,最终还是将袍子放下,又从箱中取了针线,到灯下去补自己衣衫上叫折思谟撕坏的地方。
碧瑛不善做此事,一道破口补得歪歪扭扭,衣衫也捋不平整。
碧瑛暗暗叹气,心道这件衣衫不能再穿,自己就只剩下身上这一套衫子了。不知明日若再叫折公子扯坏,自己到哪里去寻衣物蔽体。
将补坏的衫子放回木箱,碧瑛又在桌旁枯坐了会儿,便听到院中脚步声,忙起身去迎。
便是折思谟又来院里寻碧瑛,身后跟着一个小厮。
这几日每日皆是如此。
白日里折思谟带着碧瑛到城中各处客栈厮混,晚上用完晚膳,洗浴更衣之后,又会带着小厮到祈院里来找碧瑛。
小厮手中惯拎着一只食盒和一只竹箱。
食盒中是一碗仍冒着热气的避子汤,一盏清茶,和一只空碗。
竹箱中是一摞兵书。
碧瑛在折思谟面前将避子汤尽数灌进喉中,又拿清茶漱了口,将脏水吐进碗中。
小厮便又拎着食盒退下。
碧瑛将竹箱中兵书取出,摆放到一旁案桌上。待折思谟在案前坐好,自己便伏到案下,爬到折思谟腿间,用手取出折思谟阳物,放入嘴里吞吐,直到吸到食道深处,让折思谟整根Yinjing都插在自己嘴里。
折思谟一边温习古人所着兵法,一边享受碧瑛的侍弄。有时遇到费解之处,便用手反复去抚碧瑛发丝,口中喃喃有词。
听了几遍,碧瑛便将口中Yinjing小心退出,哑着嗓子与他对答。
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