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再平缓,也是天然生成的冷硬之物,躺久了不免浑身酸痛。绍风解了箍在青玹手上的绿镯,给他揉了揉腰,估摸着换个叙旧的地界儿。
虽然来的次数不多,但他对玄天山的布局还是略知一二。眼前潺潺的溪流发源于一处陡峭的山崖间,崖边上建着座凉亭,供上山修炼的弟子消暑解热。此时天气尚未炎热,凉亭又建得偏僻,倒是个无人打扰的好去处。思及此,他果断起了身,一路引着青玹向溪水的上游走去。
青玹之前被他内射了一回,水ye浸润的xue口滑腻腻的,夹不住东西,时不时便有白浊从绞磨的Yin唇里漏出,流得腿侧、膝弯一道道黏痕。青玹就算因醉酒意识不清,也本能地察觉到腿间的异样,膝盖以上的部分拢并在一处,艰难地靠减少步距慢慢往前踱。
附近本就有着充足的清水,绍风注意到对方诡异的走路姿态,便先停了下来,掬了些溪水往沾染污物的肌肤上浇。
之前装酒的银壶被他随手揣进了衣襟里,花径深处的Jingye难以自然流出,此番便正好派上了用场。
绍风装满一壶清水,把细长的壶嘴塞进了青玹的Yin道内。壶身一倾,冰凉的溪水便带着残污往外滚。
“啊!”
青玹的内部被磨得shi热,骤然一冰,激得他轻叫出声。反抗的动作被一一化解,他只能难捱地压着腹部,足尖挣动,直把湍急的水流踹得满身都是。
纤薄的衣衫浸了水,明晃晃地透出肌肤的颜色,更让浇洗的人心猿意马起来。绍风摇晃着壶嘴,轻擦青玹的内壁,壶身上凸起的花纹,更是有意识地往Yin蒂上碾。青玹的呜咽不久就变了味,吐息间带了些喑哑的勾人。
“绍风庄主真是好没耐性,给师尊洗xue洗到一半,倒是又拿着道具玩上了。“
“你再这般亵玩下去,师尊xue里的水就又该混满蜜汁了。美人虽好,君子也该取之有度。百米外就有个歇脚的凉亭,怎么也比继续在这泥泞的水边儿待着好。“
陡然被戳穿,绍风也并不慌张,他认识那两个突然冒出来插话的人,知晓对方想参进来分一杯羹的下流心思。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好工。洺远和慕航一人一边压牢青玹的大腿,空闲的手指伸进xue内,摁住Yin唇往两边拉,直豁开一个清晰的小洞。绍风一壶又一壶地把清水往洞里灌,就算盛满了也不停,压一压对方的肚子,挤出浊浆后又灌进新的溪水,直到流出的xue外的水晶莹透亮,不含一丝暗沉的白浊。
等三个人从青玹身上离开,他仍大张着腿,使不上力气,完全没有办法继续走动。绍风便干脆把青玹往背上一带,背着他走完了迈向山崖的坡路。
身子平稳地靠上亭柱后,青玹的眼皮开始往下耷,酒劲上涌再加上被溪水折腾了大半天,他被睡意笼络,想要陷入一场深眠。
也便是趁着师尊正陷入一片浑噩里,洺远和慕航才打起了双龙同洞的算盘。
此前虽有过四人一齐跟师尊做的时候,但都轮流着来,一人射了,另一人再插进去。他俩早就想试试同挤进一方窄洞了是怎样绝妙的体验。师尊的小xue被撑到极限,定也是别有一番舒爽的滋味。
青玹对徒弟的心思全然不知,凝着眉,紧闭双眼。即使陷入了半睡半醒的游离状态,也仍旧是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但或是酒ye的缘故,那脸颊堆起荤红,满面春色下,倒让那番冷冽没什么说服力。
绍风剥下他黏在身上的shi衣,夹着他的腋下,把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青玹的菊xue今天还没吞纳过硬物,只是之前在石头上磨过几回,粉嫩的肛口微有些充血发肿。绍风的手指一碰便疼得一缩。庄主大人只好摸出自己的金疮灵药给对方涂抹上去,既能消肿,又有润滑的效果。被手指插弄得松软以后,绍风的阳物便缓缓契了进去。
“小兔崽子们,当心着点,你们师尊的xue可嫩得很,要是一股脑地插进来,恐怕得见着血。”
青玹头靠在绍风下巴上,腿弯被对方的胳膊夹着,蠕动的花xue一览无遗,全身因酒意染上晚霞似的薄红,还有未干的水珠挂在胸前、脖子、发梢上,整个一幅刚从浴池里净身而出的模样,活色生香。明明跟师尊朝夕相处了数十个,两个弟子仍是看直了眼,下腹起了邪火。
要想让xue口同时吞进两根阳物,花xue是更为稳妥的选择,那物长来便适合交欢,内里的软rou也比后庭的更有弹性。慕航同洺远对视一眼,率先插了进去。前xue本就在之前被开拓过一番,慕航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整个柱身全塞了进去。他插了几十下,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也滑入层层叠叠的rou浪里,rou棒和着指节前端一块儿抽插。虽比平时纳入的硬物粗了一些,但慕航保持着一个极快的频率反复鞭挞着软rou,内里也渐渐很好地适应了下来,吮吸着寻求酥麻的快感。于是手指又缓慢加到了两根,三根。rouxue一有抵抗,慕航便会插得更快更狠,直引着媚rou堕入愉悦的深渊,贪婪得索求着更多。手指抽离的那一刻,青玹屁股甚至感到了一丝空虚,左右交错着扭动了几下,似在渴望着更饱胀的填充。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