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shi的春泥潜在脚下,落了单的麻雀叽喳轻叫,溪水转过几个弯,溅得草叶、花枝都挂满水珠。
青玹也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山脚的溪湾附近了,任人世沧桑变换,清水倒是依旧潺潺东流。
“青玹掌门真是好耐心,对着shi泞的草木也能望上几炷香的时间。“
“少庄主痴站在一旁不出声,也并非君子所为。”经历了前番种种,青玹已对凭空出现任何人都不会感到惊讶了。何况就算不是在幻境中,那人也习惯神出鬼没,不按常理出牌。
梳着发辫的男子摇了摇头,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戏谑:“非也非也,在下不才,却也是碧筱山庄的庄主了。青玹掌门可别再叫错了称呼,寒了我们这几十年的交情。“
青玹懂了,这人是来找他炫耀来了。青玹会和绍风这种不修边幅的人成为知己,委实不是什么高山流水的佳缘。不过是那些推不掉的各大宗门聚首上,青玹不喜交际,对方也因为不喜欢鼎立之年依旧被一口一个“少庄主”地叫着,而躲在清净的角落里。两个不合群的人,见得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了起来。绍风经常愤恨不平地向青玹倒一堆苦水,譬如年事颇高的老庄主死活不放权,譬如某某宗主每次跟他争执时都会加重“少”字的发音,根本就是把他当成毛头小子在戏耍。
青玹并不关心这些琐事,但聚会的时间太长,他又不好意思在人家仙府里打坐练剑,干脆把绍风当成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把那些抱怨当成话本来解乏。绍风最得他心的一点,便是能自顾自地说上几个时辰,不会来问他的意见,也不会强迫他说些什么,他跟对方自然处得融洽。但此时,绍风突然欺近了他的身子,鼻尖相对显然不是让青玹舒适的距离。
“让开。”
“青玹掌门竟是真忘了。当初可是说好了,待我当上庄主之日,掌门定会带上玄天派珍藏的佳酿来庆贺我,我这信鸽都发了五六只,掌门不仅错过了庆宴,见了我本人还一丝歉意也无,真是令某寒透了心。”
青玹仔细回想了下,他闭关前似乎确有瞥见白鸽在屋前盘旋,但没料到它们是绍风派来的。
绍风这当了近百年的少庄主,竟就赶巧在他闭关修炼的日子升了位。
“这倒确是我疏忽了,你先让开,我定遂了你的愿,自罚三杯。”
“哈,知我者莫过青玹也,不过这回儿,我想你用这儿盛上三杯。”随着口中暧昧的低语,绍风把手指伸向了花xue的位置。本该平滑的软rou上多了一道半指长的缝隙,两边也因为Yin唇的厚度而微微凸起。
“胡闹。”
青玹抬肘便是一击,双腕却被一只翠绿的镯子套牢囚锢。他认得这“镯子”,这是碧筱山庄代代相传的宝物,实力再强大的修仙之士,在三个时辰内也毫无反抗之力。
“青玹既然认罚,便自然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自是不会做伤你的事。”
他将无法动弹的青玹抱到一块较为平缓的巨石上,旁边摆上他早就准备好的酒壶和酒樽,三五下便将青玹的下身扒了个Jing光。像是为了妥当安置,不让洁白的衣物染了灰,他找了根光裸的树枝,才将亵裤理整齐后搭了上去。
敏感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青玹的大腿弹了弹,意欲摆脱温差带来的异样。
绍风见着这幕,先没动酒壶,而是温柔地吻了上去。他对着青玹裸露的大腿呼出一股暖气,将颤动的rou粉含在嘴中细细舔吮着,时不时用牙齿叼起一节咬磨,留下红印的同时也驱走了寒意,似在用唇舌温暖着青玹腿间的软rou。
待修长的下肢染了一层晚霞似的薄红,绍风才支起身子,将青玹的膝盖向内屈折,因方才细吻而情动的小xue便清晰地展露出来。
绍风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那方牝户,那小缝大半躲在玉jing和囊袋后,要把柱身按倒在青玹肚子上,才方便手指将Yin唇掰开一个小口。Yin蒂在埋在浅处的rou浪里,指腹一拨便探出头来,颤巍巍地挺硬起来。绍风不是很重地捏了捏凸点,青玹的xue口就开始往外淌水,似在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更多的爱抚,堂堂碧筱庄主只得猛掐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克制住疯涨的欲望。
“这xue儿真是sao极了,怎么会长在青玹掌门身上,难不成掌门大人平常赴会时总冷着张脸,就是为了掩饰身下的yIn水流个不停吗?”
青玹淡淡地剐了他一眼,没有回话,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转回正事上来。当然,这个正事也只是对他个人而言。
绍风斜起酒壶,倒满了一整只银质的酒杯。把酒壶回搁上石块后,他空闲的左手分出两指,插入青玹的花xue里,指尖在媚rou间抽插刮蹭一番。瞧着shi润的xue口慢慢松软下来,绍风一口气将两指分开,撑出个铜币大小的口子来。杯沿衔上rou壁的边缘,微凉的酒ye一点点涌进花xue内部。
“唔。呃。”青玹的口中溢出意味不明的支吾声。身体内私密的一部分被倒灌填充,让他恍惚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本身酒量就不佳,平时多以茶代酒,绍风带来的又是陈酿多年的烈酒,在酒ye的催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