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顾软。
“或许你生来就是干这种事情的。”
alpha还可以卖给军队,拿一大笔钱又有面子,而omega就只能,向他这样的omega就只有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拿到钱。但顾软不在乎。
只要能拿到钱就好了。
他没偷没抢,没有犯法也没去害人。
他拿到了钱,延续了母亲的生命,没有有什么好羞耻好丢脸的。
顾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禁的时候,alpha穿着一身帅气军装,在夜里赶路。
他看上去有些严肃,但同时又高大,年轻。
他就是卖给军队的alpha吗?
顾软远远的望见了肖禁,军装的布条裁剪得很精细,和便宜货一点都不一样。
那时候冷极了,顾软觉得自己都快被冻僵。就算是抱抱也好,alpha的体温普遍偏高,隔着很远顾软就闻到了经过抑制剂处理过的变淡的信息素味。
想要知道在他的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alpha一副不缺钱的样子。他又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帅气,想知道在他的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做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吗?”
alpha的声音将顾软从恍惚中唤回。
“我是说,你老是做这种事情吗?”
肖禁说着,语调发颤,他站起身,走到顾软身边。
“怀一个孩子,生下来,甚至都没看上几眼,就把他送走。”
那双黑眼睛凝视着自己,眼眸里的光甚至有些刺眼。
“准确说是两个。”
顾软垂着眼,拉着alpha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鼓鼓的下腹。
“这个活不下来,一个beta没有戴套弄出来的,过段时间就会自己死掉。”
“营养费给了很多,不亏。”
顾软小声的念叨,像是为自己辩解似的,“不是没看上几眼,刚才那个孩子我根本就没看过,那不是我的孩子。”
“精子和卵细胞都是别人的,他只是暂时住在我身体里而已。他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生下他就能换来一大笔钱,仅此而已。”
“我就是这样,不停的生孩子,为不同的人敞开大腿,只要给钱,谁都可以。”
alpha比他年轻,二十岁出头,甚至还可能更小,正处于头脑发热不管不顾的时候。
“我以为你对我已经了解得足够了,我觉得我也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他轻轻的松开了肖禁的手,身体挪了到了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
“为什么你还会这么惊讶呢?”
顾软有反省过,为什么要把话说这么重,为什么不去讨好眼前的alpha。
他可以是一个长久的饭票。
眼前的这位alpha,年轻,愚蠢,善良,好骗。
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并倒出,他为什么就不去哄哄他,让他乖乖给自己拿钱,让他老老实实的养着自己,照顾自己。
为什么自己要说这些话,为什么自己做的所有事都好像是在将眼前这位alpha推的远远的,让他离开自己。明明在心里顾软他并不是这样想的。
眼前的alpha长相不赖,收入可观,有一间漂亮的独居公寓。为什么不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将alpha紧紧拽在手心?
顾软看着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的alpha。
他垂下眼,不再去看肖禁了。或许,只是因为在心里他知道,眼前的alpha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不值得这些,不应该和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搅在一起。
alpha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脸涨的通红,手臂也在发颤,天已经亮了。
“所以——你留在这里干什么?”顾软几乎不带感情,“天亮了,该回家了,宝贝。”alpha愣住了,紧接着脸色难看的捞起湿透了的衣服就往外走,他像是生气了,又像是被呛的说不出话来的恼火。
顾软不想再管,他自己的脑袋乱糟糟的,身体也还在疼,疼的他头皮发麻。
肖禁离开了,但是却并没像顾软之前遇到的那些一样,狠狠的砸门,就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给他点颜色瞧瞧,以此来威胁恐吓顾软。
门,只是轻轻的,可以说是礼貌的合上。
肖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等他回过神来,他就已经站在浴室,没有调好温度的水将他的手臂烫出了一个红印。他垂头丧气的站在浴室,胡乱的将喷头关好,重新调整。
顾软的话一直在他脑袋里转悠,他想不去理睬,但却做不到。
“肖禁长大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老师微笑着,其他同学回答的都挺了不起的。
我长大后要当科学家,我要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律师,我想要当大法官等等。
而肖禁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他不知道那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的